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幫你攻打朝廷,擁立你為皇上,我隻有這一個要求,我要水心!”話語中,不打算有任何退讓,語氣強硬得好似逼迫。

朱震南冷笑出聲。

“楚王,你不要忘了,這裏是在南國,不是在你的楚國,你就不怕我……不小心殺了你?”

“怕……我當然怕,可能我更怕水心會死在你的手上!”

盯著夏侯寅好一會兒,朱震南沒有說話。

他終於相信,夏侯寅是真正的想為了水心而與他聯手。

罷了,既然他隻是為了水心,那他何不順水推舟?

“這樣吧楚王,現在這個時候,她確實不宜與你一同回楚國,這樣吧,待本王坐上了皇位之後,本王會親自派人送水心姑娘到楚國,如何?”朱震南心裏打著如意算盤。

如此一來,他便可攻可守,到時隻要夏侯寅不推崇他為帝,水心還是一個非常好的擋箭牌。

一個女人……居然可以讓那麼多人爭搶著要。

他心裏突然冒出了一個齷齪的想法,不如將她霸為己用,這個念頭,隻是忽閃而過而已。

夏侯寅怒火暗抑,雙手悄悄握緊,緩緩的平複了激動的心情,沒有當下殺了朱震南。

“可以,不過……我要先見到她!”

“這個……”朱震南沉吟了一下。“好吧,我答應你!”

······

七拐八拐,夏侯寅被人帶到了一處暗室,暗室中,燈光明亮,在桌子上的兩隻油燈下,兩名凶神惡煞般的男子逼迫著被上了腳鐐、烏發散亂不堪、滿麵狼藉的水心趴在桌子上畫圖。

倔強的水心隻在紙上鬼畫符。

“今天晚上若是畫不出來,你今天就別想吃飯了!”其中一人惡狠狠的衝水心威脅。

另一個人氣得直接一手打在水心的背上,打得水心趴在桌子上,痛苦的吐出了一口鮮血,嘴裏罵罵咧咧:“你這個臭娘們,讓你畫你就快點畫,再不畫,我就把你的頭發一根一根的全拔下來!”

一見這種境況,夏侯寅一股氣提到了嗓子眼,騰的一腳飛過去,剛剛打了水心的侍衛便被一腳踢到了牆上,重重的一撞,“砰”的一聲落到地上,嘴裏發出痛苦的哀嚎。

隨著夏侯寅而至的另一名侍衛瞅準了時機,狠狠的又朝那名侍衛踢了一腳,惡狠狠的咒罵:“皇後娘娘的玉.體,你也敢亂碰,找死!”

躺在地上的侍衛又吐了一口鮮血,倒地身亡。

夏侯寅斜睨了一眼,不予置理,直接上前去,扶起趴在桌子上的水心,一雙黑亮的眼焦灼的凝著她。

“你怎麼樣?有沒有哪裏不舒服?”他情緒有些激動,雙手便要檢查她後背的傷。

她一把扯住自己的衣領,一雙黑白分明的眸子警戒的瞪著他,夏侯寅的手指僵硬了一下,訕訕的收回,十指在衣袖下緊握。

“你怎麼來了?這裏不是你該來的地方!”水心壓低了聲音衝他警告。

他眼中忽地一亮。

“怎麼?你擔心我不成?”

她鎮定的用衣袖擦去了嘴角的鮮血,鮮血染得她的衣袖染上了幾片血漬,讓她此時更顯得狼狽不堪,可倔強的模樣,仍是讓人心疼。

“廢話,我們起碼也算是朋友吧,朋友之間,擔心一下,那也是理所當然的吧?”水心沒好氣的道:“說吧,你來這裏到底為了什麼?”

就知道從她的口中得不到想知道的答案,隻是他心裏仍有希冀,她的嘴裏可能會說出讓他感動的話,唉……隻能幻想一下了。

聽得她問,他挑了挑眉。

“我也是以朋友的關係來關照關照你!”

“關照?”

“你們先下去,我與皇後娘娘有些話要說!”夏侯寅冷冷的朝身後命令,平時溫文的眼睛,發起狠來,也令人招架不住。

個個不敢違抗,不一會兒,牢內的人已經迅速走得一個不剩。

水心掙紮著坐好,眉毛稍稍皺起,手指繞到肩頭,輕輕的按了一下,痛得鑽心,剛剛那一掌,是用了實力的。

“我現在將他拖出去五馬分屍!”夏侯寅起身憤怒的走向那名已經身亡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侍衛。

“不要,他已經死了,就不要讓人在地下投胎不安了!”水心連忙拉回他。

“可是他對你……”

“楚王陛下,咱們明人不說暗話,你今天既然到此,我們就來……做筆交易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