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弦庭在外麵打了一個電話,商瑾媯出來的時候,他正坐在沙發上。
看她出來了,他起身,“你先去睡一覺,我去公司一趟,晚點回來給你帶晚飯。”
商瑾媯點頭,沒有說話,單薄的身影走進臥室,上床睡覺。
陸弦庭隻覺得刺眼,看她躺下了,方才關門。
出了大門,他就飛快的撥通了一個號碼,交代了幾句什麼,直奔停車場開車離開。
這些日子,商瑾媯陰晴不定的,連著他一起折騰的慘。睡睡不好,吃吃不好,公司還豎著一個抬頭不見低頭見的蔣深,他都不知道上輩子是造了什麼孽,惹了這麼個主兒。
車子停在樓下,正巧就遇上了蔣深。他陸弦庭從來都不是一個喜歡躲著的人,大大方方的迎上去,“蔣總,巧。”
蔣深鎖了車,轉頭就看見陸弦庭,陸弦庭和商瑾媯的傳言,他是真真切切的感受得到,看到他的那一瞬間,臉色變了變,奈何他笑的如沐春風,蔣深也不好給人甩臉子,加上陸弦庭的身份,他別無選擇隻能硬著頭皮走過去,“陸董,巧,吃過午飯了嗎?”
“吃了。”陸弦庭邁著步子,進了電梯。
蔣深跟上,兩個人大男人並肩從電梯出來,分道揚鑣前還給對方一個點頭笑。
兩人消失後,辦公室裏的腐女就開始聚在一起,各種YY。
商瑾媯辦事的效率一直很好,早上的活早上做完,陸弦庭沒多少要替她處理的。所以一下午都在托人動用關係,將今天發生在畫廊的事給處理了。
商瑾媯本身就有律師,還有蔣深在後邊動的手腳,加上陸弦庭的關係,事情很快就擺平了。
那女人家是做生意的,不大,陸弦庭直接找人把人弄破產。別的不說,陸弦庭手裏頭的勢力,大的不好說,把一個小本生意搞破產還是綽綽有餘。
下班之前,他就收到了那邊消息,一切妥當,對方公司因為涉嫌走私被查封。
隻是遺憾的事是那畫,恢複不了了。陸弦庭知道,商瑾媯傷心也是因為那個畫,那是他爸的心血,留給她的遺物,她怎麼能舍得?
咚咚——
“進。”敲門聲響起,陸弦庭喊了聲。門開,他抬眼,進來的人讓他愣了一下。
那人看到他,也是明顯一愣,但恢複的很快,問了句:“商總不在嗎?”
陸弦庭放下手頭的工作,不知道他找來做什麼,“不在,蔣總有什麼事也可以和我說!”
蔣深沒太大變化,走上前去把文件放桌上,“哦,沒什麼,就是項目進度報告,她昨天和我要來著。”
“行,我給她放著。”陸弦庭答應著,有些話已經湧到嘴邊。
“那我回去繼續忙了。”蔣深說完,大步流星的往外走。
手剛摸到門把手,陸弦庭就叫住他了,“蔣總,我們聊聊吧!”
蔣深頓住,有些納悶的回頭看著他。
天台上,兩個大男人站在樓邊,俯瞰整個成安市。
蔣深個頭和陸弦庭差不多,但比陸弦庭看著比他結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