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怪不得這幾天沒有見他人影呢,都忙去發財了。田大整天和他媳婦泡在一起搞什麼飯莊,老白和他的老婆忙著親熱,到現在還難分難舍的。古師爺和許管家忙著製定家規,也沒有空。奶奶的,就我一人了,走,咱們出去溜達溜達。”
京城自古繁華,平常的小地方,隻有碰到吉祥的日子,才會出去趕集,但在京城這裏一年四季都是這樣的繁華,賭場、妓院、茶樓、酒肆到處都是人滿為患的。大街上叫賣的、擺攤的、耍雜技的、吸引著不少的人。真可以談的上車水馬龍,轎子是隨處可見。大漢民風開放,女子不纏足,也能和男人一樣拋頭露麵,因此不乏有漂亮女人的身影。
“小寇子,自從我回京以後,快有一個月了吧。”
“回主子的話,不多不少,連今天正好一個月。”
“那些事情查的怎麼樣了?”
“主子,田大和老白都把事情辦好了,那書信都已經送過去了……”
四皇子府。
“四爺,這書信是從什麼地方來的?”諸葛雲臉色凝重道。
文真也皺著眉頭,“這是下人們在府門前撿到的,先生您看……”
諸葛雲捋著胡須思考道:“這上麵寫著那些那銀子放高利貸和販賣國家禁做民用品生意的官員,看樣子寫信的人是在幫四爺,如今皇上給的一個月期限還有三天,至今國庫追繳欠銀隻有三成,四爺您想想看誰會在這個時候有可能幫四爺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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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真想了一會兒,搖了搖頭,道:“我這人不怎麼喜歡結交官吏,也沒有門生故吏,得罪的人有,但幫我的人幾乎沒有。這上麵隻寫了那些人所犯下的事情,其他的一概都不寫,真不知道他打的是什麼主意。這事情我該不該辦了?”
“辦,當然要辦,無論後麵有什麼陰謀,但至少在眼前這是對四爺,您有利的,而且以我之見,此人是在幫四爺,但好象又怕人發現所以才故有此一舉。也許在不久的將來,四爺您會知道此人是誰,他很有可能會在關鍵的時候幫您一吧。”諸葛雲思忖道。
文真點點頭,對外喝道:“來人啊,備轎,去刑部……”
八皇子文思府上。
“皇上有詔書下來了沒有?”九皇子文堂急著問著蕭貴中。
蕭貴中搖了搖頭,“皇上還和上次一樣,留中不發,什麼意思也沒有說,不過明天一早就要叫大起,開朝會,京城四品以上的官員都要到乾清宮去,看樣子皇上是要論這個事情了,不過奇怪的是,皇上單獨找林天遠說話,不知道說什麼,難不成皇上真的要立二皇子為儲君?”
他這麼一說,正在思考的文思一不留神,手裏的杯子落在地上,摔了個粉碎,此乃不祥之兆,就在所有人吃驚的當口,文思掩飾道:“舊的不去,新的不來,這杯子用久了是該換了。管家,你吩咐下去,府裏的茶具全部換新的。”
總管立刻吩咐下去,重新沏了杯茶端了過來。
文思站起來,走來走去,道:“四哥,追繳國庫欠款的日期快到了,據說所追繳的銀子不到欠款的三成,人倒是全部得罪了,如果我猜的不錯的話,二哥要在這個時候裝好人,贏那些官員的心了。咦,對了,聽說二哥把欠款給還了,他什麼時候有了那麼多的銀子,這事情有問題啊?”
文堂也納悶道:“是啊,二哥每年的進項咱們都是知道的,他所欠銀兩達八十多萬兩,這可不是個小數目啊,難不成這裏麵有鬼。”
文思搖了搖頭,道:“這事情咱們要查一下,老十,你路子野,這事情就交給你了。”
“沒問題,八哥,這事情包在我身上。”文諤很幹脆道。
蕭貴中又想起了什麼,道:“八爺,老臣以前好象聽說這冷無為與林天遠的小女兒有過古可告人的關係,記得冷無為出征南李時,那林三小姐就跟著他。如今林三小姐成為王妃,如果咱們在這事情上做些動作,冷無為與二皇子的關係肯定……”
“沒錯,冷無為是父皇一手用出來的人,無論是政績還是軍功上他都可以說是當朝數的著的人物,如果他出來反對二哥當太子,父皇多少要考慮一下,畢竟冷無為是父皇手上最得力的臣子。”文堂有些興奮道。
文思微笑著點點頭,“那好吧,這事情就這麼辦吧……”
皇子之爭到底還是要將冷無為給卷了進來,他該如何自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