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之前,我收了山上那人的子嗣作為弟子,教授他成仙得道之法,這個竹簡便是謝禮,”事到如今,穀元秋也是豁出去了,當下他索性實話實說:“我是有意去的雲峰山,在他們那些人當中賣弄了神力仙法,表明了神隻的身份之後,是他們主動拜在我們下學成仙之道的,我承認就是為了圖謀竹簡,不過竹簡既然在我手,大術士你不會不認賬,”
“方士爺爺倒想不認賬的,想不到幼年發的誓讓你占了便宜……”席應真看著自己手中的竹簡,向著竹簡吹了口氣之後,竹簡自己燃燒了起來,看著竹簡變成了飛灰之後,大術士繼續說道:“你剛才要方士爺爺饒過你們幾個,那就如你所願……”
一句話說完,其餘抓著三神的‘席應真’,連同站在赤膽、冬鳳二神身前的大術士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三神重新活命恍如隔世一般,穀元秋深深的吸了口氣,隨後轉身對著席應真說道:“穀元秋、赤膽、冬鳳多謝大術士活命之恩,大術士保重,我們這就告辭了……”
“等一下,誰說你們可以走的,”有一個帶著冰碴兒的聲音在三神身後傳了過來,隨後,就見一直沒言語在看熱鬧的吳勉不知道什麼時侯到了他們三神的身後,冷笑了一聲之後,吳勉再次說道:“這裏不止席應真一個人,他說你們可以走,可沒有問過別人……”
“大術士,這是什麼意思,”看到吳勉攔住了自己的去路,雖然現在穀元秋三神已經可以使用神力遁走,不過不說明白的話日後難免還有爭端,當下他對著席應真繼續說道:“不是說我們可以走了嗎,為什麼這個人還要阻攔,難道此人要大過大術士你嗎,”
“穀元秋你不要離間,方士爺爺我活得久了,你這點手段沒有用的,”席應真說話的時侯,已經轉頭看向了吳勉,說道:“方士爺爺已經答應放他們走了,你們當中還有什麼私人恩怨,一定要在現在當麵說清楚嗎,”
“你放你的,我攔我的沒有什麼衝突……”吳勉慢悠悠的回答了一句之後,對著三神繼續說道:“上次在縣衙我還沒有來得及回禮,你們已經都走了,這次我要把回禮補上,拿了回禮再走也來得及……”
說話的時侯,吳勉的手裏再次出現了那柄非刀非劍的法器貪狼,對著三神帶頭的穀元秋走了過去,上次在離開之前,這個白發男人的突然發難,讓他吃了不小的暗虧,現在看到吳勉再次衝著自己走過來,穀元秋的心裏隱隱出現一絲不安,就在他打算找席應真說理,避開吳勉的時侯,憋了一肚子氣的赤膽終於找到了發泄的地方,
“好,那我就來收下你的回禮,”一聲大吼之後,赤膽回頭對著席應真說道:“大術士,這是這位白頭小哥主動送上門的,他如果有個什麼閃失,你不會再難為我們,”
“那是你們的事情,和方士爺爺我無關,”席應真古怪的笑了一下之後,又對著吳勉說道:“看來這次你是準備好了,有什麼回禮的趕緊送出去,送不出去也不要逞強,可千萬別折損在他們的手裏,你還欠了方士爺爺一個嘴巴,人沒有了,這個嘴巴誰來替你……”
席應真的話還沒有說完,赤膽突然動了,身子一閃已經出現在了吳勉的麵前,伸出拳頭便對著白發男人的心口打了下去,赤膽並不想直接了結了吳勉,隻是用他泄瀉自己的心火,他動手的同時,吳勉沒有使用貪狼,空著的那隻手對著他的拳頭打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