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總!”
“既然事情發生了,那今天你們大家都替我們做個鑒證,我梁上君要娶夏純為妻,你們要寫,可以寫我們的大婚,但……”
“梁上君,我不會嫁給你的。”
眾記者買他的帳,但夏純決不買他的帳,她聽見大婚兩個字後,被剝離出靈魂的意識又瞬間凝聚起來,她幾乎沒有思考便嘶啞的脫口而出。
梁上君不理會她的反駁,他高大的身軀站在筆直,英俊的五官線條棱角分明,那又如潭的深邃眼眸裏則是彌漫深深地堅定。
一字一句,當著司儀和眾人的麵道:
“我梁上君願意娶夏純為妻,這一生不論富貴還是貧窮,健康還是病痛,都傾我所能去疼她,愛她,照顧她,隻要我不死,便對她不棄!”
眾人驚愕地睜大了眼,驚愕地聽著他低沉堅定的誓言,甚至有人都開始感動,開始崇拜他這份愛意了。
可夏純卻惱怒到極致,這對她不是承諾,不是負責,而是一種羞辱!
天大的羞辱!
他攪黃了她的婚禮,趕走了她的新郎,現在卻要平偉煊的新親朋好友鑒證他強搶別人妻……
一個“不!”字從她嘴裏尖銳的發出,她臉上除了滿滿的恨意外,別無其他表情。
當眾拒絕嫁他!
梁上君低頭,凝眉看著她憤恨的雙眸,霸道地說:
“夏純,從現在開始,你就是我梁上君的妻子,任何人都改變不了這個事實。”
夏純搖頭,瘋狂的搖頭,尖銳的抗議:
“我不,梁上君,我也告訴你,那隻是你的一廂情願,我夏純就是一生不嫁,也絕不嫁給你這種卑鄙,陰險的小人。”
她心口堵得喘不過氣來,不得不張大了嘴呼吸,當梁上君說:
“你嫁也得嫁,不嫁也得嫁,我已經在神父麵前宣了誓,從現在起,你就是我梁上君的妻子”時,
她便一低頭,用盡了全部力氣狠狠一口咬在他的胳膊上。
她真的用盡了力氣,牙關都在打顫,梁上君俊臉倏地一變,眉峰一皺,卻非旦不鬆開她,反而狠狠一抿唇,驀地一彎腰,一咬牙,將她打橫抱了起來。
夏純似乎都嗅到了血腥的味道,咬得累了,她才鬆開嘴,見他抱著自己就往外走,她又拚命的掙紮。
“君哥?”
他身後的年輕男子擔憂的喊。
她對著他胸口猛地捶打,可依然不能阻止他的腳步。
見梁上君抿緊了薄唇,眉頭緊皺的樣子,身後幾十名男子都心驚不已。
梁上君投給那名男子一個不許插手的眼神,冷峻著臉,長臂緊緊抱著她纖柔的嬌軀大步走出禮堂,禮堂裏外的保鏢讓出一條道來,外麵陽光刺眼,圍觀群眾連連個個伸長了脖子,睜大了眼看著這惹人眼球的一幕。
人群的後麵,站著一名身著名貴衣裙,妝容精致的貴婦,看到梁上君抱著夏純出來的時候,她驀地變了臉色,目光緊緊盯著他們。
“夏純,你給我老實點,再叫了一聲,我就當著所有人的麵wen你了。”
梁上君前腳邁出禮堂便低頭對憤怒掙紮的夏純沉聲警告,聞言她睜大的雙眸盛滿了憤怒,當她再次張嘴要罵時,梁上君攬在她背部的大手驀地一個用力,頭一低,冷冽的薄唇賭住她柔軟的小嘴,她的怒罵聲被他侵吞入腹。
他幾個大步便抱著她上了一輛黑色轎車。
“梁上君,你個混蛋,我要去醫院看我媽媽。”
夏純衝他吼,梁上君額頭沁出一層細汗,額頭青筋微跳了下,低沉的聲音透著一股疲憊:
“你現在去醫院也沒用。”
夏純聞言更加惱怒,大口地喘了氣,又轉身衝前麵開車的阿誠喊:
“去醫院,開去醫院。”
“阿誠,送我回家!”
梁上君不理會夏純,說完徑自閉上眼睛,卻不想夏純一把抓住他胳膊猛地搖晃,恨恨地道:
“梁上君,你混蛋,我恨死你,你讓他調頭去醫院,我要看我媽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