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名啊?”林宇舔了舔上嘴唇,剛要脫口而出起名為白龍馬。韋爾拍了拍林宇的胳膊,怕弗蕾亞聽見小聲對林宇道。
“隊長,這個名字可不能兒戲,得好好起。”韋爾被林宇無腦狂放的起名方式嚇得不輕,擔心他又起什麼奇葩的名字,趕緊勸阻。
“廢話,我知道。”林宇沒好氣的對韋爾道。魔獸世界裏林宇最喜歡的馬隻有一個,就是巫妖王出的午夜。這是他一輩子的傷痛和遺憾。想起午夜,林宇便知道自己該為這匹帥馬起什麼名字了。
“碎夜,就叫碎夜了!”
“為什麼要起這個名字?”弗蕾亞問道。
“因為,我喜歡。”林宇微笑的回答道。午夜是他最喜歡的戰馬,也是他的魔獸夢之一。為自己的這匹帥馬起名為碎夜,意義在於自己午夜的魔獸夢已碎,他不在需要午夜,也不再憧憬,因為,他已經有了更好的。
“無聊。”弗蕾亞微微搖頭,對於林宇起的這個名字並不讚賞,輕步帶林宇和韋爾往自己家的方向走。
自野獸轟散,收服碎夜後。林宇三人這一路再沒有起任何波瀾,在弗蕾亞周圍十米之內,微風和煦。清爽帶著一絲鹹腥味道的海風吹打在臉上讓人格外的舒爽和清涼。在走了十分鍾後,弗蕾亞帶著林宇和韋爾在一片河岸前止步不前。
河岸間水流清澈,幾條顏色斑斕的魚不願隨波逐流,頂著流動的河水奮力上遊。在距離河岸三四十米處立有一座不大孤島,兩顆高聳參天的綠樹伴著海風,樹葉沙沙作響。弗蕾亞指著那座孤島對韋爾和林宇道。
“那就是我的家。”
林宇在孤島上,除了青草綠樹和幾塊形狀怪異的石頭外再不見任何其他的東西,當下很沒見識的問弗蕾亞道。
“你住草坪上?”
空氣似乎凝固住了一般,吹撒在臉上的微風停滯,弗蕾亞緩慢的轉頭看向林宇,語氣不善的道。
“如果你再廢話,我可以讓你天天都住在綠草上。”
“,,,,”林宇慫了,麵對一名性情古怪的德魯伊,林宇沒法做到像和哈布交談吐槽般淡定從容。很明智聰明了閉上了嘴。
韋爾比林宇聰明太多了,自打知道麵前這位是一名德魯伊後,韋爾一路上說話的次數一個手就數的過來,而且每次說話絕對不超過二十個字。他是艾澤拉斯原住民,要比林宇清楚職業者是多麼可怕和具有特權的一類人。毫不誇張的說,士兵殺平民會受到聯盟律法的製裁,而職業者這種超然於世的強者,擊殺幾個平民可以說是無罪的。當然,韋爾從沒聽過有哪個職業者犯神經病腦癱去找平民的麻煩。但這並不阻礙他對弗蕾亞的畏懼。
“走吧。”林宇沒有繼續搭茬,弗蕾亞也懶得和他計較。法杖輕舉過頭頂,藍色寶石微微發亮,腳邊生長出一條粗若大樹的綠色藤蔓,將孤島與河岸連接起來。
踏上藤蔓,弗蕾亞走向孤島,林宇和韋爾跟在弗蕾亞的後麵。在與孤島還有一步之遙時,弗蕾亞推出法杖,彎月上似有清波流動,一道綠色的屏障顯現而出,彎月與屏障相碰產生一道道外擴的漣漪。
弗蕾亞收回法杖,在林宇和韋爾癡呆般的目光下,踏進綠色屏障之中。林宇二人對視一眼,在彼此的眼中皆是看出了鄙夷和不屑。對視一秒後,兩人極有默契的轉過頭,大搖大擺的踏了進去。
三人進入屏障後,綠色的屏障顏色逐漸變得暗淡,最後歸至於透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