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文與姑娘談了很久,但是最讓敬文感到奇怪的是,鍾伶閉口不談她們是屬於哪門哪派的,每當涉及到此事時,鍾伶都有意的回避,這是為何呢?難道她們又是什麼神秘組織?這他媽的怎麼都讓我碰到了?先有一個歐陽春雪,現在又來個鍾伶,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敬文是越想越煩惱,越想越來氣,好!你們和我玩神秘。不一會兒看到鍾伶的模樣,心裏又樂了,嘿嘿!那麼我就和你們玩到底!有意思,刺激。
由於敬文他們走得很慢,邊走邊聊,傍晚才來到了杭州城外一個小鎮,敬文一想連夜進城又太匆忙,反正也沒有什麼事,於是決定在小鎮住上一宿。
六人尋到了一個客棧,看到這家客棧,門樓高軒,飛簷翹角,雕梁畫柱,上有招牌書有五個大字:聚富源客棧。看此門臉就知道這是一個很大的客棧,進到裏麵一看,大廳寬敞,地麵幹淨整潔,餐桌擺放整齊,不少客人都在規矩的用餐,頗顯豪華之氣。店夥迎上前來,恭敬的說道:“歡迎公子、小姐來到聚富源客棧,不知各位是用餐還是住店?”鍾伶白了他一眼,說道:“廢話,我們即用餐,還住店,給我們準備兩間上等客房。”店夥瞄了他們一眼,說道:“怒小人告知,這上等客房為三套間,兩間臥室,一間客廳,你們......。”店夥的意思是你們男女各三人,每個上等客房隻有兩個床鋪,恐怕住不下。沒等他把話說完,鍾伶說道:“就要兩間上等客房,你帶路吧。”店夥點頭轉身帶他們來到了客棧最高層三樓的兩間套房,這兩間套房幾乎占據了三樓的整個空間,兩間套房雖然隻有一牆之隔,但兩個房門卻相距甚遠,一個在東,一個在西。
敬文和孿生兄弟住進了西間,鍾伶和兩個姑娘住進了東間。敬文看到套房擺設異常講究豪華,感歎世間竟有如此豪華的客棧。忽聽鍾伶吵嚷聲傳了過來,“敬文哥,我們到廳裏去用餐,我喜歡那裏的氣氛和方便,我們再幹上幾杯。”話音剛落人已跨進房間,拽住敬文往外便走。於是六人下得樓來,來到大廳一個桌旁坐了下來。鍾伶快速點要了酒菜,不一會兒名菜滿桌,好酒呈上。鍾伶倒滿兩杯酒,把其中一杯酒遞到了敬文麵前,也不管其他人了,端起酒杯對敬文說道:“敬文哥,你是我遇到的唯一知己,人生難得一知己,我決定今後跟著你,不離開你。”
敬文聽到這話,大吃一驚,完全是意外之事,毫無思想準備。望著鍾伶那即嚴肅又誠懇且又盼著希望的美麗麵孔,一時不知如何是好,呆呆的怔在那裏。
這時那兩位錦衣姑娘,急了起來,大聲叫道:“小姐,這可使不得,老爺他......。”鍾伶不耐煩的擺了一下手,說道:“你們要是願意就跟著我,不願意就離開,你們隨便選擇。”兩姑娘驚訝的張大了嘴巴,隨後慢慢的低下了頭。
孿生兄弟看到這一切,好奇起來,看看敬文又看看鍾伶,心中說道:“我這大哥怎麼如此招惹女人,這下可好了,熱鬧起來了,這鍾姑娘也不錯,別有風味,可就是太能喝酒了,今後大哥可有的瞧了。”不由得替敬文擔心起來又看到敬文如此尷尬,兩人對了一下眼,心意相通。老大童牧站了起來說道:“鍾姐姐,我們來杭州隻是玩耍,你還有正事,以後再跟著我們玩如何?”
鍾伶端著酒杯,聽到童牧這麼說,臉色變了變,對童牧喝道:“你們都一邊去!”說完麵對敬文說道:“我隻要敬文大哥一句話。”說完看著敬文,她看到敬文許久沒有說話,眼圈一紅,眼淚唰的流了下來。眾人見到她這樣,都大驚失措起來,氣氛驟然緊張起來。特別是敬文好生為難,心裏發毛起來,不答應吧,害怕姑娘做出不可想象的事出來,答應吧,今後可怎麼辦?又一轉念,姑娘看得起我,我還有什麼說的,想到人生得一知己已然不易,知己倘若又紅顏,嘿!嘿!這是自己的福分,至於是不是什麼陰謀,以後再說。想到這裏,說道:“既然你瞧得起我這個大哥,隨你的意吧。”敬文這句話似是而非,即答應,也沒答應。可在鍾伶看來這就是答應了,高興的跳了起來,一口把酒幹了。飯桌上的氣氛頓時輕鬆起來,大家你一言,我一語,到顯得親密無間。
此時,敬文忽然看到歐陽春雪等三人從門外走了進來,不由得吃了一驚,慢慢放下了手中的酒杯,凝神注目起來。同時霍然發現在右前方相隔四張桌子的一張桌旁坐著兩人,其中一人瘦小枯幹,獐頭鼠目;另一人算命先生打扮,眯縫眼,瘦臉上留有一撮山羊胡。兩人不時賊賊地用眼角向這裏窺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