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多一堆家人,多一份關愛(1 / 2)

認了,都怪他們太熱情了,哪怕是心如鋼鐵也得變成繞指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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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福姐用小手指勾出指甲大小抹在虎口上,轉著圈的揉化開,就要往張子桐臉上抹,被張子桐皺著鼻子躲開了。

這種膏子看起來像凝固的肥豬油一股,而實際上它也裏麵也確實放了豬油來調製,看起來油油的,雖然有一股花香味在裏麵,但是一想到豬油抹在臉上,就膩得慌。

“躲什麼,你聞聞這膏子多香啊,幾十個大錢一盒呢,塗了它,保管你的小臉嫩嫩的,要不,秋天的風一吹,冬天的風一刮,還不把你的小臉給皴巴了!”

二福姐扳過來張子桐的臉,硬要給她塗上。

“不要,我寧願在屋子裏躲著,不出門,不吹風,也不塗這個,一股子油星子味!”

最後病中小胳膊小腿的張子桐抗不過健康有力的二福姐,被抹了滿滿一臉,塗一層好似不夠似的,又挖了些,再塗了一層,才算罷休,捏著張子桐皺巴著的小臉,得意的大笑,

“我這都是為你好,看到姐姐的臉了嗎,都是因為塗了它,才能這麼白,這麼嫩,你剛才不是還羨慕我嗎,多塗塗它,也就和我一樣了。”

騙小孩子呢,當我不知道,你那麼白,是因為抹了粉了。張子桐在那噘著嘴吐嘈。

“來,坐在鏡子前,看看,臉上是不是嫩嫩的了,我給你梳頭!”

二福姐站在梳妝椅後,伸手拉開自已的妝奩,拉開中間的橫格,裏麵放著一些珠花、絹花、小昆蟲的簪針、各色絡子、頭繩、帶子等首飾,從裏麵拿出一把銅鎏金鏨梅花紋梳背的手掌長度的梳子來。

將睡得淩亂的,沾濕了的頭發將輕輕的攏到手心裏,一手篡著,一手輕輕地梳著,還時不時的透過鏡子,注視張子桐的臉色反應,低聲問著,

“疼嗎?疼我就輕點……”

頭發從醒來後就沒有清洗過,頭皮分泌的發油、發脂將頭發粘得都打榴了,盤結在一起,十分難梳。

前幾天正是長傷口的時候,不敢梳,怕扯了頭皮,弄裂了傷口,今天是第一次梳,所以二福姐倍加的小心。

由於福媽懷有孕,身子不便,這幾天照顧自已最多的就是這個二福姐。

幫她穿衣、給她喂飯、給她擦臉、陪她說話解悶,本是個跳脫的性子,這幾天卻悶在屋子裏陪自已,有幾個來找她出去玩的小姑娘都被拒絕了,說要留下陪自已,也不讓小閨友們家裏來,怕吵著她,還怕來來去去的帶風,吹著她,待自已如珠如寶地照顧著。

張子桐心裏一道暖流流過,鼻子有些發酸,連忙搖搖頭道,

“不疼,姐……你放心梳吧!”

姐,不由自主地滑過雙唇,吐露出來,喊出來後,後知後覺地睜大了眼睛。

而二福姐的眼睛瞪得比她都大,嘴大張著,毫無形象地扳著她的肩膀,疊聲問道,

“阿福,你剛才叫我什麼了?姐,你剛才叫我姐了,是不?再叫一聲,快,再叫一聲,剛才沒聽清,快叫!快叫!”

看到二福姐高興的臉色發紅的樣子,張子桐心裏更覺溫暖,隻是麵上不顯,皺了皺鼻子,哼道,

“哼,你剛才聽差了,哪個叫過你姐姐……”一出口,真想咬掉自已的舌頭,這聲姐姐可是叫得響亮,賴都賴不掉。

“叫了!叫了!娘啊,阿福叫我姐姐了……”二福連梳子都沒放下,纂著就掀簾蹦高的跑了出去。

………………

阿福坐在炕上,看著圍著自已的福爹福媽福哥,有些無語。

“阿福,你記起你二福姐了,還記得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