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時辰之後!
拓蒼山的斷崖麵前,北冥夜背著離夜穩穩落入斷崖上。
接著桑白背著雪硯也穩穩落下。
北冥夜回首看看趴在肩膀上的小人,剛才還一直不停尖叫大喊,現在怎麼睡著了。
看到離夜的睡顏,北冥夜無聲一笑,同桑白點頭示意。
桑白算是明白了,向來不把任何人放在眼裏的北冥夜,現下是被某臭丫頭吃的死死的。
鄙視一下自己的好兄弟,桑白背著雪硯走到了崖麵前打開了岫絡穀的山門。
北冥夜跟著桑白各自背著離夜、雪硯向著穀內走去。
雪硯趴在桑白的後背,看著到處都是毒草藥,小聲的嗷嗷叫喚了幾聲。
聽到雪硯的叫聲,桑白雙目翻動,在心中不停的嘀咕:還真是會裝!
不想剛剛嘀咕完,就感受到了眾山壓身的感覺……
大約又走了一刻鍾之後,來到了毒門的城門口。
與上次北冥夜進穀一樣,宮門口瞬間出現許多手拿槍矛劍戈的稻草人,攔截在城門口。
“打擾了,我是桑少主,今日帶人前來做客!”桑白同老藥王一樣,對著這些稻草人點頭哈腰,好言向告。
接著便看到這些稻草人一個個飛走,城門緩緩打開。
……離夜分割線……
老藥王聽聞自己的兒子背著一隻白狼,北冥夜背著一個小哥回到了岫絡穀,連忙跟著自己的夫人念芙來到了白芷居。
前幾日,連翹領回來了蝶煙、諸葛小軍爺,今日自己的兒子又領回來了一隻狼跟著一位小哥,想到岫絡穀的安危,老藥王有點傷腦筋。
白芷居,北冥夜把離夜放入自己的床上之後,轉身去了佟祿的房間。
連翹跟著蝶煙已經回來數日,想必已經幫著佟祿控製了毒素的蔓延。
病床上,佟祿臉色青黑,不在蒼白,身體枯癟幹瘦,讓人不容直視。
老藥王跟著夫人走進白止居,看到北冥夜的樣子,輕輕搖頭,卻也無能為力。
“王爺,恐怕佟護法他?”桑炳瑞欲言又止。
“連翹回來可幫他下藥?”北冥夜詢問。
“下了,要不是連翹早些趕回來,恐怕佟護法他已經,唉,這孩子命苦啊!”
聽聞老藥王的話,北冥夜突然想到了離夜,於是起身走到白止居的客臥。
“夜哥,夜哥,醒醒,快點醒醒!”
望著小女人鼾睡不醒的慵懶模樣,北冥夜實屬不忍心打擾,可是現下,他確實不能再耽擱佟祿的時間了。
“夜哥,夜哥,快點醒醒,有金元寶……”
果然,聽到金元寶,離夜馬上從睡夢中睜開了眼睛。
“哪裏,哪裏,在哪裏?”離夜迷迷糊糊,伸手到處亂抓。
老藥王跟著夫人念芙走進客房,看到一小哥趴在北冥夜的懷裏到處亂抓亂撓,臉上掛不住,便走了出去。
“夫君,你桌說這榮王,他,他,他難不成真的是?”
想到關於榮王不喜歡女人的謠言,又結合剛才的場景,藥王夫人在心裏為北冥夜的愛好有了一種見解。
老藥王此時跟自己的夫人一樣,有著同樣的見解,但是做為一個幫派的掌門堂主,他還是不好私下評論他人、說三到四,更何況此人還是一個王爺,跟自己的兒子情同手足。
“夫人啊,我們二人可是這毒門的門麵,不便多猜想他人之意!”
“芙兒明了!”
老藥王聽到夫人這麼一說,抿唇含笑:“走吧,去看看咱家的混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