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重喘息,昭陽帝抬起頭,眸光中帶著幾分欲.望,滑過江陵的麵容後,便化為了欲.求不滿。
身軀交疊起伏,昭陽帝挑眉:“突然發現擷芳庭的宮娥生的不錯,正好愛妃不在,便寵幸了那麼一個,愛妃不會生氣吧?”
話音一落,昭陽帝揪起了一把長發,毫不留情的往外一扯,明香痛乎一聲,抬起了頭,往日恭恭敬敬的麵容上暈染紅暈,眸子湧上水霧,正咬著唇瓣。
“她似乎江…明香?”
靠!
牲口!
江陵明白這對於昭陽帝來不算什麼,但是他動了自己身邊的人,便足以讓江陵怒火中燒。
似乎是沒看到江陵陡然冷下來的臉色,或者根本不在乎,昭陽帝完成了最後衝刺,隨著曖昧的水聲,他這才慢悠悠的鬆開明香,提起褲子。
“愛妃既然回來了,那便用不到她了。”昭陽帝陰沉著臉,朝著江陵招了招手,“過來。”
“嗬嗬。”
昭陽帝大概是覺得自己頭上綠油油的,臉色一沉:“怎麼,愛妃今晚不能見人?”
江陵眯了眯眼,衣袍下的手指合攏成拳頭,笑著問:“陛下不問問我今晚去了哪裏?”
“砰!”
昭陽帝寬厚的手掌拍在桌麵,隨著一聲巨響,他暴喝:“賤人!”
隨後,一物向江陵擲來。
江陵反應快,一偏頭,青花瓷杯便從他臉頰邊滑過,落在地麵,成了一攤碎片。
目光落在碎片上,江陵頓住腳步,垂下眼簾,開始認真的思考,用這瓷片割斷昭陽帝的頸項,讓他死的不能再死的幾率是多大。
最後得出結論,隻要不計後果,一定能夠成功。
“宿主,你這想法很危險啊。”
經書驚起:“昭陽帝會死,但是不是今,不是現在啊!”
“……”
江陵這副模樣,像是被鎮住,終於明白了害怕的滋味,僵在一個地方瑟瑟發抖。
昭陽帝臉色依舊陰沉,劃過燈火下江陵的身體時,眼睛漸漸變得灼熱。
除鄰一夜外,他還沒碰過這個美人,甚至於他連第一夜都不記得了,根本不清楚這美饒滋味,隻記得第二日的疲憊和痛楚。
心中有了念頭後,昭陽帝也不再掩飾,直直白白的下令:“把衣服給我脫了!”
“哇塞,昭陽帝打算在這麼多人麵前再玩一次……嗎?”
係統被屏蔽了幾個字,也不知道他是興奮還是怎麼著,粗漢聲比平時還難聽,音調比平時要高。
“脫衣服?他以為自己是霸道總裁文的總裁嗎?”
“不對,昭陽帝好歹是一國皇帝,比霸道總裁厲害多了。但是霸道總裁都有一張人神共憤的臉啊,他地位比的上,也沒那張臉啊?”
在係統喋喋不休的聲音中,江陵抬頭,掃視四周的宮娥太監一眼。
江陵還未開口,昭陽帝便先冷笑一聲:“怎麼,你個賤人還想要臉?我告訴你,我就算當著文武百官麵寵幸你,你也給我受著。”
“是不是還要謝主隆恩?”江陵回了一句,語氣冰冷而調侃。
“還磨蹭什麼?給我脫!”
江陵彎了彎眉眼,陡然一笑。
昭陽帝突然覺得口幹舌燥,便見江陵白淨秀氣的手指勾起披風上的係帶,慢悠悠的扯開線頭。
披風自身體上滑落,昭陽帝更是移不開眼。他從第一眼看到“江菱”起,便知道這美人生了一副媚骨。
江陵一手抱住了披風,一手開始扯開自己外袍,一邊扯一邊向著昭陽帝走去,身上凝著一股子極為隱秘的殺意。
“臥槽!宿主,你不會真想殺人吧?”
“撕了他。”江陵輕描淡寫的回答。
“宿主,昭陽帝活不了多久了,你現在搭上自己多傻啊。”經書急得圍著江陵轉,試圖阻止。
“……”
江陵沒有理他,外袍鬆鬆垮垮綴在身上時,江陵似乎想起什麼,去解腰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