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後番外(生生相惜,悠悠我心4)(1 / 2)

帝後番外(生生相惜,悠悠我心4)

帝後番外(生生相惜,悠悠我心4)

兩人已經甚久沒有性事了,互相思念互相渴望的兩個人拋棄了心中所有的顧忌,管它什麼白日宣淫還是什麼,順從了自己的心意,他們選擇用這種最原始的方式去感受對方,兩個月前他們都太害怕了幾乎是肝膽俱裂,看到對方都好好的有時候都會覺得是在做夢,而這中相互索取的行為恰好能夠最真實的證明彼此是真是存在的。

那一天榮驊箏衣衫半褪,上身緊緊被剝落了外袍還有肚兜被完全剝離身子,其他幾層衣衫都還半褪的掛在手臂上,前襟露出雪白的帶著點帶你印跡的肌膚。她下身本來就是坐在宇文璨大腿上的,椅子寬敞但是空間有限,宇文璨當時動作如暴風雨來襲,榮驊箏根本擋不過,結果整個事兒完成她下身的衣裙還在,褻褲也還掛在腿間……

由於空間使然,雖然整件事兒結束了但是宇文璨也沒有從榮驊箏的體內撤出去,榮驊箏身子軟綿綿的靠在宇文璨的堅實寬厚的胸前,紅唇淺淺的喘著氣。她上輩子是軍人,怎麼也想不到自己有一天會以這樣的方式和人歡愛,她埋在宇文璨的肩膀上連臉蛋都不敢抬起。

在緩氣的過程中,榮驊箏瞥到仍在椅子旁邊的一抹紅,她認出那是她的肚兜,她記得宇文璨當時解開了帶子後從她裏麵強行扯走然後隨手扔下的。看著翻落在地上的肚兜,她瞟了一眼就不敢再看,心裏卻恨不得將它毀屍滅跡。

丫的,這是方才激烈的證據啊!

當然,除了遺落在地上的肚兜是方才激烈的物證之外,榮驊箏身上半褪的衣衫,還有宇文璨身上整整齊齊的龍袍都是方才激烈的物證。

當然,說到宇文璨身上整整齊齊的龍袍,榮驊箏其實是氣得牙癢癢的,知道在整個過程中宇文璨就隻在下半身的褻褲開了個口子……

榮驊箏反觀了一下自己,不禁有點兒惱怒,張開嘴巴狠狠的在宇文璨露出來的脖子上狠狠的咬了一口。

宇文璨心情卻非常好,一雙黑眸濃得像是化不開的墨,一隻手掌停留在榮驊箏腰間,另一隻手則輕輕撫著榮驊箏後背的長發,唇瓣是不是在宇文璨的發間和耳際落下一串串輕吻,繾綣意味極濃,每一個動作也包含溫柔和寵溺,讓人見之皆臉紅心跳。

榮驊箏力道不少,宇文璨當時也隻是動了一下眉。

他雲淡風輕的模樣榮驊箏看不過眼,啃啃啃的在宇文璨的脖子上連續的留下了一拍整齊的牙印。她咬得不客氣,原以為宇文璨會動一點肝火的,哪知道宇文璨根本就舍不得生她一丁點氣,肝火沒有倒是情火再次大動,雙手托起她的臉蛋憐愛的用鼻尖輕輕蹭她鼻尖和臉頰,淺笑盈盈的問:“箏兒,你要為夫刮目相看了。”

榮驊箏還反應不過來他話裏的意思,身下敏感的感覺到了什麼,她一怔,剛剛恢複一丁點的臉兒頓時紅得滴血。她咬牙,伸手要捶宇文璨:“你還想來!”

“箏兒,你我之間何須欲擒故縱?”宇文璨挑眉,親親她汗濕的臉蛋兒,眉眼間捎著傾城的微笑,“難道經過了方才你還真不知道我有多想你麼?”

榮驊箏被他說得不知道怎麼反駁,想到快要午膳了趕緊抓住他的手,“別再來了,待會兒就午膳了。”待會兒的用膳不止他們一家四口,還會有客人來,難道他要她用這個樣子和客人們用膳麼?

宇文璨不言,他接下來的動作將榮驊箏到了嘴邊的話弄得支離破碎。

榮驊箏淺淺的輕吟,黛眉輕顰,死死的忍住一次次要脫口而出的呻/吟,在禦書房白日宣淫總歸不好,她不怕有人進來卻怕外麵有人聽到裏麵的聲音。

宇文璨吻上她的唇,相互交纏,就在弦在箭上不得不發之際,禦書房外麵傳來了小公主脆生生的聲音:“父皇!母後!”

榮驊箏被嚇了一跳,慌忙要從宇文璨身上下來,宇文璨哪裏肯啊,他可不想下半身的幸福就這樣毀了。況且,在這個時候榮驊箏的掙紮在宇文璨看來和撩撥沒什麼兩樣,宇文璨原本還算從容的臉也瞬間變得危險,榮驊箏還感覺不到隻想想要從他身上下來,連連推著他:“璨,竹兒來了,放我下來!”

“夏侯過會攔住她的。”宇文璨淡淡的答道,無論是手上還是下身的動作都是照舊,甚至更為猛烈,絲毫未因外界的原因動搖自己要她的決心。

“夏大人……唔嗯啊!”榮驊箏急得要哭了,但是兩人歡愛傳來的歡愉卻怎麼也忽視不了,甚至讓她根本就忘了外麵的小公主,緊緊的摟住宇文璨的脖子淺聲喘氣。

“公主殿下!”夏侯過果真盡職,在小公主靠近門檻的時候便搶先一步將小公主攔住。裏麵在做什麼夏侯過是知道的,他伺候宇文璨這麼多年,宇文璨有點兒風吹草動他都一清二楚,況且他耳力好著呢能不知道裏麵在幹什麼麼?這會兒當然不能讓公主殿下就這樣進去了,趕緊拉住小公主:“公主殿下,別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