樹林中圍著一群僧人,中間躺著一個死屍,隻見死屍的胸口被他人用渾厚掌力硬生生的打爛,數根森白的骨骼,從的後背刺出,端視死的無比淒慘。
“阿!彌!陀!佛!”
“是誰?出手如此狠辣!這妖魔掌力渾厚,似有龍象之力,內力純陽,剛猛是個棘手的人物,不管如何,老衲定會降服這魔道!”方丈老和尚應森森的道,陰狠的眼睛透漏著滔天的殺氣。
四周的和尚也是麵色難堪,肅穆、悲痛、憤恨、殺氣不覺中彌漫開來,如此濃烈狠辣的殺氣竟出自一群和尚,如果讓世人看到,定會大跌眼鏡。
“方丈放心,我等即刻召集外門弟子守住州郡出口道路,盤查可疑人物,絕不放過一人。”方丈旁邊的一個老和尚道。
“嗯,你等速去,莫要讓這妖魔逃出生天,竟敢在我密宗行凶,老衲定要這妖魔斬於掌下,令其死無葬身之地。”方丈老和尚嘴角一裂,臉上的肌肉在不停地蠕動,眼神中顯露出悲痛、狠辣,僧袍也無風自動,四周的塵土也被這不經意的氣勁卷了起來。
這‘了色和尚’乃是密宗‘歡喜’門的單傳弟子之一,資質非凡,不到四十歲武功就已到了一流頂峰,不光‘歡喜’功的內力練到第七層,更是把密宗的無上掌印練至小成,大瑜伽術練到大成,以後的前途一片光明,是密宗百年來的第一天才。
早在四天前,方丈就召見‘了色和尚’,讓其去中原曆練,見識一下世麵,憑借‘了色和尚’的武功和狠辣,方丈老和尚相信,即使在中原武林他不會吃什麼虧,可令人沒想到的是,這幾天‘了色和尚’並沒有去中原,而是和山下的幾個姘頭在寺院旁的樹林裏溫存、打野戰,更令人沒有想到的是,這了色竟莫名其妙的被人虐殺,胸口讓人硬生生的打爛,死在了這樹林當中,真是出師未捷身先死。
方丈老和尚慢慢的蹲了下來,看著了色那死前麵部的驚恐的表情,雙目登出,死不瞑目,眼睛的淚水不禁流出。
“兒呀!你是我的兒呀!想我本要在曆練中原之後便告訴你這個秘密,讓你接替我的位子呀!不想你竟死的如此慘,兒呀!你放心,為父定會親手為你報仇!斬殺這罪無可赦的凶手!”
原來這‘了色和尚’竟是密宗方丈的兒子······這密宗方丈練得也是‘歡喜’功,年輕時為練功便在寺院中與山下前來上香的婦人交合,這山下的男子大都被方丈帶了綠帽子,更有甚者的兒女都是為方丈的,這‘了色和尚’便是方丈老和尚眾多子女中的一位。
方丈老和尚本不在意這些兒女,畢竟人數太多,自己又是出家人,可是這‘了色和尚’端是了不得,從小便顯出驚人的練武天賦,引起了方丈的注意再說是方丈自己的孩兒,便從小被方丈收在坐下,悉心培養,時間一久之就產生舐犢之情。
方丈老和尚卻想不到這了色如此命薄,剛剛武功有成要出去曆練便死於高手掌下,老來喪子,白發人送黑發人,自己唯一的理想繼承人死了,實在令老和尚心痛不已,悲憤萬千。
“凡是可疑人物,盡帶回寺裏,老衲我要一一盤問。”方丈老和尚用手撫過色的麵部,讓其閉上眼睛,身子顫顫的的站起,吩咐道。
“是,方丈!”四周的和尚應道。
“去吧!都去吧!讓老衲自己一人靜靜。”方丈平靜的口氣再也顯不出一點悲痛,平靜的像一湖淨水,可是四周空氣中因其散發的氣道而產生的漣淇卻顯露了絲絲痕跡。
“是,方丈!”
四周和尚一弓腰便颯颯的退了下去。
見眾人退下,方丈老和尚便運起內力,手中無上掌印猛地向‘了色和尚’旁邊拍去。
“嘭!!!!!!”
塵土飛揚,勁氣四射。
地麵出現了一個大坑,照比喬峰當年的大坑也好不遜色。
摘下自己脖子上的佛珠,為其帶上,便輕輕的把了色放入坑中。
又是一掌,剛剛被拍出坑外的塵土便被這玄妙掌法打回了坑中,形成了一個墳墓,這一手端是出神入化,令人驚奇。
緊接著,左手拍向住旁邊一顆一人不可抱的樹,猛地用力,那樹便應聲而斷,緊接著欺身而上,右手一掌化刀,唰唰幾下,一個工整的方木便應聲出現,密宗的絕世武學“火焰刀”。
左手拿著方木,右手拇指指力迸發,在方木上刻寫了四個大字“了色之墓”。端是一種剛勁的指法。
喘了口粗氣,方丈老和尚心裏不由歎道:“終究是老了呀!”
把方木插在墓前,方丈就這麼靜靜的看著,顯得那麼的孤寂,滄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