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光明正大的撬房子的鎖可以嗎?”尤文挑著眉雙手抱胸的倚靠在鐵門處看著遠處那個戴著口罩的男人頗具有挑釁性的說道。那男人猛地一見尤文,迅速的抽出開鎖的工具,眼神陰狠的盯著尤文,一語不發。

尤文看著他眼底的殺氣,皺了皺眉:“你再怎麼看我也沒有用,我是不會動搖的,除非……嗯,除非你能瞬間變成這家的女人,那麼我會毫不猶豫的放你走。”

此男子的身型看起來不像是他這種中青年的男人,倒像是上了一把年紀。但是眼底所蘊含的殺意又不像是一個平常盜賊所擁有的,如果隻是單純的想要偷竊東西,在被他發現之後肯定不會這麼冷靜的和他對視。除非,他的目的不是財物。

隻見那男人很正常的朝他走去,尤文盯著他的眼睛,見他冷靜的不像是常人,心裏一絲異樣上湧,正要後悔自己太莽撞,小看了他的時候,隻見這個男人在靠近自己的時候突然揮起手,所幸尤文眼疾手快,迅速的箍住男人的手腕用力將他的手抬起來,那藏在衣袖裏那把小的匕首就陰森森的亮了出來。

尤文不禁動了動眉眼:“果然,你的目的不是財物。”

那男人的力氣很大,甚至大的出乎他的想象,還沒有箍住幾秒鍾,就被他反手一抓,尤文急速的偏過臉,不料一腳踩空,硬生生的倒在地上,被他遏製住的男人也隨即倒在地上。階梯之後是個小坡,先倒地的尤文占了下風,在身體慣性往下滾的時候那個男人順勢將匕首插入了他的腹間。

頓時他一吃疼,微微的張開嘴,咬牙拔出刀子,那男人一個起身就跑的沒了影子。尤文痛楚的趴在地上,眼睜睜的盯著那男人消失在了黑暗裏,心中一怒,無語的將還沾著血的刀子扔起老遠。

之後他異常顛簸的咬牙硬撐著到醫院,沒想到在門口碰見了烏杭,也知道那小子一直跟在自己的身後,為了引起不必要的麻煩,他這才跟醫生提出不見任何人的要求。

而他醒來打的第一通電話不是別人,正是溫行遠。

“溫大隊,先不用問我是誰,我的聲音你一聽想必也能聽出來。我想說的是,你的下屬董墨你還知道吧,她家有危險,麻煩多注意一下。還有……別跟我說你的下屬和你沒有什麼關係之類的話,她也是屬於公民。”

他從開始到現在還一直不知道董墨和溫行遠的關係,唯一知道的就是溫行遠是董墨的上司,之所以會打電話給溫行遠,是因為他實在放心不下董墨,況且,溫行遠按理來說是隊裏的隊長,他這也算是提前的預防命案的發生。

而此時聽到這通電話的溫行遠卻是一臉陰鬱,等他說完後他才幽幽的開口:“你去了董墨的家?”

“我之所以告訴你,也算是在預防一樁命案的發生,順便幫忙轉告她,她能搬家就搬家,她的家肯定被人盯上了。”

他快速的說完就掛了電話,以他的直覺還有之前他被追債的經驗,那個人肯定不會是簡單的盜竊人,一定是有蓄謀危害的,雖然他不知道他和董墨有什麼仇恨。不過今天實在是讓他心情很不快,本來還可以很瀟灑帥氣的站在小警花麵前顯擺一般,結果卻沒有想到成了這副鬼樣子,假以時日他不向董墨討回來這恩情,他定不罷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