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伯,喜歡玩。隔三差五去城裏瀟灑。城裏哪個地方有貓膩,他一清二楚。價錢多少,長相如何,功夫好不好。
玩就玩唄,大伯也不好說什麼。隻要三嬸不吭聲,大伯也不吭聲。
壞就壞在,三伯居然跟有夫之婦勾搭在一起。女人為他離了婚,說懷了他的孩子。直接給逼到了門上。
三嬸沒哭,沒鬧。帶著孩子們,回了娘家。走之前跟大伯說了句:三天後,要麼我回來,要麼她住下。
大伯眨巴著眼睛,不說話。
見三嬸帶著孩子們走了。這女人,也不含糊。直接住進了屋裏。
三伯這個時候,不犯渾了。半夜,跑到大伯門前跪下。
大伯沒有開門。三伯跪了幾個鍾頭,又被女人拉回了屋裏。
大伯提著糞桶,拿著瓢,踹開了三伯的門。本來隻打算嚇唬嚇唬女人的大伯,一見兩人日子都過上了,立馬氣不打一處來。提起糞桶,全給倒在了床上。
“給你三天時間滾。不然別怪我不客氣。”大伯指著女人說道。也不管女人的尖叫聲,回了屋。
女人厲害著哩。就是賴著不走。不就是糞麼,誰還沒見過。虱子多了不癢,見識過了,還怕啥?
三伯卻不這麼想。號稱酒狂的哥哥,豈是這麼好相與的人。好說歹說,女人就是不願意走。
“你不走,我走。”
三伯溜走了。跑去哄三嬸。三嬸說,等大伯電話。
翌日晚間。
大伯再次踹開了門。手裏又是一桶。
“走不走。”
“不走。”
大伯一把抓著女人的頭發,就往桶裏按。按了三下,鬆開了。
女人嘴裏吃了幾口,惡心的嘔吐著。慌忙的跑向水池。
“明天,你要是再不走,還有你受的。”大伯在女人身後,輕描淡寫的說道。
女人怕了。想走,卻又心存僥幸。想等三伯回來。
三伯此刻正在極盡全力的討好三嬸。想睡床上?不可能!三伯自從結婚以來,從未被三嬸踹下過床。這一晚,被踹了幾十次。三嬸怕是踹累了,還是被三伯得逞。
淩晨零點。
大伯再次踹開了門。拽著女人的頭發,就往糞坑拖行。
女人尖叫起來。叫聲響亮,響遍全村。有幾家燈火都亮了,屋裏的男人,想出來看個究竟。幾經辨別,是傳家四合院傳來的聲音,大家都心照不宣。熄了燈。開玩笑,酒狂那個瘋子,可不能惹。這女人,找死啊!
到了糞坑邊,女人慫了。立馬磕頭認錯,說立刻就走。
“晚了。”大伯一腳將女人踹了進去。
女人又喝了幾口,全身金黃色。慌亂中,以為要被溺死。等探著底後,發現深度隻到肩膀。立馬費力的爬了出來。隨後,連滾帶爬的,逃走了。沿途留下了許多,有著味道的腳印。
天亮,大伯給三嬸打了電話。下午,三嬸跟三伯回來了。看著兩人如膠似漆的模樣,大伯不禁感歎:這老三,大概生下來,街霸上就紋了個福字。
四伯。喜歡釣魚。四嬸生了八個孩子。每次待產到出生,他都在釣魚。他對四嬸不錯。燒得一手好菜。可一旦釣魚的癮頭上來了,天大的事情,也得放下。
跟村裏愛好釣魚的村民比賽。比誰釣的魚大。第一杆,就釣上一條最大的。村裏這些人,便稱他為傳一杆。
那一年,小見見的爺爺死了。所有人都在奔喪。唯獨四伯七天七夜未歸。據說是參加全國性的釣魚大賽,得了第一名。
帶著第一名的獎杯,高高興興回到家的四伯。被大伯二伯三伯,小見見的爹,圍毆。
幾乎被打的站不起身來。得知老父親的頭七都過了,自己連父親最後一麵都沒見著。他跪在院子裏,大喊一聲“打得好,怎麼不打死我”。
隔天,四伯將所有的魚竿,連同獎杯,一起埋了。再也不釣魚。
傳雲見晃晃悠悠,回到了以前的臥室。回憶了一些從小到大的事。
出了屋。直奔八姐住處。
八姐床上有東西在發光,黑漆漆的光。還有一張紙條。
“摸它。然後你就會知道真相。”明顯是八姐的字跡。還有個滑稽的箭頭,指向黑光。
“搞得還挺神秘,小樣。”昏頭昏腦的傳雲見,摸向黑光。
黑光與傳雲見,瞬間消失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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