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鄭寶珠也沒有辦法她實在是找不到辦法了,求神拜佛是她想到的唯一的辦法,人在無計可及的時候,總會想到求助與神,尤其是對於鄭寶珠這樣一個美沒有讀過書的人來說,她一直相信有神靈的存在,而事實上鄭寶珠現在越發覺得上帝很靈,畢竟當時她將十字架放在鄭明亮的身邊沒有多久鄭明亮就醒過來了,這無疑就說明了這一點。
“其實明亮哥我覺得上帝還是蠻靈的,我求了他之後,你沒多久就醒了,我也不貪心就求了他這麼一件事情。”鄭寶珠看著上帝,她是第二次來到教堂,在英國教堂是一個神聖的存在,每到周末就有很多人來到教堂做禮拜,鄭寶珠以前也看到,人們用心的禱告,在祈求著什麼,他們還唱讚歌,雖然她一個也聽不懂,不過總覺得那樣的感覺很好。
“寶珠,你不需要虔誠,也不需要貪心,我也是一樣,其實我也有一個願望,還請寶珠當著上帝的麵前成全好好不好?”鄭明亮雙手都搭在鄭寶珠的肩膀上,深情的望著鄭寶珠,一雙眼睛好似可以說出話來,而此時的鄭寶珠也這樣看著鄭明亮,她不知道鄭明亮到底想幹什麼,不過看著他的樣子,倒是十分的的嚴肅。
就在此時雖然鄭明亮就單膝跪地,拿出戒指,“鄭寶珠嫁給我吧!”他采用了西方的求婚方式在向鄭寶珠求婚,而鄭寶珠則是傻了,她當即就要上前扶著鄭明亮,在他們老家,男兒膝下有黃金,是不能隨便跪的,鄭明亮作為家中長子更沒有跪的道理,即便是單膝也是一樣。
“明亮哥,你這是幹什麼,你怎麼跪下了,你不能跪的,你趕緊起來啊,你這是幹什麼?”鄭寶珠有些慌慌張張就要上前拉住鄭明亮起來,鄭明亮看著這個寶珠如此緊張的樣子,心裏一陣酸楚。突然就反握住鄭寶珠的手:“寶珠嫁給我吧,我再向你求婚,你怎麼能這樣呢?隻要答應了,我就起來了,你如果不答應的話,我就這樣長跪不起。”
鄭寶珠聽到這麼說,立馬就點了點頭:“我答應,我答應,我怎麼可能不答應,明亮我答應你就是的,你快點起來吧。”鄭寶珠說著,也許現在對於她求婚不是重點了,她是不想讓鄭明亮跪著了。
鄭明亮說著就捉住了鄭寶珠的手,將戒指套在她的無名指上:“寶珠你帶上這個戒指以後就是我的人,你答應了我的求婚,以後就不能嫁給別人了,知道了吧。這戒指不是鑽戒,上麵的這是玻璃做的,我現在沒錢給你買鑽戒,但是你放心好了,等我有錢了,我肯定給你買鑽戒,給你買一個鴿子蛋一樣大的,好不好?“鄭明亮此時已經站起身子了,緊緊地握著鄭寶珠的手。
他也不貪心他也隻有一個願望,那就是可以和鄭寶珠執子之手與子偕老而已,今天當著上帝的麵,他向鄭寶珠求婚了,希望以後的日子可以和鄭寶珠攜手走下去。
“我要鴿子蛋那麼大小幹什麼,帶在手上多沉啊,我才不要了,這樣挺好的了,你以後就不要再為我亂花錢了。”鄭寶珠頗有些不在自然的說道,舍不得鄭明亮為她花錢,鄭明亮自己賺錢也是相當不容易。就算現在為報社做翻譯寫稿,他也是一坐就是一整天,伏在書桌前慢慢的創作著。有時候都要工作到深夜,鄭寶珠看到了也十分的心疼。
“為了花錢我不心疼,寶珠等我們回國就結婚了,也不知道家裏現在怎麼樣了?”
鄭明亮還是一臉的憧憬,而說這裏鄭寶珠確實沉默,她一直都沒有告訴鄭明亮家裏的狀況,那就是如今的家裏和以前的家裏不一樣了,全部都產生了變化。他們的家也沒有了,公公也去世了。
“明亮哥,其實我們家已經……”
“寶珠你不要說,我都知道了,爸已經不再了,你們也從老家離開去了百色,這些我都知道雖然我一直躺在那裏,但是你說的事情我全部都知道,寶珠我們回家,一切都會好起來,我會照顧好你和媽媽。”
鄭明亮知道這一次回國麵臨的是什麼,他再也不是以前地主家裏的少爺,他現在隻是一個成分不好的知識分子,可是即便是這樣,他也要回到自己的祖國。人就是這樣,就算自己的國家在不好,那也是他的祖國,他必須回去,更何況那裏還有他年邁的老母親,正在祖母等著他歸去。
那日他看到吳媽抱著張庭軒的墓碑哭泣的時候,他就莫名的想到了劉蘭,他在想如果他不幸在英國因為車禍死了,劉蘭怕也是會不顧一切的來到英國,到時候怕也是會這樣抱著墓碑哭泣吧。
“好,明亮哥那我們一起回國吧,我想婆婆一定會很想很想我們的,我也想她了,不知道她現在到底過的怎麼樣了?”鄭寶珠現在最擔心的就是劉蘭,當初就是因為她不知道如何在英國生活下來,才將劉蘭留下來。可是現在每每想起來劉蘭一個人在那裏,她就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