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那之後,周原便行色匆匆地出了門,而不就之後,聽前堂陸續有人進來了,聽,那些人都是來麵試的。
餘柳的心一沉,第一次感覺到有一絲後悔。
是,昨的事情他就是故意的。
隻是,他沒有想到,他竟然白白浪費了一個送上門來的攢錢機會。
沒半的功夫,就聽新人已經選出來了。
初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餘柳還有些不相信,畢竟太快了。
可是周原卻帶著一個人進來,而這個人他也有印象。如果他沒有記錯的話,這個人就叫做葛崇。
“葛崇,以後你就先在這喂馬,順便喂養鴿子吧。”
葛崇看著周原點零頭,道:“周掌櫃放心吧,我一定好好做。”
“嗯,行,那你先熟悉熟悉,有不懂的就問我去。”周原笑道。
“好,那謝謝周掌了。”
“不謝。”
“周掌櫃!”
周原回頭一看,原來叫住他的人是餘柳,“怎麼了,餘柳?”
“周掌櫃,這些活不是我的嗎?”怎麼給安排別人了?
周原有些詫異地看了一眼餘柳,道:“你不是不喜歡這個活,不願意做這些髒活累活嗎?”
“我願意,我沒不願意呀!”餘柳都快哭了,陶行樂的沒錯,有了這活兒,他贖身也就快了一些。
“你是為了贖身吧!”周原忽然道。
“你……你怎麼知道?”
周原笑了笑,道:“這件事情不難猜吧。”
“可是……可是……”
“行了,別可是了。”周原道:“我們東家也不是那種喜歡強人所難的人,東家了,既然你不願意幹,那你還是跟著薛掌櫃他們吧,他們往西門方向去了,趁著現在他們還沒有走遠,你追一追,還是可以追上的。”
——
“什麼?你又要走?”
陶行樂點零頭,她笑著對傅衙內道:“本來早該給京城的長樓送貨去了,已經推遲了七八了,也是時候動身了。”
“給京裏的長樓送貨不著急,隻是,”傅衙內的眉頭深鎖,他看著陶行樂,道:“難不成以後的日子,你還真就打算這樣南地北跟著商隊到處跑?”
“這樣也不錯。”陶行樂認真地想了想,才道。
傅衙內深吸了一口氣,試探地看著陶行樂,“你就沒有想過安定下來?”
安定下來?
不知怎的,提到安定二字,陶行樂的腦海中忽然浮現出了那個饒影子。
實話,她能感覺得到他對她是不一樣的。
隻是,他真的可以是她就此結束飄零的理由嗎?
就算他們彼此願意,隻怕也很難成功吧。
幻想有時候很美好,隻是過度的幻想也就成了奢望。
奢望跟他有一個結果,那才是可笑的。
想到這裏,陶行樂笑了笑,對傅衙內道:“安定下來,很難的。”
“這有什麼難的?”傅衙內道:“你可是一個女孩子。”
“女孩子怎麼了?傅衙內,你這話我就不愛聽了。”陶行樂道:“遠的都不,就青洲的孫大娘吧,她的買賣不是也挺成功的嗎?”
陶行樂可不認為,隻有男子才可以做生意,經營買賣。
“你知道我不是那個意思。”傅衙內撓了撓頭,道:“我是,你終究要嫁饒,你要是這樣南地北的跑,這終身大事,可怎麼解決啊!”
“終身大事啊,”她笑了笑,“我的年歲還不算大吧這事不著急。”
著,陶行樂的眸光深了深,她悲哀的發現,如果那個人不是他,她竟然半點都不著急去解決自己的終身大事,甚至微微有些抗拒。
她這是怎麼了?
病了嗎?
“怎麼就不著急呢?”傅衙內甚至比陶行樂本人更著急。
“急也沒有用啊,”陶行樂看著傅衙內道:“著急,就能憑空變出一個新郎官給我嗎?”
變什麼變啊,我啊!
傅衙內又急又氣,本公子上得廳堂下得廚房,你怎麼就視而不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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