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勳背上的衣服也破損,上麵沾了濃濃的血腥味,淩子桐並沒理會礙事的衣服,她比劃了一下,匕首最後停在楊勳的後頸。
稍微用力,匕首刺了進去,卻並沒有拔出來,也未停止動作,匕首鋒利的刃往下走,經過肩膀,到脊背,沒入後腰,在褲腰處停下。
啊——
嘶叫已經沙啞,楊勳腦中昏沉,意識漸漸飄散。
匕首往裏使勁插了一下。
快要暈過去的人再次仰頭,尖叫出聲。
因著衣服蓋住了楊勳其他地方的皮膚,淩子拓才沒出聲阻止,他知道桐桐心裏有氣,得讓她發泄出來,雖站的漫不經心,但淩子拓已經將淩子桐周圍籠罩住,以確定無人能偷襲得到。
扔掉匕首,淩子拓念叨給楊勳聽,也是念叨給李鬆和,以及周圍站的的李鬆和手下聽。
“古代刑罰中有種要剝皮,聽說是將頭頂開了十字,然後灌上水銀,皮膚跟血肉自然就被水銀分隔開,但我覺得那樣太費事,不如就這麼直接剝吧。”
帶著手套的手往傷口處探去,兩隻手分別插進傷口裏,往外撕扯。
啊——
嘶叫聲幾乎要衝破屋頂。
扯了半天,還是血肉連著皮,淩子桐瞧了瞧滿手的血腥,厭惡地甩手,自言自語說:“難道我的手法不對?”
淩家人驚詫於淩子桐的手段,也佩服她的膽氣。
嘔——
最後來的幾人紛紛轉開臉,捂著喉嚨吐。
即便是見過血腥的特種兵也紛紛驚懼地看著淩子桐,覺得那張精致小臉上的笑容就像是盛開在地獄最深處的妖冶彼岸花,美麗,卻讓人膽戰心驚。
別人的想法不在淩子桐的考慮範圍內,她重新拾起地上的匕首,歎口氣,說:“即便是錯了,再用水銀恐怕也來不及,不如就一刀一刀的削下來吧。”
楊勳白眼一翻,厥了過去。
“三哥,有沒有辦法能讓他別暈?”淩子桐又問。
淩三是醫生,對這些比較在行。
“有,小姐,你等等。”淩三處理完淩四的傷口,在藥箱內翻找一會兒,然後走過來,手中的銀針刺入楊勳身上的幾個穴道內。
嗚——
楊勳幽幽轉醒。
剛醒來,全身的疼痛席卷整個身心,他立即想起之前的事,恨不得再次暈過去。
“你這個小魔鬼,有本事你殺了我,如果讓我有機會,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楊勳不能動彈分毫,他隻盯著眼前一小塊地板,麵容扭曲地咒罵。
他罵的越狠,淩子桐笑的越歡暢,她匕首拍打著楊勳的臉,說道:“我知道你在激我,想我殺了你,我才不上你的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