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帶著她往樓上走。
原來這個男人可以這麼拽!
韓夏朵望著他的無比精致的側臉,發覺自已都開始崇拜他了,這個男人不禁掌心寬厚,身軀偉岸,還有強大的力量,躲在他的世界裏,原子彈都炸不進。
心裏開出了花,一朵美麗而芬芳的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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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了房間,鬱錦臣鬆開她,臉皮露出倦意。
他脫下外套,看韓夏朵身上也髒兮兮的,問:“要不要一起洗澡?”
韓夏朵愣著一下,不太自然的回答:“還是你先洗。”
“那好,你隨便坐。”鬱錦臣也不硬拉,轉身進了浴室。
韓夏朵瞅著浴室的門,情不自禁的抓了抓衣領,心想,不會那麼猴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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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拒絕?還是同意?
她還沒心理準備!
好煩!
正在她為要不要今天就從了他而忐忑不安的時候,浴室的門開了,穿著銀色睡袍的男人帶著沐浴後的清香走了過來。
韓夏朵心裏一陣緊張,看他過來,直接就往後退,沒話找話的說:“這房間陽光真好!”
“還可以!”鬱錦臣笑眯眯的朝她走去。
“啊,沙發顏色真好!”她借勢逃到沙發那邊。
鬱錦臣笑意中多了一絲玩味的氣息,他坐到床上,翹起腿來,拍了拍床沿,聲音格外低沉魅?惑:“難道你就沒有發現這床很軟嗎?”
“……”韓夏朵臉紅了。
“過來,體會一下!”他對她招手。
韓夏朵過去,坐在離他不近不遠的地方,用屁?股坐了坐,很認真的回答:“嗯,很軟!”
鬱錦臣坐過去一些,在她耳邊嗬氣:“不如躺下去試試?”
“不……不用了吧!”韓夏朵結巴,瞥眼,除了看到他性感的薄唇外,還是那微微敞開的浴袍下大片的緊實,沒有一絲贅肉,光滑而堅?硬。
她不爭氣的莫名酥麻起來。
“很緊張?”鬱錦臣伸手揉開她一緊張就下意識咬起的嘴唇。
“沒,沒有。”
“害怕跟我上?床?”
他說那麼直接,韓夏朵都被嚇到了,她轉頭瞪他一眼,硬氣的說:“才沒有呢!”
“既然沒有那來吧。”鬱錦臣將她撲倒,動手解她的襯衣。
“別,別,”韓夏朵握住他的手:“你讓我做做準備。”
“做什麼準備?”鬱錦臣親熱的嗅她的脖子。
韓夏朵身體又燙又麻,硬著皮頭說:“我也想洗個澡!”
“你挺香的,不用洗了。”
“不行,我一定要洗!”韓夏朵大聲的說,意識到自已的反應過激,她咬咬唇,決定坦白從寬:“好吧,我承認我緊張,也有點害怕。”
鬱錦臣笑了,放開了她,撐起身來,把她也拉了起來:“去洗澡吧,你可以穿我的襯衣。”
韓夏朵有點鬧不明白自已說了什麼話,讓他放過了她。
去他的更衣室挑了件襯衣,她去了浴室洗澡,站在淋浴池裏,用著他的毛巾跟沐浴露,感覺竟然有那點麼西喜滋滋的。
出去了之後,發覺鬱錦臣早就在床上睡著了。
她坐在沙發上,打了一個哈欠,靠下來,也睡著了。
醒來,已經是傍晚,她身上蓋著毯子,鬱錦臣已經穿戴整齊的坐在一邊,手裏捧著電腦,聚精會神的不知道在看什麼。
見她爬起來,他轉頭看她:“睡醒了?”
“嗯!”韓夏朵點點頭,披散的頭發,寬大的睡衣,睡的殷虹的嘴唇都嫵?媚極了。
他合上電腦,雙臂撐在她的身體兩邊,沒有預兆的就吻住她。
韓夏朵這邊瞌睡蟲都還沒走,一下就嚐到了男人的舌頭,她一時僵的沒敢動,由著他掃蕩她口中的每一個角落。
甜甜的滋味蔓延,她大膽的摟住他的脖子回應。
這個吻,進行了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來的纏綿悱惻。
鬱錦臣鬆開她,溫柔的用鼻子磨蹭她的臉,抹過她濕漉漉的嘴角,動作格外誘人。
韓夏朵總是禁不住被他盯著看,臉色緋紅的亂轉著眼睛。
*
稍後,他帶她下樓。
在樓下,與沈君逸不期而遇。
韓夏朵沒有忘記在她最困難無助的時候他那一句對不起,從那一刻起,這個男人就真真正正的從她心裏抹去了,一點痕跡都不剩。
“小舅舅,我能跟夏朵單獨聊幾句嗎?”沈君逸的姿態是恭敬的,心裏卻頭藏著一頭鯊魚。
“不能!”鬱錦臣說的很幹脆,也不用給他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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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沈君逸抿唇,沒有話說。
在鬱家,他是主人,而他不過是陪老婆住在舅舅家的一個客人而已。
像是什麼都沒說似的從韓夏朵麵前走過,錯身那一刹那,他往她的手上狠狠的抓了一把。
韓夏朵很是憤怒的掙開,死死的咬緊牙齒,不讓自已發出一點的聲音。
鬱錦臣往外走,韓夏朵也調整了呼吸跟上。
她手背上有三道深深的抓痕,都是帶出血的,他憑什麼恨她!
*
在外麵吃了飯,他們去了醫院接兩老回家。
鬱錦臣送他們上樓。
韓夏朵動手給父母下了一碗麵條,端出去的時候聽到父母在跟鬱錦臣商量結婚的日子,而韓鐵生則是提出既然結成了親家,就無論如何都要見上一麵。
鬱錦臣答應了,表示他會安排時間。
從頭到尾,鬱錦臣的態度都表現的認真謹慎卻有不失溫和,他對她父親是謙遜有禮,真當是一個晚輩對長輩的那種尊敬,父親臉上流露出被尊重的喜悅,有點脫線的老媽笑的也是麵色紅潤,連臉上的疤都不疼了,她心裏不禁一陣感動。
“謝謝你!”陽台上,韓夏朵踮起腳在鬱錦臣的臉上親了一下。
鬱錦臣很驚訝,這是她頭一次主動親他,深邃如星辰的眸子浮現溫柔:“謝我什麼?”
韓夏朵想了想說:“謝你給了我一片光明!”
有很長的一段時間,她都躲在暗處,掙紮,矛盾,膽怯,現在回想,那段感情到了最後也不過是想要給自已一個交代罷了,所以她才會轉身轉的那麼瀟灑。
“我還能給你我能給的一切!”鬱錦臣說的極為悅耳。
“是嗎?”韓夏朵笑的嬌美,她伸手用手指戳了戳他的胸口:“那你可要小心了,我這個人很貪心的。”
鬱錦臣抓下她的手:“那我看看你有多貪心!”
不知為何,他這一抓,讓韓夏朵有種異樣的感覺,她說不清是什麼感覺,若真要用一個詞語來形容,她隻能想到阻斷兩個字。
就好像,他,在阻斷了她靠近他的心。
心尖莫名一冰,似有一滴冰水掉在她滿是滾燙的心髒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