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虹興奮的蹦了起來,掛在劉英勇身上。不管不顧的吻了上去。
劉英勇牙關緊閉,不予配合。
眾人的驚歎,再次攀升了高度。
“咳咳!”富有節奏,尷尬的咳嗽聲,來自東方破曉。驚醒了忘乎所以的東方虹。
她慌忙的推開劉英勇,羞紅著臉,跑進了古建築。
“不錯不錯。咳咳,照常修煉。”東方破曉,皺著眉頭,背朝大家,率先打坐。
陶福義屁顛屁顛的盤坐於東方破曉一側,有模有樣的,閉目冥想。
關山海似乎有話要說,似乎覺得不合時宜。按捺著性子,盤坐原地。背對陶福義,顯然羞與此人為伍。
劉英勇還未從佳人的獻吻中回過神來。剛才還真是驚險萬分,若是佳人再堅持一會,他便會心神失守,熱情回應。好險好險!
俗話說,好女怕纏,好兒郎更怕溫柔鄉。女追男隔層紗,男追女,隔房隔車隔她媽。
當一個男人有了力量,有了不亞於他人的優秀。那麼,此人,必定會對原有的執著與固執,有所改觀。劉英勇,已經習慣了東方虹的叨擾,習慣了東方虹的熱情與愛慕。他不再覺得自己配不上,他釋然了。倘若一去不回,拒絕佳人如此美意,豈非天打雷劈?倘若一去不回,佳人自有英雄豪傑來相憐,不需要他來杞人憂天。
來便來,愛便愛。匆匆忙忙百年間,隻羨鴛鴦不羨仙。卿若相隨無二心,君則相伴無兩意。懶顧百花萬木林,兩情相悅永不離。
盤腿而坐的劉英勇,根本無心打坐。心思極為雜亂。這不,剛坐不久,腿又麻了。
“管他呢。在一起一天是一天,能愛多久便愛多久。我忒麼考慮那麼多,有毛用。還是四川人說的好。膽大騎龍騎虎,膽小騎個抱雞母。她都不怕,我怕什麼?若是僥幸活著回來,我忒麼補上這一生一世。要是回不來,我便勸她另尋他人。好男兒,就該當仁不讓!”劉英勇散去所有胡思亂想,眼神堅定,心漸平靜。靜了,便入定。心結一解,如過一劫。打坐修煉,更甚以往。
淡黃之氣,行於經脈。比以往更為清晰。
東方破曉心有所感,回首一瞥,冷哼一聲:有什麼了不起,我照樣打的你,滿地找牙。
陶福義也觀察了一會,略有所思,憨笑一聲,不置可否。
關山海,眉頭顫動,有些急迫。強壓下心中的局促不安,閉目冥想,卻始終難以入定。也罷,起身。朝著陶福義走去。
陶福義耳聽動靜,睜眼一觀。便知緣由。
“今日停戰。你贏了。我打不過你。”陶福義開口說道,憨笑癡傻,惹人厭惡。
關山海頓時泄了興致。別無他法,隻能跟斷木較勁。將斷木擱置半人高的山石上,露出一截。右手按住,左手劈砍。也是三下而斷。
斷木被劈成一截一截的,散落在地。再將一截截的斷木豎起,再劈。倒是個劈柴的好手。劈柴不用刀,全靠兩雙手。
這一劈,就是一整天。連午飯都沒吃。
還有一個人沒吃午飯。便是打坐入定的劉英勇。去除雜念後的劉英勇,不知歲月。淡黃之氣慢慢深厚,雄積於經脈之中。
察覺到有人接近,劉英勇意念一動,導氣歸海,經脈中大量的淡黃之氣,緩緩流入,百會穴,膻中穴,氣海穴,石門穴,關元穴,中極穴。
上丹田為百會穴,俗稱大腦的位置。中丹田以兩乳直線相連中心點膻中穴為圓心,與鳩尾穴成半徑相連畫圓的區域。下丹田為氣海石門關元中極。武者常說的丹田,便是下丹田。下丹田本不為一個穴位。而是以肚臍為中心,方圓三寸大小的地方。
睜眼,準確的目視來人方向。卻是東方虹關心他的安危,急切的的前來看望。他微微一笑,起身。走向佳人,擁入懷中。
東方虹很是驚慌失措。麵對劉英勇如此突然的轉變,有些不適應。在四唇相接時,頓時迷失。坦然的接受了一切。
一旁的關山海,猶如吃狗糧吃到厭煩的狗狗。忽然見到這麼一大塊狗糧,著實想吐。空腹中隻有酸水,唯有將厭惡,發泄在斷木上。被劈成小塊的斷木,在關山海掌中的白氣下,更小了。
“吃飯了。”東方虹輕輕推著劉英勇,嚶嚀道。
“好,都聽你的。海哥,吃飯了!”劉英勇開心的笑著,還不忘了招呼關山海。
關山海一聽開飯了,頓時來了精神。忘掉了巨大狗糧帶來的幹嘔效果。
一行三人,回到了屋內。掀開保溫蓋,香氣四溢。兩人的肚子,同時不爭氣的咕嚕響,喉結聳動。
關山海好酒,並不貪菜。除了第一次來此,因為久未品嚐佳肴,些許貪了些。此後的每次進餐,多酒少食。直喝得此間封缸酒的存量,驟然減少。幾位白胡子老頭雖有不滿,卻不敢忤逆東方虹。畢竟東方破曉應允之事,他人豈敢朝令夕改。得了便利的關山海,喝得煞是心滿意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