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藥丸雖然難吃,可吃下去,沒過多久,那股說不出的難受便蕩然無存了,哈托布感受到沒有了被毒藥煎熬的痛苦,覺得全身都舒暢了起來,於是活動了一下筋骨,“哢嚓、哢嚓”地刷了幾下頭,臉上露出欣喜的容顏,笑道:“肖女俠,你的藥丸果然神奇!女俠,你有所不知,我每天都會被一種********茶水折磨,可又必須得吃那毒藥茶水,吃下那毒藥茶水之後,才能安然地度過一天。幾個月來,天天如此。”
“這毒藥,是誰下的?”肖晨聽哈托布這麼一說,趁機問道。
“那還有誰?‘帶雨梨花宮’宮主吧!”哈托布無奈地道。
“你怎麼會上她的當呢?”
“唉……!一言難盡啊!總之,隻怪自己疏於防範,才中了她的圈套。”哈托布無奈地搖了搖頭,“還不是想從我這破嘴中知道有關大金宮廷中的消息!這女人太有心機了。武功又高。比之前的宮主玉麵狐不知道要強多少倍!整天一張白紗蒙麵,沒有人見過她的本來麵目,就連大貝勒爺代善都沒有見過她……”
“言歸正傳!現在你總該相信我這解藥是真的了吧?”肖晨聽哈托布這麼一說,知道哈托布從骨子裏恨柳楚楚,可又從骨子裏害怕柳楚楚,而柳楚楚從沒有以真麵目示人,她太知道柳楚楚了,但個性使然,不想說人壞話,也不想聽他們的明爭暗鬥,便打斷了哈托布的話。
“嗯!”哈托布不得不承認肖晨給他的是最好的解藥,點了點頭,心甘情願地向桌子旁走去,“我這就跟你畫出‘帶雨梨花宮’的位置布置圖。”
肖晨向楚天雄點了點頭,而楚天雄卻怎麼都想不通,肖晨怎麼突然有了哈托布的解藥,秘密,這鐵頭姑太神秘了!很好奇地盯著肖晨看,卻不知道肖晨向他點頭是一個什麼意思,便愣愣地盯著肖晨看,並費解地摸著他那大頭後腦勺,一片茫然。
也不理會楚天雄,肖晨將目光落在了哈托布所畫的圖上,見哈托布依然畫得很認真,知道哈托布很想得到她手中的解藥,不由得伸出手掌來,看了看還剩下的那些解藥。
“啪!”楚天雄來到肖晨的跟前,伸出手指,就要想拿過去看看,被肖晨打開,“你想看?沒門!神仙不能人識透,識透不值半文錢。”
不知道肖晨搞的什麼鬼,楚天雄很想知道,被肖晨這麼給拒絕了,心中更加好奇了起來,但礙於哈托布在,隻好暫時忍耐,但心中好似貓在抓,便“嘿嘿嘿”地笑道:“看看不行嗎?”
聽楚天雄這麼一說,肖晨向哈托布努了努嘴,那意思是哈托布還在,就暫時別搗亂了。
楚天雄還算知趣,趕緊將手縮了回去,站在一旁不說話了,等待哈托布將“帶雨梨花宮”的位置圖和分布圖畫完。
哈托布也想早點得到肖晨準備好的解藥,十分賣力地畫,而且畫得很詳細,唯恐疏漏之後讓肖晨發覺了,不給他解藥。
不久,哈托布便畫好了圖形,他之所以這麼賣力,還有一個原因,那就是對“帶雨梨花宮”宮主的憎恨,希望這個陰險狡猾的宮主早點垮台,以解心頭之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