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告訴夏父夏母,他父母明天就回國了,等他們回來,就商量他和純純的婚禮一事,一定給純純補辦一個熱鬧的婚禮。

梁上君和夏純回家時,白子航已經把她的行禮都送來了梁上君的別墅,還搬進了梁上君的臥室裏。

雖然那個老趙沒說緋聞一事是梁上君所為,但她也不能一下子接受做他妻子的事實,不能平靜的和他同床共枕。

隻是,夏純要分房睡的想法被梁上君當即扼殺在搖籃裏。

她剛提起自己的皮箱,就被梁上君一把抓住,重新放回地上,霸道的說:

“純純,你現在已經是我的老婆,斷沒有分房分床的理由。”

“你放開,梁上君,就算我不得不嫁給你,但我們還沒有結婚,也沒有領證,頂多是即將要結婚罷了。”

梁上君性感的薄唇一勾,深邃眸子凝視著她,沉聲道:

“怎麼會沒有資格,我今天已經宣誓了,我梁上君要娶夏純為妻,今生今世,永不分離。”

他的聲音低沉性感,好似陳年酒釀,沁人心脾。

夏純的心微顫了下,而後不可自抑的泛起層層酸澀,她想起了平偉煊,想起他下午的時候在電話裏說,他不會放棄,他會努力說服他父母……

梁上君英俊的麵龐一點點俯下,在她心神恍惚時,他溫熱的薄唇壓上了她的,夏純身子猛然一顫,雙手本能的將他一推,慌亂的道:

“不可以。”

梁上君微微皺眉,墨玉的眸底劃過一抹深邃,:

“為什麼不可以,純純,我們現在是夫妻,如果你是要那張結婚證,我現在就可以去領……我們還有很漫長的一生要度過,我保證,等時間久了,你會一點點愛上我,你不會後悔嫁給我。”

夏純眸底閃過慌亂,她下意識的抿了抿唇,望著他那雙深邃幽暗的眸子,他是那樣的堅定,可她的心不堅定。

“純純,忘了平偉煊,試著接受我,好嗎?”

他深深地凝著她,就如他說的,他完全可以強迫她。

夏純搖頭,這樣的他讓她極不適應,他溫柔起來的樣子讓她不安,不知為何,心裏就是不安,她皺眉說:

“梁上君,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就算今天的事與你無關,就算你今天替我解了圍,但我還是沒有辦法一下子接受你,接受做要嫁給你的事實,你給我一點時間,至少讓我適應一下這種關係……”

為了掩飾自己的不自然,她順手端起床頭小桌上那杯水一飲而盡。

梁上君的心便在她慌亂不安的聲音裏一點點變得柔軟,柔軟得好似一汪湖水,他深邃的眸子也越來越幽深,性感的唇角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低聲說:

“好,我給你時間.”

但夏純卻發了愁,現在頂多算是初秋季節,陰雨天的時候穿長袖,天氣熱的時候還穿短袖,就算今天天氣預報說多雲,她也不能把自己裹得像粽子吧。

就算係條絲巾,也是遮不嚴實的。

梁上君裝了兩分鍾死,知道夏純不會管他,便又自己起床,自己去找衣服。

夏純洗漱好已經十點半了,她把臥室裏扔了一地的紙給收拾好,又對著鏡子為難,她皮箱裏沒有絲巾,後來從衣櫃裏拿了一條梁上君買好的hermes的粉色蠶絲絲巾係上,又對著鏡子照了照,隻要她不彎腰,不仰脖子,正常情況下平視的話,是看不出來的。

夏純沒料到會在這樣的情部下和林煙見麵。

當她走到樓梯間時,便聽見客廳裏傳來林煙熟悉的聲音,她心頭一驚,頓住腳步,想到之前的種種,一時間不知該用怎樣的表情去麵對林煙。

但她又無法回避,因為梁上君已經抬頭看到了她,並且自顧的打斷了林煙的話,衝她喊道:

“純純,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