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白鈺就撥通了一個電話,清冷的音傳入:“文薔,我想現在我有必要了解一下你家現在的成員!”
住院是不需要了,白鈺僅僅在休息了一天之後就回家了,本來也就隻是暈了一下,除了身上有不少的淤青還沒消除其他基本上沒大礙。還弄得住院,簡直就是小題大做。白鈺憤憤的想,一出院就把醫藥費還給了給她墊著的季言,那可是她十指兄弟一天的辛苦錢啊!不過後來聽到說她和黃泉同樣得了冠軍有一筆獎金,也就平衡了。
冠軍獎杯到手,那麼接下來就要去考跆拳道的段數了,不說要把自己練成武林高手,至少要讓自己不會那麼弱不禁風不是?出院的時候一輛高調的賓士在她的麵前停了下來,不過不是她要了來接人的文薔,而是一名陌生的女人。準確的說,是一名貴婦。
“你好,我是文井和文薔的母親,你可以叫我文太太。”貴婦從賓士上走了下來,首先對白鈺開了口。
她的身上穿著的是一件淺灰色貂皮大衣,白鈺一直以為這種大衣穿著就是炫耀,要是有那麼一點點不對的動作會顯得土氣。卻不知道真正的富態人家的女人,穿上這種衣服隻能顯得越發嬌貴。
“文太太,很高興見到您。”白鈺對這位文太太的高傲並不予理會,依然持著一顆平常心對應。
文井的母親上下打量了白鈺一番,嘴角勾引了一抹淡淡的嘲意,對白鈺道:“文薔今天有事不回來了,我有話想跟白小姐說,白小姐介不介意跟我談一談?”即便文太太不喜歡白鈺,但是她的言談舉止卻也依然很得體,這便是出自真正的大家族的貴婦。
白鈺知道,現在人家已經找上了門,她就算說介意也沒用。於是點了點頭,跟著文井的母親上了車。
車座的寬敞完全不同於一般的轎車,一個後座可以做六七個人,而且是麵對麵,自己的那輛,後座三個人都嫌擠得慌了。
新奇的看了看身下柔軟的坐墊,還有放著的抱枕,然後就接觸到了文太太那略帶著鄙夷的眼神。
相比在這位文太太的眼中,自己已經是一個村姑級別的女人了,說俗了,那就是鄉巴佬!
直到他們訂好位置的地方,文太太都沒有跟白鈺說話,白鈺也樂得清閑,跟在她的後麵走了進去。
這次就是在一間喝下午茶的地方,裝修很是高檔,現在人不多,但也不少。每張桌子隔開的地方都不小,文太太也沒有大手筆的整個包下來。
“這一頓我請。”文太太對白鈺說道,又對一旁的服務員道:“給我一杯拿鐵。”
白鈺手裏已經接過了點餐單,簡單的翻看了一下就點單:“我要一個提拉米蘇。”
“好的,兩位請稍等。”服務員記下之後就離開了,標準的微笑看的人很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