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咬著小嘴,不語。
楚楓歉疚道:“我今次離開,幾乎又讓公主受驚,都是我不好,總丟下公主。”
公主忙道:“我很好。楚大哥去救援唐門,我一直擔心著,現在你平安而回,我便放心。”
楚楓一點她鼻尖:“我就知道公主惦著我。”
便一把抱起公主,徑至床上,放下紗帳,狡黠道:“想來我已經許久沒有欺負公主了。”
公主那不會意?欲要推拒,已被楚楓摟入懷中,再看楚楓一雙眼睛,火熱熱望著自己,大有深意。公主粉腮嬌紅,不敢對視,唯有問:“楚大哥,你給潑三吞下的究竟是什麼東西?”她還是禁不住好奇。
楚楓眨眨眼:“你真想知道?”
公主越發奇怪,一雙秀目盡是疑惑。
楚楓道:“你聽了可不要後悔?”乃咬著公主耳根小聲說了一句,公主“啊”一聲,粉臉刷的紅了一片。
楚楓笑道:“好在這幾天一直奔波,我都沒怎麼洗澡,否則……”
公主嗔道:“楚大哥,你還說!”
楚楓聳聳肩,道:“也是公主要聽的,都說我身上有,公主身上一定沒有嘛。”
公主嬌嗔道:“難怪飛鳳姐姐說楚大哥是臭小子,真是呢!”
楚楓嘿嘿笑道:“我當然是臭小子,怎及公主國色天香!且讓我聞聞公主身子有多香!”便將鼻尖貼入公主豐挺嬌胸,嗅將起來。
公主大羞,欲要遮掩,如何能得?
楚楓嗅了一會,大感愜意,乃湊近公主耳根,道:“公主真香!”公主羞紅滿麵,嗔道:“楚大哥好壞!”楚楓又咬住公主耳根道:“且讓我看看公主身上有沒有那個。”邊說著,已伸手悄然探入公主衣衫之內,輕輕一握,公主“嚶”的嬌嗔一聲,身子仿如觸電,粉臉刷的紅至耳根。楚楓亦如觸電,隻覺一陣亢奮,渾身火熱起來,一手握住不放,另一隻手亦探入公主衣衫之內攻城略地,大肆搜掠。公主欲要掙紮,卻渾身軟綿綿,根本不聽使喚,隻得任由楚楓施為。楚楓肆意一番,直讓公主嬌嗔連連,乃又咬住公主柔弱綿綿的耳垂,俏聲問:“公主,舒服否?要不要為夫換個手法?”公主嬌羞無地,嗔道:“你……你壞透了!”話未說完,楚楓雙手一握,公主“啊”一聲,同時櫻桃小嘴已被楚楓緊緊吻著……
且不說楚楓和公主一夜纏綿。第二日天未亮,楚楓便去尋最好的狀師為鳳姐兒訟辯,但他跑遍整個晉陽,竟然請不到一名狀師,原因很簡單,因為整個晉陽的狀師都被晉小姐收買了。
楚楓回到晉祠,徑至留山湖,晉小姐仍然盤坐湖邊煮著茶,似乎已經煮了一夜,淡淡茶香嫋嫋繚繞在她身前。
楚楓壓住怒火,冷冷道:“晉小姐,你竟然將晉陽的狀師全部收買,你真卑鄙!”
晉小姐沒有望楚楓,繼續煮著茶,淡淡道:“楚公子有銀子也可以將他們全部收買。”
“我不會用此下三濫手段!”
晉小姐素手一頓,咬了咬嘴,又繼續煮茶,道:“用什麼手段要看對什麼樣的人。對付鳳姐兒,我就要不擇手段!”
“你……”
“楚公子,鳳姐兒馬上就要提堂,你不看看她如何被處決?”
“我不會讓你得逞!就算沒有狀師,我同樣有辦法為鳳姐兒洗刷清白!”
“我拭目以待!”
楚楓轉身而去。晉小姐仍然低頭煮著茶,始終沒有望楚楓一眼。
……
楚楓回到廂房,將此事告知蘭亭,蘭亭暗驚,道:“晉小姐果然還有後手。”
楚楓道:“現在人證在我們這邊,就算沒有狀師亦無妨。”
蘭亭搖頭道:“如果我沒猜錯,晉小姐一定請了最好的狀師,置鳳姐兒死地。我們必須有一位狀師與之抗衡!”
楚楓道:“但晉陽的狀師都被收買了!”
蘭亭道:“我親自為鳳姐兒訟辯!”
楚楓一怔,跟著拍手笑道:“我真是舍近求遠!醫子姑娘是天下第一才女,已經是最好的狀師!”
公主在旁邊,道:“但按朝廷律例,狀師必須秀才出身……”
“我有辦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