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我是回來拖你下地獄的!(1 / 2)

都怪你,你要是不推她,她不會摔倒,不會受傷,不會死掉,自已就不會到這裏來,啊喳,我要虐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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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決完生理問題,張子桐的臉燒得都快能燙熟雞蛋了,她竟然被人脫了褲子,露出粉嫩屁屁,被人攬在懷裏把尿。

哎呀!不要活了!笑!還笑!笑死你們!

“娘啊,笑死我了,你看阿福臉紅的跟猴屁股似的,害什麼騷啊,你兩三歲的時候,我還給你把過尿呢?還給你洗過澡呢,你渾身上下我和娘什麼地方沒瞧過……”二福姐笑得前俯後仰。

福媽也在她悶不聲地笑。

張子桐開始咬被角,頭上有冒熱氣的跡象。

正在屋裏笑成一團的時候,外麵來人了,踏踏的腳步聲,從院門逐漸移到房屋前。

“元江哥,你咋來了?”福爹的招呼聲帶著笑音,與昨天那聲悶不嘰的聲音相比真是天差地別。

“我聽說阿福醒過來了,帶著你嫂子過來看看,昨個也沒好好地給內們(你們)賠不是,今天我又把這個倔羔子(孽子)帶來了,讓他當著阿福的麵,好好的低個頭認個錯,咱們把話說開了,我這心裏也好受些,總之,是哥哥沒把孩子教好,對不住內(代指你們)了!”

“快進屋,進屋再說!”

這邊聽到聲音,福媽和二福也掀簾子走了出去,福媽剛一出去,就聽到咋天那個軟和的女人的聲音說道,

“鮮嬌,一早聽說阿福醒過來了,我和你元江大哥就想立刻奔過來看看,又想著是飯點(吃飯的時候),別再擔誤你們吃飯,所以就這會兒才過來,真是謝天謝地,我就說阿福是個有福氣的孩子,一定能醒過來的……”

邊說著邊到了這間屋,二福掀簾走了進來,後麵跟著福媽,福馬身後跟著一個年近中年的婦人,約有三十五六歲許,穿著交領靛藍色提花段夾衣,外麵罩一件金棕色對襟比甲,下係一條寶藍馬麵裙,身體微有富態。

烏黑的頭發都攏在頭左側,挽了了斜斜欲墜的墮馬髻,上麵穿插著數支珠釵和步搖,右側戴了萬壽菊樣的黃色絹花。金葫蘆耳墜子隨著她的笑語盈盈輕晃著。

容長臉兒,臉上抹著粉,柳絲兒般的細眉,狹長的單鳳眼,高挺的鼻子,上嘴唇薄下嘴唇厚,唇上塗著唇脂。

一張臉白得白,紅得紅,黑得黑,俗是俗了點,蓋不住人家五官端正,是個俗豔的美人。

福媽站在她的身邊,今天梳了個元寶髻,僅用一支銀鎏金牡丹花鈿簪戴與髻前,耳上戴著一對小巧的玉質牡丹花耳釘。

內穿圓領小袖絹衣,外套月白色繡花比甲,係一條粉白色長裙,清清爽爽,溫溫雅雅的站在那裏,就像一株空穀幽蘭般。

福媽與那婦人的樣貌各有千秋,但是論氣蘊還是福媽更勝一籌,起碼不俗。

“呀,看阿福多精神,肯定過兩天就又能跑能跳了,鮮嬌這下子你可放心了吧!”軟和的女人拍著福媽的手,高興地說道。

可以看得出她是為阿福的好轉,真心感到高興,但是總覺得她的語氣裏有一種終於放心了的感覺。

這是當然,她剛才看張子桐,看得仔細,雖然見她隻是看著他們不吱聲,但是雙眸有神,臉頰緋紅(那是羞的),想來再調養幾天,應該就沒問題了。

這個丫頭真要是有個三長兩短,她和鮮嬌十多年的姐妹情份,恐怕就到此結束了,這還在其次,最重要的是,兒子怕就要再多一條害人性命的罪狀了。

“哼,臭丫頭,你沒死,真是太好了,死了就沒法找你算賬了!”婦人身旁的傳來一道男童的聲音,一聽那個聲音好聽,言語可惡的話,就知道是那個罪魁禍首。

這恐怕不是來賠禮道歉的吧,這是來找場子來的吧。

泥馬,姐淪落到如今被人脫了褲子把尿,裏子麵子統統底掉的境地,都是你這個小八蛋害的,原來本著大人不和小孩記較的原則,想大度一回,沒想到你自已撞到槍口上來,既然想找抽,姐就成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