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氣天真,就像個孩子跟大人在撒嬌,如果不是場合不對,那些特種兵一定會被這女孩子臉上的笑容所折服。
他們隻知道淩家男人不好惹,讓他們沒想到的是,淩家這個小公主一樣的女孩更讓人敬而遠之。
楊勳有心想咬舌自盡,無奈,他那一口牙掉的差不多,在他張嘴時,血水合著口水順著嘴角流下,很快沾濕了跟前的地板。
現在已經不知出醜為何物,楊勳隻想自己快快死去,他受不了這麼折磨了。
淩子桐當然能看穿他的心思,她慢慢說:“別想著自殺,如果我還沒折磨夠了你就死的話,我會讓你死無全屍的,恩,外頭喪屍很多,你知道我會怎麼處理你嗎?”
淩子桐聲音越發小了,她細細地說:“我會將你的頭掛在基地的大門上,讓你死也要替我們看門,你的四肢分別掛在東南西北四個方向,至於身體,嘖嘖,喪屍應該挺喜歡。”
像是想到那個畫麵,淩子桐咯咯笑出來。
楊勳嗚嗚的叫,卻怎麼也出不了聲。
眼看著淩子桐要動手一片片削掉楊勳的背脊肉,淩文上前一步,笑的特別和善:“小姐,還是讓我來吧,你看著就好,也讓我練習一下手藝。”
最後兩個字淩文咬的尤其重。
淩子桐想了想,起身,將匕首遞給淩文:“好,不過文哥你要小心點,據說淩遲處死可以將人削三千刀,文哥能不能讓他撐到三百刀?”
“小姐相信我。”
淩七很自覺地用快破布將楊勳的嘴塞住,免得他殺豬一樣的叫喚壞了小姐的興致。
在淩家人若無旁人的討論血腥的懲罰手段時,李鬆和豬肝色的臉逐漸變得蒼白,他喉結動了動,想吐卻又礙於麵子死命憋著,因而泛白的臉又再次漲紅。
“你,你們欺人太甚!”
“我們欺人太甚?”淩子桐扯掉手上沾滿血腥的手套,冷聲說:“到底誰他媽的欺人太甚?從我們進了基地,是誰一次次的挑釁陷害?跟我們搶飛龍隊隊長,在我們宅子周圍布下暗哨,在市場那邊故意找茬,在基地放出我跟哥哥的流言,到現在動了四哥,哪一樣不是你的人在找死?”
淩子桐說一句,李鬆和臉色白一下,到最後,李鬆和隻剩下羞臊,他狠狠瞪向楊勳,質問已經不能開口的人:“這些都是你做的?”
楊勳曾三番四次在他耳邊說淩家的人怎麼囂張,怎麼無力,又怎麼欺負人,原來事實竟是這樣的。
李鬆和一瞬間仿佛老了幾歲,他歎氣,也乖他偏聽偏信,別說是淩家人,就是基地的其他任何一個有些名氣的小隊,在被這麼對待後也會反彈的。
“罷了,既然這些都是他做下的,他自然要付出代價的,沒有規矩不成方圓,這樣吧,動手的幾個人就交給你們處置,這樣你們還滿意嗎?”如果這麼僵持下去,恐怕到時會兩敗俱傷,即便要計較,他也會從長計議,反正他的幾萬人一人一腳都能踩死淩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