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了頓,說道:“而五旗鏢局就設在這裏,生意紅火。”
敬文若有所思道:“如此重鎮當然鏢局生意紅火,難道這裏就他們一家嗎?”
遲千盜搖頭道:“哪能就此一家,隻不過五旗鏢局規模大一些,有名氣而已。”
敬文歎道:“生意挺好的,幹嗎還要幹暗殺的勾當。”
遲千盜搖頭道:“人沒有知足的時候,沒有飯吃,就想一口飯,可吃飽喝足了,就想別的了。也許暗殺生意比鏢局來錢快,又自恃武功高強,欲望乍起呀。”
兩人說話間,來到了蕪湖城內。
這裏湖光山色,水係繚繞,街道縱橫,花樹繁茂的一派生機勃勃,風光,令人猶如入畫中一般。
兩人來到鏡湖附近,見亭台樓閣相望,曲橋長廊互通;細柳掩映下風光無限。欣賞了一番,找到一家能觀景的酒樓靠在窗邊坐了下來,要了酒菜,邊喝邊又欣賞起來。
雖說現在不是飯頓時間,但這裏還是賓客滿堂,談論著各種事情,興致盎然。
忽然一位白衣少女,像天上下凡不食任何人間煙火的仙女般婷婷的走了進來,就在敬文和遲千盜不遠處的空桌旁飄然坐下。
酒樓這大堂內頓時不少食客向姑娘投去癡癡迷迷的目光。
與敬文對坐的遲千盜立馬眉頭皺了皺,小聲說道:“小子,你可別回頭,有個少女進來了坐在你身後不遠的地方。我真懷疑你是不是有什麼東西吸引女人,你要收斂些,千萬別再出濟家堡的事了,否則我們就別幹事了,幹脆專門吸引女人得了。”
敬文也感應到了身後飄來的香氣,覺得遲千盜說得有理,立馬屏息氣息,向外望去不再理會酒樓裏的事情。
敬文的雄性激素越來越旺,盡管刻意屏息,但也多少泄漏出來。
白衣少女立馬感覺到了敬文的存在,不由向他背後瞧去。
遲千盜大驚失措,訝然道:“小子,你他媽的是不是有什麼歪門邪道,怎麼專門吸引女孩子,她向你背後盯來,千萬別動,給我憋住氣,我懷疑你的氣息有問題。”這次遲千盜猜對了。
白衣少女望了敬文背影一會兒,似乎感到很失望,眼睛轉向正前方隔著兩桌的一張桌旁坐著的三人,眼中寒芒一閃。
遲千盜低頭道:“小子,我們可能有熱鬧看了,姑娘眼中殺機呈現。”
敬文搖頭道:“在這光天化日之下,還有人敢殺人,你就別管閑事了,好好休息,晚上我們好去找證據。”
遲千盜搖頭道:“我隻是覺得好奇,一個姑娘家,單獨逛酒樓,似乎不同尋常。”
“行了,行了,我們喝酒賞景,天塌下來也不關我們的是,再說未必會在這裏打鬥。”敬文不耐煩道。
那酒桌旁三人似乎注意到了白衣少女掃來的不是很善意的目光,不由一怔,均愕然以對。
一個戴著公子帽的人瞥了少女一眼,搖了搖頭,繼續喝酒。
公子身旁坐著三十多歲商人打扮的人,小聲對另一個教書先生模樣人說道:“這個妞長得不錯,卻帶有一臉煞氣,似乎是衝我們來的,不知何事?”
敬文耳朵動了動,他的話一句不拉落進耳中。
教書先生搖頭道:“誰知道是怎麼回事,不是公子惹著人家了吧?”
公子皺眉道:“非也,我可從來沒招惹過姑娘。”
三人的話語教敬文好生納悶,看情景這三人非是匪類,可為什麼姑娘會盯住他們呢?不是弄錯了把?頓時好奇起來,不動聲色留意這幾人。
白衣少女盯看了那三人片刻,不由把頭又轉向了敬文看了起來。
遲千盜大驚小怪,小聲道:“媽呀,不好了,姑娘又瞧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