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淩子桐嗷嗚一口咬在淩子拓的脖子上。
那小牙齒還用力碾磨一下,口腔內很快被血腥味纏繞,淩子桐這一口沒有絲毫留情,她磨牙說:“淩子拓,你也給我記好了,雖然我答應你不用剛才的辦法了,但你要相信我還會想到其他的,你最好別給我機會在自己身上試。”
“我盡量。”淩子桐的眼神太過認真,淩子拓知道淩子桐的底線,他也不打算碰觸。
“不是盡量,是一定。”叼住淩子拓脖子間的肉,又用牙齒磨了磨。
“好,我一定。”淩子拓肯定地點頭。
所以說愛人之間又怎會有一種辦法來分辨誰處於強勢,誰處於弱勢?
不過各有各的底線罷了。
兩人這麼一鬧,已經過去十多分鍾,淩子桐擔心淩子拓的血放久了會失效,到時他得再放一次血,那樣她還得再心疼一次,淩子桐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又將淩子拓笑鬧間掙開的衣襟整理好,牽著淩子拓的手起身。
“哥哥,我們快下去吧。”
扣扣扣——
“少爺,小姐,外頭有人包圍了我們的房子。”外頭傳來淩五的聲音。
淩子桐突然有些氣惱:“哥哥,我們得加快動作了,這麼三番四次的被人堵上門的感覺真不好。”
難道是他們淩家人跟這S市基地氣場不和?
淩子桐搖頭,這不可能,肯定是跟李鬆和他們不合。
淩子拓捏著她的指腹,說:“桐桐放心,這件事很快解決。”
到時李鬆和就不是威脅了。
李鬆和就跟那秋後的螞蚱一樣,蹦躂不了多久,但沒消失前仍舊有些惱人。
兩人說話間已經下了樓,淩一帶著人正堵住門口,客廳內淩文皺眉,看著自己的傷口出神,見到淩子拓時,他起身,問:“少爺,要不我也去躲躲?”
李鬆和敢大張旗鼓的來,就說明他有百分百的肯定,而這肯定就出在自己身上。
淩子拓笑容難辨,他拒絕道:“不用,喝下吧。”
碗裏隻剩下很少的血。
在房間時,淩子桐始終覺得那麼小半碗的血看著太過礙眼,如果就這麼將碗端給淩文,恐怕淩文很難接受,畢竟是人血,而且還是淩家主的血。
“少爺,其實不用,這不是致命傷,它自己就會痊愈。”淩文拒絕。
淩子拓看著淩家人一圈,說:“這也是我要說的話,你們記好,我的血對傷口有治愈作用,但這血有效用的時間具體是多久我不知道,說不定明天或者後天就失去效用,到時大家生死仍舊掌握在自己手裏,我的意思,你們明白?”
依賴性是人普遍存在身上的特點,即便淩家這些強悍的男人也難免有鬆懈的時候,而很多死亡都是這種不經意造成的,淩子拓不希望淩家人會因為不小心而喪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