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什麼?

王如苦笑了一下朝旁邊挪動著自己的身體,盡量離他遠一點的距離,然後淡淡的說:“談談我們之間的關係。”

“我們之間的關係?”南宮少眉心皺得更緊。

“是的,我覺得,不管怎麼說,其實,我不欠你什麼,席家,也不欠你什麼,所以,你把我囚禁在這個地方,究竟要怎樣對待我?我們之間,究竟是一種什麼關係?”王如幹脆坐到旁邊的單人上上去,然後盯著南宮少問。

“你說呢?我們之間是一種什麼關係?”南宮少倒是來興趣了,他靠在沙發上,饒有興趣的看著身邊的女人。

“情/人吧?算不上。”王如搖搖頭,“即使要某個女人做你的情/婦,也得她心甘情願是不是?而我,是被迫的,所以,我們不能算情/人關係。”

南宮少的心揪了起來,臉色漸漸的陰沉下來,定定的看著她,然後淡淡的開口,“繼續說。”

“同居吧?貌似,用在我們之間不適合,因為同居的人其實也是相互間有情有意才能住到一起的,我們之間貌似沒有任何情意吧?”

即使有,也早就被你用極端的手段完全的毀滅,王如在心裏說。

“那,就沒有別的關係適合我們了?”南宮少靠在沙發上,淡淡的看著她,用顫抖的聲音問。

“有,那就是監獄長和囚犯。”王如點點頭,非常肯定的說,“我是你的囚犯,雖然我不知道犯了什麼罪,不過,我還是被關在了這間牢獄裏,甚至,我不知道我的刑期是多久?”

“監獄長和囚犯?”南宮少聽了她的話暴怒,一下子從沙發上站起來,一步竄到她的沙發邊,擠著她坐了下去。

伸出手臂,直接把她圈在懷裏,緊緊的禁錮著不讓她起身撤離,臉欺向她,鼻尖對著她的鼻尖,薄唇和她的粉唇隻有不到一厘米的距離。

“很好,王如,”他的聲音從牙縫裏一字一字的蹦出來:“監獄長和囚犯是不是?你見過為了你的一套證件就往返幾次香港和新加坡之間,差點連命都丟了監獄長嗎?”

王如的後腦被他死死的控製著,鼻子又被他的鼻尖壓迫著,她在不停的努力把大腦朝後扭動著,所以,南宮少的話她其實並沒有聽得太清楚。

“王如,你說,我為什麼要拚了命去幫你拿證件?我這麼做還不是……”

隻是,南宮少說的話王如並沒有聽見,因為她也同時正對著他說著另外一番話:“你說我們不是監獄長和囚犯的關係,那我們是什麼關係,男人和女人嗎?……”

等他們對著吼完,然後就又瞪大眼睛看著對方,因為都沒有聽清楚對方在說什麼話。

半響,王如才伸出舌頭來舔了舔自己的嘴角,然後看著南宮少問:“你剛才說什麼?”

南宮少看著她那靈巧的舌頭舔著她的唇瓣,這個女人好自私,她舔唇瓣都隻舔她一個人的,明明,他的嘴唇就離她這麼近這麼近,她為什麼就不幫他也舔一下。

王如覺得口幹舌燥,她就用舌頭舔著自己的唇瓣,想讓唇瓣濕潤一點。

隻是,她沒有想到這麼個小小的動作,一下子就把正擠著她的南宮少給引的欲火渾身。

南宮少幾乎是在她的舌頭還沒有收回嘴裏時就壓下了自己的薄唇,然後一下子就捉住了她的丁香小舌,即刻把她的舌頭卷入自己的嘴裏,猛力的吮吸著糾纏著。

“唔......”王如中招,趁他吻得正起勁時猛力的咬下自己的牙齒。

“……”南宮少悶哼一聲,即刻感覺到了嘴裏的血腥味,他放開她的嘴,然後看著她的嘴角有血液溢出。

他伸出指腹輕輕的抹去她嘴角的血漬,然後欺身下去,薄唇含著她圓潤的耳垂:“傻瓜,你咬我也就是了,為什麼還要咬自己?”

王如難得理會他的話,掙紮著想要站起來,單人沙發她一個人坐覺得很寬鬆,現在南宮少擠進來就太緊了,她幾乎動彈不了。

南宮少卻沒有放過這麼好的機會,他把自己的身體從沙發裏抽出來,卻沒有給機會讓王如也站起來,而是繼續把她按在沙發裏。

王如的身體被他緊緊的按在沙發的靠背上,她的短裙因為掙紮的緣故已經退到了大腿根部,而那煙熏色的底褲就若隱若現的探出頭來。

她即刻把自己的兩條大腿死死的並攏,不讓自己曝光,而這個動作卻有恰好落入了南宮少的眼底。

他輕笑一聲,迅速的解開自己的皮帶,幾乎沒有兩秒就把自己的長褲連同底褲一起褪下到腳背上,然後那已經漲得黑紅色的欲/望就在王如的麵前高高的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