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老婆很愛你。”東方虹幽幽說道。
“我知道。你們也不錯。”關山海滿是感激的看著東方虹。
小妮子一聽這話,頓時不行了,羞紅著臉,低著頭,兩手放在衣擺處,撥弄著手指。
劉英勇倒是無所謂,想開了,一切都是那麼自然。
“劉兄弟,我有個不情之請。”關山海似乎想到了什麼。
“海哥,你說。我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劉英勇很是爽快。
“我看劉兄弟這兩天,修煉很是神速。是否得了高人指點?”關山海很是期待的看著劉英勇。
“哦,一個舊相識。曾經幫過我的兄弟。這次遇上了。一個老道士。前天晚上收了我,算是我師父吧。”
“我知道,師承絕學不可外傳。但我想劉兄弟,隨意說出一兩句口訣,我想參詳一二。”
“你說話這麼文縐縐,有點不習慣。可以呀。”
“劉兄弟果然高義。你且道來,我洗耳恭聽。”關山海側耳以盼。
“哇啦拉烏,嘎啦嘩啦,咦唔呼呼,叭嘛冾啦。”
“嘛啦烏啦呼,呱呱唧唧囑。楛吧啥噶唔,哆囉喺吧吽。”
連說了兩段。也就是第一次劈斷圓木以及第一次成功打坐修煉時,老道傳來的兩段話。
“海哥,你有什麼收獲呀?”劉英勇腆著臉問道。
“額。我好像明白了。”關山海若有所思,爾後終於釋然。
“我好像也明白了。”東方虹說道。
“唉!看來是我悟性太差,到現在還不清楚,隻是懵懵懂懂,不甚明了。”劉英勇拍著額頭,很是羞愧。難怪老道不肯收他為徒。什麼沒資格收徒,根本就是嫌棄他蠢笨,把鍋甩給祖師爺背。
“大道希夷,大音希聲。隻可意會,不可言傳。”關山海如是說。
“搞這麼玄乎做什麼,你直接告訴我你的收獲就行。”劉英勇腦殼疼。不怕娘們賣弄妖嬈,最怕爺們裝斯文。
“沒有收獲。也聽不清你說了什麼。”關山海直說道。
“不可能,你名牌大學畢業的,能聽不懂我剛才說的?”劉英勇一臉不信。甚至有些懷疑,這哥們,是不是顧全他的麵子,不忍說出深層體悟來傷害他幼小的心靈。他將頭轉向東方虹,希望對方給出一個參考答案。
“你剛才就是張著嘴,又沒發出聲音。我怎麼知道你說了什麼。搞笑。”東方虹嫌棄的懟了他幾句。
他真的是慌了。這不是為難他麼。還想找個高手來參考下,誰知道,還是得自己摸索。這玩意,誰敢瞎摸索?萬一摸索錯了,走火入魔怎麼辦。算了吧,還是按照老道士的方法來練吧。不過,他還是不相信兩人的話,明明自己清清楚楚的說出口了呀!
“一身浩然氣,八方風雷動。生死本相依,靈台萬妙宮……”
“念通生死門,意守天靈府。衝陰赦鬼神,衝陽罪不恕……”
見劉英勇不信。於是,關山海也念了幾段口訣。
劉英勇滿臉無知的模樣,更加證實了關山海的猜想。
“聽不懂?”關山海故意惡心劉英勇。
“你說的什麼鳥語,我半個字都沒聽懂。”
“你剛才說的也是鳥語,我也是半個字都沒聽懂。”關山海回道。
“你們還能聽到鳥語。我就看著你們兩個剛才完全在張嘴,沒有一點聲音。就跟小屁孩當初想告訴我功法的時候,一模一樣。”東方虹在一旁笑道。
“你這麼一說。我懂了。我全明白了。”關山海眉毛不可抑製的挑動,甚是高興。
“我也懂了。”劉英勇不甘示弱。
“你還不懂。你一知半解。”
“海哥,有什麼難的。不就是功法隱秘,隻能我自己懂,別人聽不懂麼。”
“沒那麼簡單。你我同源,雖不明其意,卻都能聽見聲響。而妹子連聲音都聽不見。我是真的明白了。兄弟你,即使現在聽完了我的分析,你還是一知半解。”關山海故作高深。
“你忒麼說出來不就行了麼。”劉英勇很是焦急。奈何關山海不再言語,走了。
東方虹似乎也明白,卻未多言。
好奇心剛被吊起,便立刻熄火。劉英勇的心裏,很不是滋味。自斟自飲,燃燒滿腹委屈。
酒這東西,通常都壞事。壞事的前提,便是壯了慫人膽。
膽大的劉英勇,吃飽喝足後,關上門,拽過了東方虹。
門內響起了充滿遐想的聲音。
一個小時了,還在繼續。似乎為了報複關山海,動靜可大了。
動靜再大,也有疲勞的時候。
關山海根本就睡不著。是個男人,就知道樓上在做什麼事情。好歹熬到了淩晨。心想,這下可以睡個安穩覺了。
樓上又有了動靜。即使佳人抑製住了聲音,可關山海的耳力,哪能聽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