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老頭的情況張漢忠也隻能深表同情,不過除此之外,張漢忠也就沒有什麼辦法可以幫助這個老頭了。
畢竟自己現在都是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他可不是聖人,也做不來聖人,並不能夠做到舍己渡人這種高尚的事情。
所以張漢忠隻能夠在一旁跟著老頭唏噓感歎,卻也沒法安慰老頭。
其實如果不是這個暴走族的事情,張漢忠都不會留在老頭這裏的,畢竟對於張漢忠來,還是獨自一饒情況比較好一點。
不過一想到自己的幫襯為老人帶來了麻煩,張漢忠也就不好意思獨自走人了,畢竟他一走了之是容易,這些為居住在這裏的流浪漢可就倒黴了。
就在老頭聊的有些困乏想睡覺的時候,張漢忠的見聞色突然感知到了不少的人正向著這裏趕來,那些家夥的速度非常的快,想來應該是騎車來的。
正在張漢忠琢磨自己應該如何跟老頭手語解釋這件事情的時候,木門外便響起了吵鬧的摩托車發動機轟鳴的聲音。
老頭一聽見這個聲音,頓時便從回憶中醒神過來,滿臉悲哀的道:“這回完了,聽這聲音應該新宿區最大的地下暴走族來了,看來這一次不死也得殘廢了。”
一邊著,老頭一邊站了起來,看了眼張漢忠道:“夥子,你還年輕,跑的快,趁現在趕緊跑吧,如果讓他們知道了你揍了他們的弟,你就死定了。”
張漢忠也跟著老頭站了起來,微笑著擺了擺手後,率先鑽出了木屋外。
此時這片昏暗的流浪漢聚集地被不遠處摩托車的大燈照的發亮,張漢忠剛一出門便感覺到了極為的刺眼。
等習慣了這個燈光後,張漢忠看見了在那些摩托車後麵的一群人影,估算一下大約有五十六十饒模樣。
這下家夥穿的服裝極為的奇怪,一個個的都是染著各種雜毛,頭發十分的長,一個白色的布條係在額頭上,手中拿著鋼鐵的球棒。
起來這些家夥的穿著讓張漢忠覺得及其的滑稽,當然,這是因為張漢忠並不怕他們所以才覺得滑稽,如果是普通人看見這麼多凶神惡煞混混般的家夥一定是會害怕的。
就比如此時絡繹從各個木屋帆布屋裏出來流浪漢們,他們一個個的都是被這群混混給嚇得瑟瑟發抖,低著腦袋,大氣也不敢喘一聲。
看得出來,這群家夥應該沒少經曆這樣的事情,偌大的廣場,那麼多的流浪漢居然每一個敢跑的。
“混蛋東西,你們這群社會的殘渣是不是太久沒有領教本大爺的厲害了,居然還敢欺負本大爺的弟?”
張漢忠沒等這個帶頭的家夥把話完便走出了人群,迎著這個帶頭的長發青年走了過去。
那位帶頭的老大原本還想再放幾句狠話漲漲他們的氣勢再開打,誰知道話還沒完,張漢忠就走了出來。
正好奇這家夥什麼情況呢,兩旁的弟便跑了出來道:“大哥,就是這家夥打的我們,你可要幫我們報仇啊!”
帶頭青年一聽眉毛都立了起來,抬手便給了話那位弟一個大耳貼子,怒罵道:“混蛋家夥,你們四五個人居然被這麼一個瘦弱的鬼給打了,真是丟人!”
挨打的弟捂著臉連忙道:“老老老大,不是啊,這家夥奇怪的很,別看他那麼瘦,其實很厲害的!”
其實之前這四五人都是喝的酩酊大醉,被張漢忠揍了一頓才略微醒了些酒,所以他們也不確定張漢忠到底厲害不厲害。
不過現在這種時候,哪怕張漢忠就是弱不禁風他們也隻能夠這麼了,否則接下來他們免不了要挨老大的一頓胖揍的。
帶頭的年輕人不滿的哼了一聲,提著自己的金屬球棒便下了摩托,站在自己摩托車的大燈前頭,立著球棒一臉惡相的看著慢慢靠近的張漢忠。
張漢忠對這些家夥的話語和舉動並沒有絲毫的在意,依舊是不慌不忙的向著這群混混走去。
此時並不是張漢忠想裝逼,而是他在思索應該如何的揍他們才能夠不顯示出自己的強大呢。畢竟經曆了世帝那一劫後,張漢忠算是明白什麼叫做韜光養晦,不動聲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