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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甜甜被白子航堵在了海邊的沙灘上。
雖然夏純和梁上君跑掉了,但她卻被拉著跟他們一起玩。
中途她接了一個電話,好不容易才擺脫了那群瘋狂的年輕人,下了遊艇打算回家。卻不想在光線昏暗的沙灘上看見一對擁吻的男女。
她本是想繞道而行,可是白子航卻一抬頭看到了她,然後他就放開了他懷裏的女人,大聲喊了她的名字。
許甜甜假裝沒聽見,加快了速度離開,隻是沒走出幾步,就被白子航一把抓住,他不悅地聲音自頭頂落下:
“許甜甜,你還真會過河拆橋,白天才幫你喝了酒,你現在就翻臉不認人了是嗎?”
許甜甜被他抓住,不禁眉心一皺,抬頭對上他泛著不悅地英俊麵孔,冷硬地說:
“那些酒是你自願喝的,要說替也是替梁上君喝的,關我什麼事,白子航,你放開,我現在有事,沒時間和你多說。”
她剛才接到電話,說譚明淵提前回來了,就在十分鍾前下的飛機,她現在恨不能長著翅膀飛到他麵前,去見那個令自己日夜思念的男人。
白子航豈會輕易的放過她,她越是不理他,他就越是來勁,抓著她的力度驀地加重,不給她掙紮的機會,拉著她大步走向幾米外的停車場。
“白子航,你放開我。”
許甜甜心裏莫名一慌,她現在最怕看見白子航這個男人了。
“找個地方辦了你。”
白子航惡狠狠的丟出一句,腳下不停,穿著高跟鞋的許甜甜跟得跌跌撞撞,被他拉到停車場時,她已經快要發瘋了。
“白子航,你不用好心地送我,我自己會打車回去。”
“上車吧,這裏打車,你真幽默。”
白子航嘲諷的笑了聲,把她往副駕駛室一塞,他自己兩步繞到駕駛那邊坐進車裏,平靜地問:
“你要去哪裏?”
“啊?”
許甜甜本是想拉開車門下去的,可被他這樣一問,她又驚愕地轉頭,借著車燈的光亮看著他,似乎在確定他是不是這麼好心的送自己。
白子航低頭,動作熟練的插、進鑰匙,不以為然地說:
“許甜甜,你也不用每次見到我就像防狼似的,你大可以放心,我白子航沒有強上女人的習慣,從來都是女人求著我上的。”
許甜甜眼裏閃過鄙夷,心裏罵了句自戀狂。
“你到底去哪裏,這裏打不到車,我是怕你在這裏真出什麼事,到時梁上君又因為夏純而怪我,說我沒有照顧好她的朋友才送你的,梁上君今晚和夏純不知躲到哪裏洞房去了,他叮囑我一定要把你安全送到家的。”
“你?”
許甜甜表示懷疑,他剛才分明在那邊泡妹來的,隻不過巧遇上她,還說什麼一定,也不臉紅。
白子航發動車子,緩緩駛出停車場,再加速,車子駛上大道,他轉頭睨了許甜甜一眼,說:
“剛才你接電話時我就知道你要離開,所以先行一步下了遊艇,在那裏等得無聊,才玩玩的。”
許甜甜無法認同他這種遊戲人生的觀點,溢出唇瓣的話語不知不覺沾上些許的嘲諷:
“那你還真是一刻也不閑著。”
白子航無視她的嘲諷,淡淡地問:
“你到底去哪裏,不說地點,我就帶你回家好了。”
“我,你送我回家吧。”
許甜甜猶豫了幾秒,還是放棄了去見譚明淵的念頭,有這個男人跟著,萬一譚明淵誤會就不好了。
“純純,你說我這件衣服行嗎?這顏色會不會太鮮豔了,明淵會喜歡嗎?”
許甜甜坐立不安,臨出門前緊張的問這問那,一會兒問自己的妝化得好嗎?一會兒又問見到譚明淵該說什麼?
夏純微眯起,蹙著眉心將她一番打量,繼而搖頭道:
“許甜甜,不行,譚明淵肯定認不出你。”
“啊,為什麼,我很醜嗎?”
許甜甜低頭要就要去掏鏡子,卻聽見夏純哈哈一笑,說:
“你太美了,哪像當年那個青澀小丫頭,現在這麼性感嫵媚的,譚明淵當然認不出來。”
“純純,你真討厭。”
許甜甜被她一打趣,立即又嬌嗔的笑罵,瞬間又自信起來。
夏純心裏輕歎一聲,狀似不經意地說:
“甜甜,你別太把譚明淵當回事了,時間會改變一個人,譚明淵早已不再是當年那個白衣少年,你不能還保留在那個少女的青澀時代。”
“去你的,他在我心裏永遠是那個風度翩翩的白衣少年,我要永遠為他保持著一顆少女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