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後分外(生生相惜,悠悠我心3)(2 / 2)

問題是,這麼多驛館不是用紙筆畫畫就能出來的啊,隻要稍微好一點的都需要花費大量的人力物力,需要巨大的流動銀子啊。再者,這些驛館不可能常常用到,占地大又無實用,必定會造成巨大的浪費,嚴重的會引起百姓們的反彈之心,更甚至有可能將皇上和皇後娘娘皆列入窮奢極欲之列,毀掉兩人的一世英名啊!

夏侯過越想越覺得大量宴請外賓不可行,正要勸說,宇文璨則頭也不抬的便在奏折上寫下批閱邊淡淡道:“朕何時說要建築驛館了?我大郢帝國的皇宮如此之大,百年前三宮六院七/十二妃外加數千宮人都能住下,如今我皇宮住的也不過是朕一家四口外加百來個宮人,剩餘的地方難道住不下幾十個國家的使團不成?”

“呃!”夏侯過眨兩下眼睛,想起他們大郢的皇宮現在委實少人,幾十年來皆是空空蕩蕩的,讓人收拾一下能夠容納數千人,招待外賓使團足矣。

“夏侯過,難道你還擔心錢的問題不成?”宇文璨唇瓣撇了一下,邪魅的頓筆睨著夏侯過道:“別人不知曉朕坐擁大郢多少金山銀山,難道你跟了朕這麼多年都不知曉麼?你覺得這一次朕操辦的封後大殿還需要用國庫的錢不成?”

說白了,國庫那點兒錢他還真的看不上眼!

最重要的是,他替她舉辦的立後冠冕豈能用他人之錢財!

夏侯過眉梢動了一下,單膝跪地道:“屬下愚昧!”

宇文璨知道他想明白了,也不多說,揮揮手讓他出去了。

夏侯過前腳剛走,榮驊箏就進來了,看到埋頭伏案的宇文璨她皺了皺眉,邊舉步靠近他邊道:“你今兒才剛能下地走動怎麼就開始批閱奏折了,不是讓你先行好好休息麼?”

宇文璨抬隻抬首朝她笑:“來了?”

榮驊箏眉頭皺得更緊了,抿著唇一把搶走他手上的朱筆往一旁扔去,拉起他的胳膊,“走,先回去休息,這些東西我來批閱。”

宇文璨不動聲色的伸手包住她拉扯自己胳膊的手,不讓她拉動自己,反而微微一用力將她扯進了懷裏讓她坐到自己的腿上,然後不顧她的掙紮,強而有力的臂膀圈住她的腰肢,安撫的溫柔的道:“箏兒,為夫哪裏有你想象中那麼脆弱。”

“我懂醫術。”榮驊箏反駁道,他雖然沒大礙了但是昨天才剛醒,身子根本就吃不消大量用腦。

他鼻尖輕輕在她後頸處磨蹭,溫和的道:“但是身體是我的,我的身體怎麼樣我很清楚,批閱奏折對我來說並不是什麼難事,而且我已經躺在龍榻上整整兩個月了,再躺下去難道你就不怕你夫君變成一個不事生產的傻子麼?”

榮驊箏冷哼,垂頭嘀咕了一聲。

宇文璨聽了下她的嘀咕,頓時就笑了。他聽見她說——“即使你是傻子也是我的夫君。”

“笑什麼笑,回去休息。”榮驊箏板住臉道。

宇文璨忍不住歎息,“箏兒,為夫覺得更應該好好休息的人是你。”別以為他不知道她有多累,昨晚她一沾床就睡著了,今兒早上還史無前例的起來特別晚,為了讓她好好睡一覺他沒有叫醒她,今天他們一家四口的早膳推遲了足足一個時辰。

“我又沒有受傷。”榮驊箏堅持的道。

“你不也說我的傷口已經好了麼?”宇文璨縮緊雙臂,鼻尖眷戀的在她的臉頰和耳邊輕輕的蹭著,氣息全數塗在她的頸側,引得她忍不住輕顫了下。他邪魅的笑了,摟著她腰肢的手在她腰間開始遊移,挑/逗她敏感的皮膚。

榮驊箏的臉皮紅了一下,伸手想要推開他,奈何她越推宇文璨便抱得越緊,在她敏感的皮膚上磨磨蹭蹭的,不一會兒榮驊箏便覺得自己臀部下方有什麼東西在變化了,他的氣息更是開始變得熱了。她有些心慌,“宇文璨,你別亂來……”

他唇瓣在她後頸輕輕的吻著,啃咬著,“……箏兒,我想你……”

“璨!”榮驊箏被他咬得縮了縮脖子,動著屁股就要在他腿上下來,“都快要用午膳了,你……”縱情傷身,他才剛醒來……

他動作沒有停止,手腳唇舌都開始深入,“距離午膳不是還有半個時辰麼?”

“你……”

榮驊箏還想反駁的,但是宇文璨卻已經將她抱著轉了個身子,讓她麵對麵的跨坐在他腿上,薄唇迎上她的,讓她再也抗議不了……

不敢寫肉,依然估摸著文文結束後有時間的話要不要寫點兒肉放到群裏去補償一下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