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在說他們的兒子是混小子呢?”
老藥王跟著藥王夫人聽聞自己兒子的聲音,心喜顏歡。
“我兒出走這幾日可有想母親?”藥王夫人疾步迎上桑白,拉著桑白左看右看,好像自己的孩子失散多年,不曾見過一樣。
桑白看到門口侯著的這些丫鬟婆子,臉色尷尬。
“念芙姐姐,你這幾日可還好啊?”桑白回問。
“好,好,好的很,就是有點想念我兒!”
老藥王看到自己的兒子跟著夫人聊的熱火朝天,心下有點吃錯。
於是上前想要“教訓”一下自己的兒子,不想才剛剛邁出腳步,就聽見,身後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回首,正好看到北冥夜抱著離夜向佟祿的臥房跑去。
老藥王跟著藥王夫人看到此景,瞬間石化,還好他們的兒子心裏明鏡兒。
伸手拍拍自己的父母,示意趕緊進去。
一家三口剛剛進屋,便看到北冥夜站在佟祿的病床前,而離夜正坐在佟祿的身旁替佟祿查看病況。
半刻鍾之後!
“誰會施針?”離夜問。
桑白本想上前,不想被自己的父親攔下,走到了佟祿的床榻之前。
“小哥希望老夫怎樣做?”
離夜不看老藥王的麵容,隻是凝聚神情的繼續把脈。
“麻煩伯伯幫著床上的病人施針,把體內的毒素逼到十指與腳趾!”
“這是?”老藥王問。
“放血!”離夜說完這兩字便不再多話,隻是看著床榻上的佟祿覺得有點麵熟。
老藥王回頭看看北冥夜,收到北冥夜點頭示意之後,取出一副金針,用運徵級靈力,隔空一揮,便看到那些金針全部飛起,聚集老藥王的手心之前。
離夜本就低頭診脈,眼角劃過那副金針瞬間抬頭看向了老藥王,確切的來說是那些聚集在手前,等待施針的金針。
“事成之後,可以給你一副!”
“兩幅!”
“成交,麻煩伯伯施針!”
北冥夜暗歎:自己的這點積蓄估計不久便都成為這丫頭的了,不看別的,單看這些金子的麵子上,自己也要把這女人拴住。
老藥王聽聞離夜說道施針,用力推了一掌,那些原本聚集在他手心的那些金針全部紮入佟祿的身心。
“毒素逼到十指腳趾之後,趕緊封鎖病人的動脈以及穴位。”
老藥王就像是離夜的醫生助理一樣,隻要離夜開口說道怎麼辦,老藥王便跟著做。
不多時!
“拿來一個器皿,裝血,另外在病人腳下鋪墊一些白布!”
離夜這次語畢,便看到北冥夜把一旁洗臉的木盆遞給了離夜,藥王夫人則命令身旁的丫鬟找來白布,鋪墊於佟祿的腳下。
結果木盆,放與床榻下,離夜快速的抽出自己的那把尖刀,看了眼老藥王,輕微點點頭,劃開了佟祿的十指。
一股黑臭的血液瞬間溢出滴落入木盆,接著又劃開佟祿的腳趾,同樣,血液溢出,流入腳下的鋪墊好都白布之上。
看到黑血流出,離夜送了一口氣。
“伯伯,可以了,麻煩你看著病人一下,直到黑血全部流出,變成鮮紅色,再取針,取針之時,先取動脈,再取穴位,最後熬點補血藥物,服下便可!”
離夜說完,看了一眼盆裏的黑血,起身離開。
“你要去哪裏?”北冥夜看著離夜晃晃悠悠的背影問到。
“睡覺!”離夜朝著身後擺擺手:“哦,對了,給他多吃一些補血的食物!”
離夜走後,北冥夜雙手執於藥王夫人麵前:“還望藥王夫人找人幫忙伺候一下,幫忙打些熱水給她泡泡身子,解解乏。”
藥王夫人尷尬,不知該如何做才好。
“念芙姐姐,她跟你一樣,是個女人!”桑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