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島屏障內外呈現的完全是兩個世界。進入屏障後,林宇和韋爾皆是眼前一綠。這座在外看平淡無奇的孤島實際別有洞天。生機盎然的綠草覆蓋整片島嶼,深綠到微呈黑色的藤蔓纏繞在粗壯的樹幹上。在兩顆巨樹中間有一條近乎於透明的河流,流水涓涓。河流上建築著一座綠色的樹橋,樹橋兩邊姹紫嫣紅的嬌媚花朵並蒂而生,爭相盛開。淡雅清新的花香彌漫,陶醉初來的旅人。這雖然是一座孤島,卻散發著無窮盡的生機。讓人沉醉自失,不忍離開。
林宇和韋爾已經徹底迷醉在這座孤島醉人的景色裏,難以自拔。他們二人從未見過如此美麗的島嶼。這裏與西部荒野蕭索冷淒形成了極大的對比。
“好美。”林宇眼神迷離的欣賞著這裏的美景,有心而發的讚賞道。輕呼著帶著沁人芳香的空氣,林宇突然生出一種想在這裏生活一生的打算。
“太美了。”韋爾艱難的閉上眼,他擔心自己沉迷於這裏,不願再回到西部荒野那片蠻荒淒冷的土地。
對於林宇二人的反應,弗蕾亞沒有任何驚詫或出口鄙夷。這座島是她精心布置的,如果他們兩人的反應不是如此,那才有些奇怪。
一聲似水如歌般溫柔婉約的女子聲音打斷了沉浸於美景的林宇和韋爾,順著聲音的方向望去,在看見那名女子的容貌時,林宇感覺自己的心髒在那一刻停止了跳動。
她是林宇平生所見過的最美的人。她肌膚勝雪,雙目猶似一泓清水,秋波流轉。瑤鼻秀挺,微薄的雙唇輕粉淡紅,潔白似初雪的嬌靨晶瑩如玉,嫩滑的皮膚似吹彈可破,身材高挑苗條,淡金色的秀發梳成馬尾落在身後,身上穿著著一條鵝黃色落地長裙,一條淡粉色的細帶束於腰間。白若透明的尖長雙耳像春筍般透過淡金色秀發,瞳孔呈深藍,似有魔力般讓人深陷其中。秀雅脫俗的輕靈間又含溫柔似水。這兩種類似卻又不盡然相同的氣質糅合在一起,使她有一種難以言明的吸引力
“老師,您回來了。”女子步伐輕緩而優雅的走到弗蕾亞麵前,恭敬的對弗蕾亞道。
弗蕾亞輕輕點頭,對女子道。
“娜美,給你介紹兩個客人。”剛想對她介紹林宇和韋爾,見林宇已經深陷於娜美無雙的容貌裏難以回現,口中喃喃自語道。
“北方有佳人,絕世而獨立。一顧傾人城,再顧傾人國。”
韋爾則是早已轉過了頭,強製著不去看娜美傾國的容貌。作為一名在職士兵,遠離絕色佳人是軍中嚴令的軍紀。
聽清林宇所說的內容,弗蕾亞銀色的雙眸微微發亮,似乎對林宇有些滿意的對女子道。
“娜美,去準備一些食物招待我們的客人。”
娜美點點頭,奇怪的看了看奇怪的林宇,扭身便要離開。見娜美要走,林宇幾乎是潛意識的牽住了她羊脂般柔軟光潔的小手,輕聲道。
“別走。”
娜美是第一次被除了老師之外的人牽手,當即俏臉微紅,如一朵初開的桃花。聲音微不可聞的柔聲道。
“鬆..鬆開。”
聲音雖小,但林宇和她距離那麼近,自然聽得清楚娜美的話。但手中握著的她嬌嫩的小手,林宇無論如何也舍不得放開。
“把你的髒手放開。”弗蕾亞慍怒的對林宇道,他的這種動作無疑是在輕薄自己的學生。作為老師的她自然很憤怒。
“啊?對不起。”弗蕾亞發話了,林宇自然不敢不從,萬分不舍的鬆開娜美。娜美像一隻受驚的兔子邁著碎步往大樹慢跑。依依難舍的看著娜美的背影,林宇很惡心的把剛才握著娜美手的手放在臉上,一臉的溫情。
“你還要在這站到什麼時候?”弗蕾亞冷聲對林宇道。
“哦哦,對不起,老師。”林宇恬不知恥的說道。
“哼,誰是你老師。”弗蕾亞冷哼一聲便走,她不想和無恥的林宇多做交談,認為這是對自己的一種侮辱。
推了兩下背對著自己的韋爾,等他轉過來,林宇凶神惡煞的道。
“那位叫娜美的姑娘以後就是你隊長夫人。你要敢起什麼不該起的念頭,老子砍死你!”
鄙夷的瞥了林宇一眼,見他的雙眼已經開始冒火了。韋爾這才賭咒發誓自己絕對沒有對隊長夫人有任何非分之想。並且祝福了林宇和隊長夫人早日喜結連理。在林宇勒令要求他把這話說三遍後,滿意的點頭笑道。
“孺子可教。”
說罷,急不可耐的跟上了弗蕾亞。
“造孽啊。”韋爾長歎一聲,他拿這位時而成熟沉穩,大多數如孩子一樣的隊長沒有任何辦法,隻能邁著沉重的腳步跟上二人。被林宇這麼一恐嚇,加上自己違心被逼道出祝福後,韋爾連觀看周遭美景的心情都沒有了。
越過樹橋,弗蕾亞在左邊的巨樹下止步,手指輕點樹幹,在樹幹上擴出一個一人高的圓形洞口,樹洞內一片通明如白晝。跟著弗蕾亞走進樹洞,林宇一眼就看見讓自己魂牽夢縈的娜美,正端坐在一張與地麵相連的樹桌前,仔細認真的看著樹桌中央正在以溫火烘烤的砂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