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隻得回憶起董硯當時和自己說的為數不多的關於這樁案子的話,來進行聯想。案子上記錄的大概就是當年那名叫趙永的男子因為強\/奸了同院子裏居住的少女而入獄,趙永是個木匠,從小就是被院子裏一個老頭帶大的,無父無母,平日裏待人處事都很禮貌,唯一一點不足的就是易衝動,會突然躁動不安。但這種事情還是很少發生,口碑在附近都算不錯的。但是當強\/奸案發生被指控之後,誰都沒有料到他會是這種人,於是從一個正常的人淪落到人人喊打的地步,趙永心虛害怕,連夜逃出了a市,出逃途中還將受害人的哥哥捅了一刀進了醫院。

當時董硯追捕他到其他的市,經過一個月的打聽才找到他的下落,將他抓捕歸案,他對自己的罪行供認不諱。可是這一切,都僅僅隻是個開始。

溫行遠忽然想起自己去b市看望董硯的時候,董硯對自己說起的話。

真正的趙永,潛逃在外。而在牢獄裏的那個與趙永一模一樣的人,卻是他的親生兄弟顧長生。

趙永當時逃出a市之後求助了他之前就找到的親生兄弟,並且已經聯係了很久。顧長生這麼心甘情願替他入獄的理由溫行遠不知曉。由於誰都不知道趙永會有個孿生的兄弟,誰也沒有想到會替他入獄,所以顧長生供人罪行的時候誰都沒有懷疑,案子就此了結。當時的董硯也不知曉,直到傳來替趙永入獄的顧長生被逼死在牢獄裏,趙永找到董硯說要複仇的時候,董硯這個時候才知曉當初自己誤抓了犯人……

正在他思慮之時,他旁邊的窗戶玻璃“叩叩”的響了幾聲,他聞聲扭過頭,見到一張人臉貼在玻璃上,這突如其來的場景不禁讓他嚇了一跳。

近在咫尺的人臉與自己隔著一層玻璃,見到溫行遠的反應,窗戶外的男人離開窗戶玻璃盯著他咧開嘴笑了笑。溫行遠狐疑的看了他一眼,不解的正要開口問他是誰,而後扭過頭看了一眼董墨,生怕弄醒她,於是悄聲的走到門外來到那扇窗戶的那裏。

但是,卻沒有見到方才那個男人的影子。

剛才明明還站在這裏的?怎麼現在突然會不見了?難道是自己的幻覺?!他困惑的盯著窗戶那裏的位置,緩緩的往那邊挪動著,腳下踩著一些落葉咯吱咯吱的響了起來。

那裏確實沒有人,連個影子都沒有,越靠近窗戶他的心就越提的緊張,令他萬萬沒有想到的是當他站在之前男人站的位置時,赫然的透過玻璃窗戶看到了那個男人此時已經站在了董墨的床邊!

“董墨!”他大吼一聲,拔腿就跑開跑向屋子裏。當他跑到大門口的時候門已經從裏麵被男人反鎖掉了,他瞪著眼睛往四周看了一眼,心想那個男人肯定是趁自己跑出屋子的時候他從另外一邊進的屋子,他雙手奮力的垂在門上:“開門!”

任由溫行遠在外麵怎麼捶打,怎麼想辦法將門打開,此時那個中年男人絲毫沒有一點的緊張與害怕。隻見他異常冷靜的搬過凳子坐在床的旁邊,看了董墨一眼,喃喃自語的說道:“我隻答應過他給你留一條命。”

他一邊說一邊伸手快速的解開董墨的衣服。

溫行遠四處尋找著可以入門的地方,房間的窗戶由於裏麵有防盜欄,即使打破了玻璃他也無法進到屋內。而唯一一扇沒有防盜欄的窗戶就是廚房裏的那一扇,隻可惜那扇窗戶是高窗,四周都沒有任何可輔助攀爬的東西。他緊緊的提著心,想也沒有想的快速的撥通警局的電話,而後又在四周搬來可以壘砌的石頭和磚,迅速的堆砌起來。

手心手背都是汗,他幹脆的脫掉外套,隻穿著一件被汗水都浸濕的襯衣。

男人解開董墨襯衣的最後一粒扣子,嘴角帶著笑意的盯著董墨的臉,眼眸當中快速的閃過狠戾的餘光,二話不說的抬腳就壓了上去。

淩亂的胡渣刺痛了董墨的肌膚,她從朦朧中醒過來,見到陌生男人那張邋遢的臉,大吃一驚,雙腳死命的蹬著要將他踢下床去。那男人的力氣很大,一手狠狠的按住董墨讓她無法大力掙紮,一手快速的解開她褲子的紐扣。

“畜生!”董墨使勁全力的大叫著,當褲子被扒下來的那一刻,她猩紅了臉,硬是死命的抬起頭一口就咬在了男人的脖子上,他的牙齒上還沾染著男人脖頸的血液,趁他痛楚之際,她一個翻身就從床上滾到了地上,匆匆的跑到門前,誰知道一把被男人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