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的一個收勢南宮瑾像是抽去所有的力道,不顧淚水順著眼角落下,隻是呆愣的看著手中地麒麟槍,麒麟槍似如麒麟本該不沾染殺性,卻該也是最強大的存在,南宮瑾飛上岸,胸口隱隱作痛,然後這些疼痛根本對他來說算不了什麼?
汗水沾染著白衣浸透露出了白皙的皮膚,心靜了南宮瑾一愣,似如方才就看到個熟悉的身影,隻是舞槍舞的興致倒也沒有在意其他?順眼看過去,卻沒有看到半個人影,隻是那處的芳草彎曲角度,似有人跡的存在過,偏過頭黯然看向一處,那個人早已經來到江南,卻沒有來看自己,雖然想過很多種可能,但是在他南宮瑾的心裏某一處就如。。南宮瑾笑了,停止的動作,繼續撫著槍輕輕地擦拭著。
“南宮大哥,你在這裏啊?”
突然的身影,突然的聲音,卻不是對上的那個人,隻是如此南宮瑾還是贏迎了上去。看著人影的靠近,也看清了來人。
滿臉的笑意的薛嶽,兩個月重新理清楚不難,但是等待著東西似沼澤一般,一旦陷入,除非那人將你出來,不然隻會陷入更加深的無奈,那人的承諾,讓他薛嶽堅信著,或許對於薛嶽來講,那種期待或許真的有些遙遙無期呢?隻是他薛嶽又有什麼值得那人欺騙呢??
“南宮大哥,你怎麼一身世汗,衣服都濕了。”
“恩,方才練了會槍,一時間倒是忘了什麼時間。”
“練槍,可是你的身體?”
“我沒有事,再說就這一次了。”
“我已經吩咐好下人燒水了,沐浴過好,還是早些休息為是,你這樣反而更容易著涼的,這夏日天氣多變,若是著涼了怕是會麻煩的,很難受的。”
“恩,我會的。讓你擔心了。”南宮瑾一邊說著,一邊將擦拭好的長槍分三段放在盒子裏,然後很是整整齊齊的然後鋪上了一層絲綢,再然後蓋上了盒子。
“恩,我該做的。”薛嶽笑了笑的摸了摸頭,突然看到南宮瑾的動作,南宮大哥酷愛槍,這個薛嶽知道的,一向槍不離身的南宮大哥這是做什麼?“這個是?”
“我現在的身體或許不適合這把槍了吧。”
“南宮大哥?”
“武器都會選擇自己的主人的,或許他能夠勝任更好的主人呢?”南宮瑾說著,還用手摸著盒子的蓋子很是不舍。。
“南宮大哥,神子不是說你的功力可以恢複的嗎?”薛嶽一驚,看向南宮瑾,生怕遺漏了什麼?明明不是已經都好了嗎?
“也許吧?”不過武器的話,若是不給以他力量,他總是會生鏽的吧。
“南宮大哥,你這樣火麒麟會很上新的,南宮大哥你難道覺得這世界真的會有比你更好的主人適合火麒麟嗎?沒有了你南宮大哥,他火麒麟到哪裏不過隻是個廢鐵,隻是殺人武器罷了。難道南宮大哥你真的舍得嗎?”
南宮瑾隻是看了薛嶽一眼,微笑了,抱著盒子走在薛嶽前麵,嘴角上揚的一抹笑容卻說不出其他意思?他南宮瑾對於火麒麟當真會有那般影響,隻是越是真愛的東西,不是放開手讓他追求更高的層次才是最好的選擇嗎?至於他南宮瑾當真舍得嗎?他到底是怎麼想的?
為什麼想著,又想著,卻又陷入他對郡兒的感情那種想法之中,也是記憶一直如此,或許從來沒有懷疑過這種想法,直到當年看著他紅衣披身,動搖過,但是還是以那是他最好的選擇給否定了,自己就算有什麼不舍,卻也隻是為他好,然而一次次的,一次次的,這種感情根本就無法被人所了解。想來這般,他對於南宮郡到底是怎樣的感情,他承認那當真是愛的,隻是是不是所有的感情之事陷入一種被動,當初會選擇和他在一起,雖然那時也看透了自己的心,但更多的依然是被動的接受。
他南宮瑾活了三十九年,到底有沒有認真的為自己想過一次,如此也想起那日南宮瑾對於自己的嘶吼,或許根本沒有人要求自己去做些什麼?那麼再自己心底到底想要的是什麼呢??
沐浴過後,南宮瑾穿上衣服的走在長廊上。
日去了西山,夜幕蓋住了所有,雖有燥熱,但似乎因為天色變了緣故,到是透著一股涼爽之意。
南宮瑾坐在長廊上,除了屋中的燈火,一切都顯得很暗。南宮瑾後仰靠著柱子,也不知過了多久,隻是感覺細雨點點落了下來,灑在他的臉上的時候,他才回過神來,恍惚之中伸出手擦掉去臉上沾染的雨水,同時也收回了無焦點的視線,趁著雨勢變大之前,起身向著房間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