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居然開始咬他的肩膀,嗚嗚地哭起來。
楚馭西僵坐在那裏,突然像是瘋了一樣,一把將商童推倒,他自己也撕扯著自己的衣服,抓過床頭供應的套子,胡亂套上,就抓住她泄憤一樣撞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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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像是回到了五年前,那次他以為是她,酒醉的驅使下一次次地饕餮要個不停,他從來不知靈肉合一是那般美好,可惜竟是她的一場騙局而已。
她已經無力地匍匐在床上,身上被他掐捏得都是痕跡,他竟似不知疲倦似的,徹底將她弄得已無法回應,隻是綿軟的承受著,待他最後一次發泄,她已經整個的昏了過去。
他躺在一邊,看到地上扔的亂七八糟的東西,摸過床頭酒店準備的煙,雖然不是他喜歡的牌子,卻也抓過來吸了一隻。
被子淺淺地橫蓋在她和他的身上,她縱然已睡過去,卻還是偎靠在他身邊。
他在想,他一定是瘋了。
否則怎麼會到這種程度,還會和她上床?
她睡著的時候,臉上仍然透著粉紅色,頭發已幹了,額頭濕濕的都是汗。
睫毛很濃密,唇是腫的,有一兩道血印,是他方才咬破的。
他要好好的想想,到底他是怎麼了。他其實一直對五年前的事是將信將疑的,可是查了念念的DNA,才徹底死了心。她連孩子都為別人生了,他還有什麼好信的?
就算五年前的事情是真的,酒店裏他的確和她發生了關係,可是她的身子也不屬於他。
他是有潔癖的,討厭女人臉上的化妝品,嘴上的唇蜜,頭發燙過的藥水味,身上噴的香水味,甚至除了容貌還有表情,如果露出媚笑,他都會覺得厭惡。
更別論是和別人上過床的女人。
他就算談生意,逢場作戲,也不過是摟著女人抓捏一把,不會吻她們的嘴,也不會帶那個回家,他要是紓解欲望,也會選一兩個固定的女人,膩了再換。
除了碰到她以外。
他確實喜歡她,五年前他覺得是,卻沒發現自己這麼不可救藥。現在,他居然有點無法自拔,原來之前想毀了她,不過是斷自己的後路。如今,她這麼髒,他也不要了。
真的不要了。
起身去浴室,他實實在在地衝了很久很久,直到覺得自己已經足夠冷靜下來,才關了花灑,他已決定放棄了,他囚著她,再不去見她就是了。
穿好衣服,他皺了眉頭,給她裹上酒店的睡衣,抱著她出了電梯。
一直開著車送回靜海別墅。
淩晨五六點,他開著車,後車廂的女人睡得太沉,他從後視鏡看到,她的頭發有點亂,他收回視線,看到前麵一片霧霾。
到了別墅,楚馭西抱著她上了樓,念念還睡著,他把她放下,就下了樓。
管家見他這麼早回來,連忙上前:“先生——”
楚馭西站在那裏,看了一眼大廳,冷沉沉的,他蹙了蹙眉頭,看了看樓上道:“以後這邊有事給我打電話,沒事不讓她見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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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歸來:接下來情節進入另一個階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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