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兩個字刺激的陸湛眼角猩紅,他雙拳緊緊握住壓在褲線上。
等陸湛走了,沈譽對阿輝說:“有沒有興趣來b市工作,如果行我就回去給你安排。”
潸潸也是認識阿輝的,她忙問:“怎麼了?”
江逾白說:“剛被陸湛給炒了。”
“他真是喪心病狂了,阿輝,去b市吧,我們大家都在,沈三少一定給你個好的安排。”
阿輝點點頭,“行,我考慮一下。”
忽然,江逾白頓住手裏的動作,也沒管現場有這麼多人,他拉著潸潸的手臂說:“房子車子都沒有了,婆婆也要搬家,連送你的項鏈也保不住了。”
潸潸一驚,“那我住的房子呢?”
“那個還在,因為買的時候寫的是你的名字,而且也是我自己的錢。”
潸潸鬆了一口氣,“那就好,我們總不至於無家可歸,再說了有100多個平方呢,我們三個人住著也很寬敞。”
沈譽拿起一本書敲敲桌子,“阿輝,你有女朋友嗎?”
阿輝不明白他什麼意思,搖搖頭。
“看看,我倆都是光棍,你們這是在虐單身狗呀。”
他們都給沈譽逗樂了,甚至連兩個保安也忍不住偷著了,沉重的氣氛一掃而光。
其實江逾白個人的東西並不多,除去幾件衣服也沒剩多少了,他們幾個人一起回酒店,大堂裏發現了韓晴小寶在等他們。
小寶一見潸潸就撲過去,“餃子姐姐,我很想你。”
潸潸摸著小寶的頭發說:“小寶姐姐也想你,讓我看看,有沒有長高一點。”
小寶雖然智商不長,但個頭兒可一點都沒耽誤,他正是發育的時候,身體蹭蹭的拔高,現在比潸潸也矮不了多少,所以當他每次親熱的抱住潸潸時,江逾白總覺得特不舒服。
這就叫做吃醋。
進了房間,韓晴從包裏拿出一張支票放在桌子上,“逾白,你風叔最近幾天也病了,他不能來,讓我把這個交給你。”
江逾白看了眼支票的金額,他把支票推給韓晴,“晴姨,這錢我不要,你跟風叔說他要是覺得對不起我想彌補,就幫著我找找楊柳的下落。”
韓晴勸他:“你就拿著吧,這錢本來也該是給你的,至於楊柳的下落培風已經去找了。”
潸潸拿起支票也沒看多少錢就塞到韓晴包裏,“晴姨,這錢就當我們收下了,你留著給小寶。”
潸潸的善解人意差點讓韓晴掉眼淚,她感激的說:“不用的,培風現在對我和小寶很好,說起來還要感謝逾白,要不是你把他從江裏救出來,他也不會一下子就轉了性子,他真的和以前不一樣了。”
大凡人從鬼門關溜一圈兒回來,對這鮮活人間的感覺總有些不一樣,這個江逾白是深有感觸的。
“他對你好是應該的,你能不計前嫌伺候他才是他的福氣,晴姨,好好過,我們都好好過。”
江逾白最終還是拒絕了那筆錢,驕傲如他,從前幾個億幾個億的資金從他手裏過,他都沒當回事,現在再怎麼落魄也不會接受別人的金錢,潸潸自然也懂他的堅持。
這邊弄得差不多了,飛機票也定好了,潸潸問他:“要不要回去看看江夫人和清苒?”
江逾白薄唇緊抿,半天才說:“不用。”
潸潸也不知道說什麼好,他的痛她知道,特別是江夫人在事發後的態度太讓人心寒了。
回到b市,還有一個爛攤子在等著。這幾年,江逾白對b市公司的投入很大,賺的也是最多,看著自己一手打造的產業被別人拿走,江逾白的心自然不能好受,特別是度假村那一塊兒,那才是j&h在這個世界上留下的最有標誌性的經典。
在這裏,公司的人都是他的人,對於他的離開很傷感,公司高層自發組織了一個聚餐,也算是給他和沈譽踐行。
那一晚,江逾白回家的時候很清醒,潸潸給她開門的時候他還從身後變出一隻紅玫瑰。
潸潸向來隻喜歡帶根的花,不過還是歡天喜地的接過玫瑰花,“怎麼想送我花?”
“酒店裏拿的。“江逾白打了個酒嗝,潸潸這才聞到他身上的酒味很大。
“喝了多少,快給你熏醉了。“潸潸伸手給他解開襯衣扣子,幫他把衣服脫下來。
“沒喝多少,大概是沈三兒那個慫貨身上的,我要是喝醉了,就跟借酒消愁一樣。”
潸潸轉身為他倒蜂蜜水,“那到底是愁還是不愁?”
江逾白伸臂從後麵環住她的腰,胸膛和小腹緊緊的貼著她的後背和豐臀,手掌貼在她的小腹上,“愁什麼?我有老婆養!”
潸潸手上的動作一頓,“別說糊弄我的話,又要犯毛病不是?從那麼高的位置上跌下來,我就不信你能淡然處之。”
江逾白的胳膊緊了緊,“是呀,很難受,很傷心,所以你要好好安慰我。”
潸潸覺出他的話很不正經,忙說:“人家和你說正經的,哎,別鬧。”
可是鬧的人哪能輕易停下來,素了這麼多天,借著酒勁兒他的手從她的浴袍探入,熟門熟路的摸到了豐軟的兩團。
潸潸的手一哆嗦,水濺到她手背上,幸好不熱。她壓住他的手說:“別鬧了,先把水喝了,別頭疼。”
江逾白大號犬科動物一樣拱著她的脖子,“你喂我。”
“好。”潸潸耐著心,她轉了個身,端著水湊近他的唇邊。
江逾白嘴閉的緊緊的,“用嘴喂。”
“給水就喝,講什麼條件?”潸潸火了,現在她是一家之主底氣十足。
江逾白一臉的委屈,他別過頭,很受傷。
潸潸愣住了,江逾白他這是撒嬌嗎?
潸潸哄他:“喂,生氣了?”
江逾白淡定看天,不想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