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媽媽抿了下唇,隻好點頭,“是。”
“哼!”鬱文才袖子一甩,大步跟上,進了屋中。
鬱嬌不放心長寧,喚出灰寶,她對灰寶低語了幾句,灰寶哧溜一聲,飛快竄進屋中去了。
長寧進了屋,在正屋的上首坐下了,“這裏沒有外人,說吧,我兒子在哪兒?”
鬱文才看她一眼,沒有回答她的話,而是在屋子裏四處打量起來。
“這麼多年,你一個人是怎麼過的?身邊隻有一個女仆,你不寂寞嗎?”
長寧一愣,他什麼意思?“我隻問你,我兒子在哪兒?”
鬱文才歎了口氣,背剪著手,走進長寧的臥房去了。
長寧眯了下眼,“鬱文才,我問你,我兒子在哪兒?”她站起身來,也跟著進了臥房。
鬱文才站在臥房中間,四處打量著,“這屋裏的布置太寒酸了,你說你,為什麼要這麼虐待自己?一直閉門不出?裝瘋子?”
“你不要說東說西,快說,我兒子在哪兒?”
“靜秋。”鬱文才轉身過來,忽然來拉長寧的胳膊。
長寧一時沒反應過來,被他拉進懷裏摟住了,緊接著,又被推倒在地。
“你幹什麼?放手?”長寧大怒。
“我們是夫妻,我是你男人,我們在臥房裏,你說,還能幹些什麼?”鬱文才陰陰一笑,“二十五年,你守身為他人,今天,我要破你的清白!”
說著,他騰開一隻手,就去扯長寧的衣衫
長寧臉色大變,“你敢動我試試!”
“我動了你又怎樣?誰敢管我們夫妻之間的閑事?”
“我敢!”一個少年忽然從梁上跳下來,抬腳直踢鬱文才。
不會武的鬱文才,一下子被踢飛到牆角去了。
疼得他一聲慘叫。
同時,灰寶“吱唔”一聲,張著口撲向鬱文才。
“啊——”又是一聲慘叫,鬱文才隻覺得耳朵一疼,伸手一摸,一隻耳朵沒了。
“蘇靜秋,你……你敢指揮這畜生咬我?我要去皇上那兒告你!”鬱文才又疼又嚇,氣得身子發抖。
“告吧,你不去告,我還要告你呢!”少年冷冷一笑。
“你是誰?”鬱文才盯著少年冷聲問道,“你膽子不小,敢打老夫?”
“打了又怎的?大家夥一起上,敢欺負郡主的人,揍不死他!”又有幾人一起擠進了長寧的臥房,將鬱文才拖了出去。
然後呢,混亂之中,隻見不少拳頭,此起彼落,如雨點兒一樣落到了鬱文才的身上。
疼得鬱文才連連慘叫。
“郡主,不能再打了呀,再打就出人命了啊,郡主,丞相縱有千種不好,也是郡主的夫君啊!”鬱來旺聽到屋中響起鬱文才的慘叫聲,心知不妙,嚇得帶著兩個護衛,也一起跑進了屋裏。
但是,長寧靜園的人多,有王家兄弟,有辛媽媽,還有玉衡派來的天佑,鬱文才的兩個護衛,哪裏救得了鬱文才?
鬱來旺擔心鬱文才被打死了,他會有護主不及時的責任,所以,大聲地替鬱文才求著饒。
“住手,別打死了!打死了,本郡主還怎麼休夫?”長寧這時,清冷開口。
聽到她的吩咐,所有人都停止了揮拳。
一齊轉身來看她。
被打得鼻青臉腫的鬱文才,看著長寧冷笑道,“你別忘記了,我們是賜婚,你休得了嗎?”
“如果她一人的力量太小,我來助她!”少年冷笑。
“你是誰?哪來的?”鬱文才眯著眼,盯著少年,總覺得,這少年有些眼熟,“你有什麼資格,參合鬱府的事情?”
“我是她未死的兒子!有資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