第十一章 田園風光,滿目青紗帳(1 / 2)

哈哈哈,終於被放出來了,大自然,我張子桐又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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遮目青紗滿四郊,時逢暑熱欲含苞。碧綃纏裹金銀嵌,更有長須自在飄。

猶記得,張子桐拆了頭上的綁帶,第一次走出家門,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幅景像。

記得古詩有雲,“接天荷葉無窮碧,映日荷花別樣紅。”,現實中她沒有看到過那樣美麗景觀,隻能在公園的半畝方塘中,窺一窺那美的一角,閉上眼暗自肖想一下那種無邊的碧色美景。

但是它肯定不極那日眼前所見的遮目青紗壯麗,那一排排高大挺拔的玉米杆,就像是穿著綠絨裝,頭戴紅纓帽的戰士,懷揣著金銀般的仁,等待辛苦種植它們的農人們的檢閱。

現在十多天過去,綠絨裝變成了黃綠棠,他們的金銀也多已經上繳入了農家人的糧倉,四野青紗帳半收半放,農人們進出紗賬,一片豐收景像。

現在正值農曆九月上旬,進入了秋末時節,晝開始短,夜開始長,所以,即使中午農民們也在地裏勞作著,搶著收倉,或是翻地播種冬小麥。

陽光溫暖,但不刺眼,風帶著植物的清新香氣拂麵而來,撩起了張子桐額前的發梢,露出了左眉上一寸左右處的銅錢大小的疤。

臉上終是留了疤,而且是由於撞在了石頭棱上,創傷邊緣參差不齊,所以疤麵也不平整,用手一摸凹凸不平,再加上是新愈合的傷口,鮮嫩的肉粉色,打眼一看,就跟肉皮被翻出來似的,有些恐怖。

所以,那天拆了紗布的一瞬間,家裏人沒人因為傷好而感到高興,福媽高興了幾天的臉,又滿麵淚水,哭道,

“咋留這麼大的疤呢,阿福,我的阿福,這可怎麼辦呢?長大了可怎麼嫁人呢?這臉……這臉……怕是毀了呀……”

二福姐也在那心疼的抹眼淚,

“這麼大的疤瘌,用粉遮也遮不住啊,我妹將來可怎麼見人呢……”

福爹在那沉默地坐著,滿眼疼惜地看著張子桐,大福哥則是使勁捶炕頭,

“李三孬,那個小壞種,我一定要用石塊在他腦門上也來這麼一下……”

張子桐卻很淡定,她早已經有了心理準備,能把人磕死的血窟窿,創口肯定不小,現加上這裏的醫療水平,能好成啥樣,她從來不抱希望,所以也無所謂失望,她能活著就不錯了,原主都死了。

至於嫁人,還遠著呢,不在現階段考慮範圍內。

張子桐連忙拉住大福哥都捶紅了的手,一接觸他的掌心,便因有些熟悉的觸感而呆怔。

翻過來,楓葉般的小心撫摸過掌心的薄繭,骨節不怎麼突出,皮肉不硬,甚至還有些軟和,但又不同與女子,是軟中有韌性,手指像銼刀一樣上尖下圓,有些像那一世老爸的手。

有一次老爸喝了點酒,難得得伸出自已的手,向家人吹噓道,聽老一輩的人說,這樣的手巧,所以,他做得工件在全車間是最標準的。

還被媽媽打趣,那是你的做得嗎,那是機器切得,你隻是畫了畫圖……

“阿福,你別傷心,哥哥打那個李三孬給你出氣……”大福哥看張子桐低頭沉默地拉著他的手,以為她傷心不已,另一隻手蓋在她的小腦袋上,安慰道。

“嗯……,可是哥哥要給我出氣,應該打那個壞小子啊,幹嘛要打炕啊,又不是它傷的我,它多委曲啊,而且,你看,手都打紅了,要是傷著了怎麼辦?咱們家,傷著一個我,娘的眼淚都快掉光了,你再傷著,娘就得整天捧著碗喝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