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屁!”
陸弦庭聽著他大放厥詞,終於壓不住火了,惡狠狠的打斷他:“真不是個男人,承認你愛她,就那麼難嗎?虧她還為了你跟我動手,不許我動你一根手指頭,不許我嗆你!不許我招惹你。虧她一心一意的想著和你複合,她真是瞎了眼了,愛上你這麼個慫包!”
“既然不喜歡她了,不愛她了,不想和她回到過去了,也不想有未來了,你就不該跑來招惹她,你就該徹徹底底的斷了她的念頭,不該跑來說那麼傷人的話,做那麼傷人的事!你把她折磨的人人鬼不鬼,就是你對她的愛了?”
“知道她這些日子多煎熬嗎?隨時都會崩潰,脆弱的就像一個瓷娃娃,摔一跤就能一命嗚呼的那種!”
最後幾乎是後出來的,夾雜著風聲,一起重重地擊在蔣深的身上。
他兩手在褲兜裏狠狠的握成拳,極力的壓製著說:“再一個月我項目結束就回美國,你照顧好她!”
“我他媽憑什麼給你照顧女人啊?”聽了這話,陸弦庭火冒三丈,“合著老子說那多,全他媽喂狗了啊!”
蔣深一臉淡然,一副與他無關的模樣,依舊是冷清的聲音,一點浮動都沒有,“有你照顧她,我這個做哥哥的很放心!”
“我放你大爺!”商瑾媯那麼愛他,而他,不僅不承認自己愛她,還要把她往外推,那是她陸弦庭的寶,怎麼能讓人這麼欺負?他暴怒:“蔣深,你真他媽沒種,活該一個人孤獨終老,你他媽活該,你不配愛她,也別他媽把自己當回事!”
蔣深仿佛像一個局外人一樣,點點頭,“嗯,你說的不錯,我不配愛她。”
聽了這話,陸弦庭那個暴脾氣完全是壓不住了,拽起他的衣領就要揍他,蔣深一點也不多,仿佛等待審判一樣,可陸弦庭的拳頭收在他眼前,近在咫尺,也沒揍下去。
最後,他惡狠狠的推了他一把,“老子不打你,那是怕她傷心。你給老子記住了,既然不愛她了,就別他媽去招惹,你要是招惹了,老子饒不了你!”
說完,呸了一口,轉身瀟灑離開。
樓頂的鐵門被陸弦庭摔的咣當響,蔣深一下子癱倒在地,壓著胸口吐出一灘血。
陸弦庭沒回辦公室,直接奔著停車場,開車去了附近的超市,買了些食物回家。
原想是給商瑾媯打快餐回去,後來想著不衛生,幹脆自己動手給他煲粥,這是下午他就已經想好的。
回到家商瑾媯還在迷迷糊糊的睡著,陸弦庭進了廚房,乒乒乓乓的開始淘米,煮粥。
忙活了大半個小時,算是熬了一鍋還不錯的蔬菜粥。
他推門進了臥室,其實他這房子很大,四百來平方,主臥除外,還有三間客房,衣帽間,廚房,書房,客廳,健身房,雜物間,浴室。商瑾媯睡的,就是主臥,也就是他的臥室。
當初這樓盤建著,他二哥給他們兄弟兩一人留了一戶,說是用來做婚房。男人嘛,總要安家立戶,那會他也就沒拒絕。這房子,除了商瑾媯,就是他們自家人來過,連那些好兄弟都沒人來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