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文也覺得奇怪起來,覺得自身的氣息越來越強烈,照此下去這還得了,心念電轉,提起一口真氣,運行周身,逐漸關閉一些穴道,把自己弄成常人一般。
驀地白衣少女,嗬斥一聲:“有什麼好看的!”
堂中那些不斷偷看少女的食客,頓時耳鼓猶如被針刺般劇痛,怵然驚醒,垂下目光。
白衣少女本想發出聲來,吸引敬文回頭瞧她,可是見敬文卻紋絲不動,似乎她根本就沒存在一般,照樣癡迷地欣賞外景。
白衣少女不由一怔,麵色變了變,似乎有些煩躁和惱怒。
“咦?這個姑娘似乎又對那個看外景的人動怒,這是怎麼回事?”商人說道。
“很難猜測,那人似乎並不知道有姑娘的存在,奇怪之極。”教書先生。
白衣少女桌上什麼也沒有,夥計欲上來招呼卻被姑娘嚇得退了回去。
“啪”的一聲,姑娘喊道:“小二為何不來?”
夥計這才急忙跑了上去,點頭哈腰道:“小姐,要點什麼?”
白衣少女要了幾個小菜和兩個包子,用胳膊擋住臉吃了起來。
遲千盜覺得好奇直直瞧著姑娘。
姑娘掏出香絹擦了擦嘴,不經意間轉頭又向敬文瞟了一眼,忽然見遲千盜直直瞧著自己,眉頭皺道:“你瞧什麼?老色鬼!”
周圍發出了笑聲。
遲千盜立馬把頭低下,氣得七竅生煙,麵色劇變。
“老東西,我不讓你瞎瞧,這下可好了,都變成了老色鬼啦,哈哈,哈哈。”敬文取笑道。
遲千盜搖頭道:“現在年輕人不可理喻,似乎缺乏教養。”
“喂!老色鬼,你說誰沒有教養?你到有教養,直直瞧著人家姑娘。”白衣少女聽到遲千盜的話語,無不嘲諷道。
遲千盜氣得小眼瞪得溜圓,哆嗦道:“你,你是什麼東西!”
白衣少女淡淡道:“我不是什麼東西,你怎麼還瞧我?老色鬼,不知羞恥!”
大堂內不少食客聞聽,憋不住大笑起來。
遲千盜聞聽啞口無言,氣得差點吐血,老臉一會兒青,一會兒紫,簡直就是無地自容。剛想站起發怒,被敬文一把拽下,用手把他腦袋搬得衝向外邊,小聲道:“老人家消消氣,與她爭鬥,估計你不會占到上風,說深了可真變成了老色鬼,說淺了還占不到便宜,不如不搭理她為好。”
遲千盜小眼轉了轉,歎口氣道:“小子說得對,與其爭鬥,我老人家可比不上你們年輕人敢侃,在這種場合下幹吃虧。好,我們喝酒。”不再理會白衣少女。
遲千盜和敬文好整以暇般麵現窗外觀賞起來。
白衣少女被敬文激素弄得極為煩躁,幾乎忘了自己來此的目的,一反常態。所做這些隻不過想看到敬文麵容,可是越弄越起到反的效果。暗想這人也太傲了,大堂內所有人至少都會瞧我兩眼,唯獨這人卻連頭都不回。不由惱羞成怒道:“看來這兩人都是一丘之貉,不是什麼好人!”
敬文聞聽騰地火起,有些惱怒,這姑娘有些過分了,轉念一想,又淡淡一笑,無可奈何搖了搖頭。
姑娘剛想在嘲諷幾句,忽然見到那三個人站起身來向外走去,這才想起了正事,眼中冷芒一閃道:“三位今天還想走出這裏嗎?”
三人聞聽一愣,先生抱拳道:“不知姑娘有何事要留下我等三人?”
“公商先三位無惡不作,我小仙女跟蹤你們多時了,還裝模作樣有何用!”白衣少女冷冷說道。
三人聞聽愕然以對,公子模樣人眉頭皺道:“姑娘是否認錯人了?”
忽然從裏麵牆角處發出了桀桀怪笑聲,“她當然認錯人了,兄弟我們的綽號怎麼也不能讓別人冒認吧?”
“嘿嘿,這個小妞不錯,留給我享用吧,越辣越過癮。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