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卻看出端倪,有的玩味地看著,有的神色不對勁,也有的臉色木訥,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模樣。
李易看著跑堂子,不由地深深歎了口氣,譏笑道:“你要能把機靈用在做事上,恐怕來日當上掌櫃也不可說。”
“幹你何事。”跑堂子心中不爽,聽李易的刺激真是窩了火,當即就反唇相譏。
“****何事?你在當眾扯謊,意在誣陷貧道,陷各位大人於不義,你說怎麼不****事。”李易的目光逐漸淩厲,神態依舊是平靜如斯,卻又有迫人的氣勢。
“好了,你這道人,有事就說。”知縣見李易威逼跑堂子,心下有些不喜,隻是推官的囑托不能陷入劉斐,也不得不暗中幫襯些許,希望能周全一二。
李易對知縣稍稍躬身,表示對上官的尊敬,才直著身子沉聲道:“如果,貧道真要去做那些見不得人的勾當,還能吩咐你夜間上茶?”
“你這是欲蓋彌彰。。。。。”跑堂子臉色微變,知道自己又錯了,隻能矢口抵賴。
“好,你卻不知道,道門和佛老都有功課不假,隻可惜我神宵道統比較特殊,隻要掌握神宵五雷大發,能夠禦使風雨雷電便可,晚上並無功課要求。”李易臉色相當玩味,又看了眼縣尉,緩緩地道:“連我神宵道統也不了解,就敢妄言貧道欲蓋彌彰,為他人做棋子,真是不自量力。”
縣尉臉色微愕,跑堂子也嘴角抽動,李易的話太直白,直接道出幕後最直接的隱情。
到了這時候,是非曲折已然分明,李易是受到跑堂子誣陷,進而可以推斷,兩個護院也被駁斥的體無完膚。
縣尉還是不甘心,眼珠子一轉,沙啞著嗓子道:“雖說兩方說法不同,卻不能代表夜間你做了什麼。”
這話,包庇袒護意圖非常明顯,卻還是有些威懾力,就算別人是誣陷,甚至有某種不良意圖,卻無人能明血案那天李易在幹什麼。
李易也明白自己的短板,血案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是他開啟的序幕,然後由那些護院做下的,自己留了後手卻被人破壞,現在很難證明夜間做了什麼,稍加沉吟才道:“知縣,貧道要酒卻不能被人證實,的確有些無話可說。”
縣尉再看李易,又把目光轉向跑堂子,陰森森地道:“那夜,道人是否要酒?”
既然被揭穿送茶誣陷,跑堂子心亂如麻,卻依然堅定地搖了搖頭,決然道:“沒有,大人明鑒。”
縣尉淡淡地笑了,換了個舒坦的姿勢,向李易道:“你不能證明那夜在做什麼,又有不錯的身手在手,是在擺脫不了嫌疑。”
“至少,這三人誣陷貧道,他們的話毫無證明力,還請知縣大人明鑒。”李易直接來個迎頭痛擊,並沒有為自己來開脫,而是把矛頭對向跑堂子和兩個護院,要知道公堂誣陷的罪名可不小,他們的證詞能可信?
總不能說,你說我晚上沒有要酒,那就沒有要酒,畢竟你不誠實在先,說出來的話難以讓人相信。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