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一眼那個人型包裹,她雙眸透出狂喜之色來,得手了?!
“如你所願。”
鬆開捂著方離離嘴巴的手,胡蒼直起身體。
他一把將罩子揭開,容景俊俏絕倫的臉龐倏地露了出來。
“溫柔點哦,方小姐,可別太急色傷到我們的美人王爺了。”
嘲弄的在她耳邊低語了一句。
胡蒼掏出一根細管子,對著容景吹了一下。
當那股桃紅色的霧狀物體鑽進他鼻翼之時候,他輕笑了一聲,扭曲著身影漸漸消失在黑暗之中。
房間裏又再度陷入沉寂。
隻餘下激動得不能自持的方離離爬下床。
她俯下身伸出顫抖的手掌輕撫上容景的臉頰,專注而癡迷的凝視著他的俊臉。
她的手指緩緩向下,來到了他的衣襟。
當她的指尖碰觸到他頸項溫熱的肌膚的時候,她的臉上浮現出兩朵紅暈,這個男人即將要屬於她了……
激動完之後,她才發現容景還半坐在地上。
暗罵了胡蒼一聲,她花費了不少力氣,才終於把容景給搬上了床榻。
將他的身體放平,她跨坐在他的腰際,氣喘籲籲的開始解著容景的衣服扣子。
就在這個時候,房間的門悄然無息的掀開了以條小縫。
一股青煙從門外吹了進來,漸漸的彌漫開來……
當方離離將容景的衣服扒得隻剩條褲子,整準備脫掉自己的衣服時——
她的頭漸漸的開始暈眩起來,腦子裏也開始出現一些模糊的幻象。
又過了一會,房間裏的煙霧更加的氤氳了。
一聲輕響,方離離渾身一軟,趴倒在容景身上徹底的暈了過去。
待到煙霧完全散去之時,床上的方離離和容景的雙頰全都通紅一片。
方才還緊閉的眸子也都微微張開。
說醒了吧,卻又不像。
因為他們的目光俱都沒有焦距,顯得特別的迷離茫然。
房間的門再一次被人輕輕推開了。
一個黑衣蒙麵男子靈巧的走進了房間。
比胡蒼稍嫌矮了一些,卻又有著與他相差不遠地輕巧。
走到床前,將方離離的身體掀開平放在容景身邊。
然後三兩下將她扒得精光,接著用力在她上半身以及大腿附近狠掐了幾十下。
方離離被掐得痛了,無意識的哼哼了幾聲。
那蒙麵男子才終於停下了動作。
這個時候,借著微弱的光線,可以看到方離離雪白的身體上已經布滿了點點紅印。
蒙麵男子對這種效果似乎非常滿意。
上下打量了一下方離離赤果的身體,他微微眯了眯眼。
沉吟了片刻,突然摸出一把鋒利的匕首來。
幹淨利落的在自己的手腕上劃了一刀,鮮血從湧出。
他對著方離離的大腿以及身下的被褥滴了少許之後,才滿意的彎了眼眸。
做完這一切之後,蒙麵男子用床單將一邊的容景裹了起來。
同樣悄然無聲,也同樣的好力氣,輕鬆抗著容景走了出去。
關上門之後,蒙麵男子也不急著走。
竟然又故技重施的用迷煙將對門的秦沐歌的房間給熏了一次。
等到秦沐歌也迷糊過去了,才將容景給抗進了她的房間。
把人往床上一丟,再將門合上之後,就這麼功成身退了。
話說,兩間門對門的房間裏,三個倒黴蛋都各自深陷入不同的幻象之中。
方離離孤掌難鳴隻能卷著鋪蓋卷在床上迷糊的翻騰。
而秦沐歌的床上則是完全不同的一番情景了。
香豔,肯定是香豔的。
秦沐歌睡覺都穿著她的自製睡裙,露胳膊露腿的。
加上她睡覺一向不太老實,裙子早就掀到肚皮上去了。
容景這會也被扒得隻剩下一條褲衩了。
被不同的兩個人放了不同的迷(和諧)藥和迷煙,那效果與傳說中的‘陰陽合歡散’怕也是相去不遠了吧。
秦沐歌覺得自己正身處於一個奇妙的世界裏。
大腦和身體都有些飄飄然。
似乎身處在一個黑暗卻又夢幻的空間裏;
像一個瑰麗的夢境卻又有著無比的真實感;
無論是手底火燙光滑的觸感,還是那縈繞在鼻翼之間屬於容景獨有的幹淨味道,或是隱隱回蕩在黑暗中的他的粗重喘息,無不是那麼的逼真撩人。
春(和諧)夢,百分之百的春(和諧)夢!
她迷糊的為此刻的情景下了一個定義。
既然是在做夢,那她就不需要客氣了吧!
伸出手在那具她垂涎了很久的修長身軀上摸了幾把。
感覺到他滾燙的皮膚溫潤光滑,緊實又有彈性,手感極好,大愛。
肆無忌憚的小手開始在他全身來回遊走。
感官無限的放大,她沉浸在美好的享受之中。
每次與容景在一起,總是一半強迫,一半推拒。
也隻有在夢中,她才能這般豪邁何肆無忌憚了。
而秦沐歌手上動作未停,也絲毫沒注意隨著她的動作,那具身軀繃得死緊並且開始顫抖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