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郡看著費凡,那雙眸子幾乎要把費卿給刺穿。
“他去哪裏了?”
“不知道閣下,是以什麼身份來問我?”
“你什麼意思?本尊沒有時間跟你說笑。”
“若是閣下你是瑾花樓的樓主,我自然沒有必要告訴你的餘地,而且以閣下瑾花樓的人脈,查出來也不過隻是時間的問題。”
“若不是瑾花樓的樓主呢?”
“以公子的意思,希望這件事由他自己去解決,不希望您去插手。”
“笑話,朕怎麼可能不插手,費卿,你最好不要挑戰朕的耐心。雖然你是大哥的他的人,但是朕會殺了你。”
“您是風朝的君主,也是臣費卿的君主,但費卿的主子從來隻有公子一個。”
“費卿,朕說過你不要挑戰朕的耐心,也是以朕的瑾花樓的能耐調查到他去哪裏不是問題,隻是朕缺少的就是時間,而你難道就要因為這時間的原因,枉送些無辜的人生命?你當真以為朕不知道你是什麼人?你要忠心可以,但是你別以為朕是那麼好打發的人?”
“你。。”費卿臉色蒼白,能夠想到,能夠猜到的不想去猜,那雙眼睛裏的殺意不假,這個人早已經為了公子發了瘋,從前是,現在也是,隻是這瘋狂的程度似乎已經沒有人能夠阻止,或許連公子他也不能夠了。“二十多年前,曾經有一個人有恩與公子,這件事公子應該跟你說過吧?”
“二十多年前,朕還隻是個小孩。”
“那柄彎刀你可記得?”
“那個女人不是早死了嗎?”曾經挺大個說過,也動用國人調查過,大哥曾經喜歡過的那個女人,已經人間蒸發了,難道大哥去尋他去了。
“北國和齊國的關係你應該知道,事實上,那齊國的公主就是北國的大皇子。這件事你瑾花樓會調查不出來,是因為這事情知情的人根本沒有幾個,公子會受傷,北堂顏堯會來這裏,包括幾處的動,亂,一切都隻是把你引開,如此你也該是明白了。”
“他這是,又想做什麼?跟老情人敘舊,還是說有想要保護我。”南宮郡笑了,笑的發自真心。
隻是這樣的笑意反而讓費卿不明了,隱隱的感覺有些不適這樣的笑容,真的很不適。費卿總想要說些什麼打破這種不適感,隻是還沒有說出口,那人已經下了逐客令。
“你走吧、走的越遠越好,朕累了。”南宮郡有些無神,卻不在想些什麼,隻是那個人的感覺開始有些模糊,模糊的快要遙遠,他想要抓住,隻是那樣的笑容,卻總是不能屬於自己。
費卿沒有說什麼這是我家,要走也是你走的話,隻是看著這個人,緩緩的說了一句。
“公子,可有留下什麼東西給你。”
“什麼?東西?隻是一句話而已。”南宮郡瞥向房間一處,緩緩念出,“執君之意,堪故吾心?”
“堪故吾心?或許公子真的很愛你?”
“是嗎?”
“公子從來不會表達自己的想法,從來不會為自己著想,但是他為了你已經做到這個份上,南宮郡你該是知足了。”
“什麼意思?”轉頭的一瞬,隻是看到那飛出離開的身影,“費卿,你給朕說清楚?”隻是喊著的南宮郡並沒有追出去,當他問出這個問題的時候,其實他的心裏的答案已經很清楚了,很清楚。
“蕭,備馬,通知瑾花樓所有人,行動開始,務必奪取最後的一樣的東西。”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