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次他母親和許甜甜見麵鬧得不愉快,他們圈子裏的人都知道了。

“難道你媽又羞辱許甜甜了?”

梁上君猜測的問,見他半天不回答,他們兩人都跟著煩燥起來,最後歐陽墨軒冷冷地說:

“你要是不說話就出去出去,我和君子還有正事談呢,你老媽罵了許甜甜,你就去哄她唄,跑來我們這裏裝什麼死?”

“我這不是找不到她嗎?”

白子航惱怒地瞪歐陽墨軒一眼,這什麼朋友,一點良心都沒有:

“今天中午她跟我媽動手,打了我媽,當時我一氣憤就甩了她一耳光,然後她就跑了,我打她手機關機,我剛才去她公司找她,才知道她請了假,想打夏純的手機問問情況的,可夏純也不接我電話。”

你打她最好朋友,她會接你電話才怪呢。梁上君在心裏腹誹。

“白子航,你還真有能耐,打自己女人?她為什麼會打你媽?許甜甜平日是有點潑辣,但上一次你媽羞辱她, 她不也沒有動手嗎?”

白子航看看梁上君,嘴角動了動又閉緊。他不敢說,他老媽這一次羞辱的人不僅是許甜甜,還有夏純。

其實他心裏清楚,那是他母親不對。

可當時許甜甜那死丫頭當著一屋子人的麵,竟然一個響亮的耳光甩在他媽臉上,這實在讓人無法接受。他媽當時就氣瘋了,而他自己,也腦子短路了。

“君子,我說了你可別生氣。”

白子航這話一出口,梁上君俊臉瞬間變了色。

和他扯上關係,又讓許甜甜憤怒的事,用腳趾頭想,也知道是關於夏純的。

這些日子他雖住在醫院,但外麵的傳言他不是一點都沒聽見,雖然媒體不敢亂寫,但私底下,很多人都亂議論。

“好了好了,你和許甜甜那些破事就別說了,君子,你也別太在意那些,管人家說什麼,自己心裏知道怎麼回事就行了。”

歐陽墨軒也很快的反應過來,見梁上君臉色陰沉下去,急忙打圓場。

梁上君皺著眉頭,眼神冷冷地掃過白子航,聲音也比剛才多了一絲冷意:

“子航,別說許甜甜,要是我,我也會惱怒的,你現在把許甜甜給打了,就算她有一天會原諒你,但近期也不可能,你要真想和她繼續下去,就先搞定你那個厲害的老媽吧。”

許甜甜和夏純在深圳玩得不亦樂乎,把白子航那個混蛋拋到了九宵雲外。

司翰宇前兩天都忙得不見人影,甚至連酒店都沒回,隻是每天打個電話問一下夏純的情況。

深圳的天氣真的很好,北方雪花飄飛,這裏還豔陽高照,每天二十多度,連外套都不用穿,隻一件單薄的襯衫或者針織衫就足夠。

“純純,幹脆咱們在這裏過了冬天再回去吧。”

許甜甜和夏純坐在茶餐廳裏,喝著奶茶,吃著點心,聽著音樂,小資又愜意。

“好啊,隻要你不怕工作丟了,我倒是無所謂。”

夏純臉上洋溢著輕淺笑意,臨窗而坐的位置,金色陽光正好從玻璃窗外照射進來,灑落在她白皙精致的臉蛋上,化為細碎的鑽石揉進那雙清澈如水的眸子裏,笑起來眉眼彎彎,光澤瀲灩,俏皮中透著三分嫵媚。

“你有人養著,我得自己養自己,不過純純,你好像和司翰宇結婚後反而長胖了,怎麼回事,都說心情好才會長肉的啊,難道你和司翰宇在一起,比之前和梁上君在一起還快樂?”

許甜甜探究的打量著夏純,在A市時,天冷,穿得多,倒沒發現,可現在這裏,她們穿得薄,這兩三天她一直想說這句話。

夏純微微一怔,下意識的垂眸打量自己,又笑著說:

“哪有,我可是標準身材,要說你自己才是豐滿了呢,你沒看那些見到你的男人眼睛都往你某個部位瞟啊。”

聞言,許甜甜怪嗔道:

“去你的,他們是往你身上某個部位瞟吧,純純,看門口。”

見她臉上浮起詫異,夏純回頭去看,隻見門口走進來的人居然是平偉煊。

幾乎同時,平偉煊就看見了她們,他似乎也很意外,怔了下,立即欣喜的向她們走來。

“他怎麼會來了深圳?”

夏純凝眉,嘀咕了句。

許甜甜瞟了眼向她們走來的平偉煊,調侃地說:

“為你來的唄,要不要我回避一下?”

“你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