奮力抵抗髒女人的誘/惑(一)(1 / 2)

奮力抵抗髒女人的誘/惑(一)

“哪一個帝王的皇位不是用鮮血鑄就。母後居然跟兒臣說什麼行善積德,當初吳王那般折辱母後時,他怎麼沒想放過你--”月無塵說著臉色變得陰沉,冷眸閃過犀利的鋒芒:“此事以後不容再提起,否則本宮將吳王肢解,再將你這個髒女人碎屍萬斷!”

語罷,月無塵踩著沉重的步伐離去。

他才走,尹子卿便進入廂房,不解地問道:“他是怎麼了?剛才還很開心,一瞬風雲突變,你到底哪裏招惹他了?”

“你就當太子心,海底針,別問本宮為什麼,本宮又不是他肚子裏的蛔蟲。倒是吳王……”樓翩翩眉眼一黯,輕聲歎息:“本宮不知自己做得對不對。當時那樣的情形,也許對於吳王來說本宮是唯一能夠相信的人,本宮卻與太子連成一線,逼他認罪,他心裏一定很不好過吧?”

“你無須自責。他當日那樣待你,這是報應--”尹子卿突然上前一步,撈起樓翩翩的衣袖,看到她光潔如玉的手臂時,掩飾不住的失望:“你看起來不是那麼恨他,我還以為那晚他並沒有奪走你的清白,是我錯了。”

樓翩翩的視線也定格在自己光潔的手臂。

在現代的時候,就聽說朱砂檢驗女人是否處/子之身有待考究,看來很對。她依然留有清白之身,卻被月無痕想辦法去除了朱砂,人類的智慧無極限。

尹子卿說的話很對,月無痕奪走了她的“清白”,她應該表現得恨月無痕一些。

當天晚上,樓翩翩噩夢連連。

一時夢到月無痕站在黑夜中,遙遙相望。一時是滿臉是血的霞兒慘白的臉在她跟前晃,一時又是黑衣人血流成河,哀鴻遍野。

從噩夢中驚醒,樓翩翩索性掌起燈火,拿起書籍看起來,直到天明。

清晨她推開紗窗,院中雨打芭蕉,滴滴嗒嗒的,不曾停歇。她倚窗而立,隔著朦朧的雨霧看著被雨水洗去的血腥世界,感受到了絲絲涼意。

剛來青河縣的時候,天氣燥熱,沒有一點風,像是身處炎夏。不過兩三天的功夫,前日下了一場雨後,天氣陡轉,由炎夏到了初秋的涼爽。

涼意襲人,心情也有了變化,是為季節的更替交換,或是因為下雨天總是讓人提不起精神……

“子卿,你在看什麼?”月無塵見尹子卿站在窗前看什麼看得專注,湊上前問道。

朦朦煙雨後,一個身著白色單衣的女子倚窗而立。

她長發在風中輕輕飛舞,舞出特有的迷人優雅。在她身上,偶爾能捕到江南女子的婉約雅致,又有一般女子沒有的柔媚風骨。她沒有傾國傾城的容顏,但就是這麼簡單的清爽,輕易讓人定住了眸光。

“這該死的妖孽一大早就在這騷首弄姿,本宮見的美人多了,個個都比她美,秋吟不知比她美多少倍。”月無塵好不容易才移開視線,忍不住惡意詆毀樓翩翩。

“我們預定的行程是半月,災糧多半已送至災民家裏,老天爺也已經開了眼,你還有時間風花雪月。如你所說,秋吟不錯,你可以找你的美人一訴情衷。”尹子卿淡啟薄唇,視線依然定在雨霧後如夢似幻的美人,目不轉睛。

“我去找秋吟,你就好和這個不守婦道的女人單獨相處。看來,你想做第二個月無痕,被發放至不毛之地。”月無塵輕哼,轉身背抵在牆上。

那個女人髒了,少見她為妙,他討厭髒女人,她的身子他不稀罕了。

或許找秋吟是個不錯的決定。在青河縣這樣的窮鄉僻壤,有秋吟這樣的絕世美人難能可貴。就算是美人如雲的皇宮,要找幾個像秋吟這種姿色的女子也非易事。

尹子卿不回話,月無塵悄悄看向他,隻見他依然看著那個女人目不轉睛。

月無塵的視線也不覺投向那個女人,越看越覺得礙眼,看了心裏冒酸氣。把月無痕這顆眼中釘拔除,不知怎的,尹子卿像是取而代之,也變得極為礙眼。

月無塵洗漱之後,悄悄出了室內,撐起一把油紙傘走入雨中。

即將走出別苑時,他回眸看去,窗台兩邊各站一男一女。男子清雅出塵,女子雖長得一般,但就是有股騷/勁,是男人都勾/引,尹子卿會被誘/惑也不是沒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