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肖晨這話,哈托布兩眼頓時放射出了希望的光芒,以至於臉上那死灰的表情也消散了,取而代之的是淡淡的笑容,想到畫畫圖,寫寫名字,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便誠心誠意地道:“哈托布願意聽從肖女俠的吩咐!”
聽哈托布答應了下來,肖晨和楚天雄對視一眼之後,便從包袱裏拿出文房四寶,擺放在桌上,道:“哈都統,有請!”
由於肖晨已經替哈托布解開了部分穴道,哈托布也就顫顫抖抖地從地上爬了起來,來到了桌旁,拿起筆,醮上了墨汁,想了一會,便仔細地畫出了在盛京的貝勒爺、宮主和王公大臣的府邸,並一一地署上了名字。
畫好分布圖之後,拿著圖,吹幹了墨汁,再仔細地看了看,哈托布這才恭恭敬敬地將那圖紙遞給了肖晨。
肖晨接過圖紙,瞧了瞧哈托布的眼神,見沒有什麼狡黠的神色,這才將目光落在圖紙上,仔細地查看著,看了一會,眉頭故意一皺,流露出疑惑的目光,道:“你確信沒有畫錯?”
“我哈托布敢用項上人頭擔保,絕對沒有一點點錯誤!”哈托布見肖晨有些不信,聽肖晨這麼一問,唯恐肖晨由於不信而帶來其他的麻煩,也就急忙發誓道。
“那,怎麼沒有‘帶雨梨花宮’宮主的府邸?聽說她也是‘明明郡主’啊!”肖晨聽哈托布說得信誓旦旦,突然想到柳楚楚,便問道。
“‘帶雨梨花宮’不在盛京,而且她雖然是‘明明郡主’,卻隻是民間的。”哈托布聽肖晨說到“帶雨梨花宮”,便猜想肖晨等人可能是去大金找“帶雨梨花宮”的麻煩,他也恨柳楚楚的陰險,便決定實話實說。
“哦?你也把‘帶雨梨花宮’具體的位置圖和分布圖給我畫出來。”肖晨聽哈托布如此一說,頓時意識到問題的重大,心中頓時靈機一動,趁機又進一步逼迫道。
本來哈托布被柳楚楚害得很慘,心中極其憎恨柳楚楚,就想找機會趁機報複,聽肖晨這麼一說,哈托布當然求之不得,當即答應了下來,不過他也懷疑過肖晨的言行,但想到前麵的事情都已經做了,再多做一件事情,又有何妨,不過,他也不是傻子,也是一個摸著石頭過河的人,也趁機提出自己的要求:“可以畫出來!但……但卻不知道肖女俠怎麼給哈托布解毒?你知道哈托布怎麼中毒的嗎?你知道哈托布中的什麼毒呢?”
“你是不是現在很難受啊?”肖晨見哈托布提出了自己的要求,知道他在擔心受騙,為了消除哈托布的疑慮,肖晨問道。
“嗯!”哈托布點了點頭,心下卻生出好奇來,也想聽聽肖晨用什麼辦法來給他解毒。
“這樣,我先將你毒發而帶來的難受緩解緩解,隻要你緩解之後將‘帶雨梨花宮’的位置圖和分布圖畫出來,我就將解毒的藥丸奉上,怎麼樣?”肖晨趁機以交易的口吻提出了想法。
“行!”哈托布爽快地答應了下來。
站在不遠處一直在看著、聽著兩人說話的楚天雄,此刻聽肖晨這麼一說,便在想,這鐵頭姑搞什麼鬼?她哪裏有什麼解藥啊?連這哈托布中的什麼毒都不知道,我倒要看看她怎麼拿出解藥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