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3章:抓住了內賊(2 / 3)

玉佩,的確是很重要的東西,若是真的弄丟了,或者弄壞了,那絕對不是他們能輕鬆擺平的。這可關係到整個車轅國的將來。

珍妃再次陷入了沉思當中,猶豫著,要不要趕緊派人去通知皇甫軒。也不知道,他到底有沒有命令彩珠去偷玉佩?

眼見珍妃陷入了自己的沉思當中,皇甫逸趕緊出聲說道:“既然母妃不說話,那兒臣就當您是同意了?那兒臣就帶若瑤出宮了。兒臣告辭。”

“若瑤告辭。”

趁著珍妃還未回過神來,皇甫逸拉著淩若瑤,便快步地往殿外走去,步履匆忙,恨不得能一步跨出皇宮大門。

待到珍妃回過神來時,看見的,便是二人邁步門檻的步伐,以及飄揚的裙擺,她剛想出聲叫住他們,可二人已經走出殿外,連人影也看不見了。

依舊風采不減的臉上,露出了不滿和怒意,她猛地一拍旁邊的案桌,震得案桌上的茶盞,也顫了顫:“混賬!在他的眼裏,還有沒有本宮這個母妃?竟敢不停本宮的話,如此自作主張!”

而她似乎忘記了,她從來就不是他的母妃,而他,也一向喜歡自作主張。

一路離開了珍妃的宮殿,淩若瑤便迫不及待地出聲詢問道:“你現在可以告訴我了吧?你剛才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彩珠真的有去偷玉佩麼?”

一直拉著她的手,攥得緊緊的,似乎怕一放開她,她就會消失不見一般。

皇甫逸抿著薄唇,雙眸微眯著,透著一股淩厲的光芒,沉默了稍許,他才出聲回答道:“我現在也不敢確定,要等到回府後,才能知道。”

不過,從剛才珍妃的反應來看,他的那一份猜測,倒也是八九不離十,看來的確如他所猜想懷疑的那般。

見他的神情,格外的嚴肅冷峻,似乎事情真的很嚴重一般,淩若瑤也不免有些擔心起來。

萬一,這彩珠真的心懷不軌,打玉佩的主意,那她該如何是好?是任由皇甫逸處置她,還是站出來替她求情?畢竟,彩珠這丫頭,對自己也算是忠心耿耿,對她很好。

扭頭,見她那張清麗脫俗的臉蛋,都快皺巴成一團了,皇甫逸便伸手捏了捏她的臉蛋,輕笑著說道:“瞧你,一直愁眉不展的,都快成老太婆了。事情還沒有結果,就還不能下定論,你也不用這麼擔心。”

聽了他這一番安慰的話語,迎上他那柔和的目光,淩若瑤這才稍微安心了些,但心中還是一個勁兒的祈禱著,希望皇甫逸剛才那一番話,都是假的,是為了騙珍妃,為了帶她出宮。

“對了,你怎麼知道我進宮了?”沉默了稍許,淩若瑤再次抬頭看向他,疑惑地問道。

被問及這個問題,皇甫逸那棱角分明的臉龐上,立馬浮上了自責內疚的神情,低沉著聲音說道:“都怪我。在我還沒看完盒子裏的那封信之前,珍妃便告訴我,讓我帶你進宮。在看了信之後,她也再一次向我提起,都被我給敷衍了。可我卻忘記了告訴你,讓你警惕著她,不要進宮。都怪我!”

見他這般內疚,淩若瑤也覺得心裏格外的難受,便不由地反手握住了他的手,也靠得他更近了一些:“不是你的錯,若是他們真的想要害我,不隻是這一種法子,他們有的是法子,會令我們防不勝防。”

“隻要你沒事就好。”伸手替她捋了捋鬢邊的秀發,皇甫逸語氣輕柔地說道。

但在他的心中,卻帶著一股狠戾,若是他們再敢打她的主意,那就不要怪他翻臉不認人了。

兩人一路回到了四王府。

這才剛走進四王府,就見夜淵從前院大廳裏迎了出來,快步朝著二人走來。

見他走來,皇甫逸便出聲詢問道:“事情辦得怎麼樣了?”

來到了他的跟前,夜淵微垂著頭,一付畢恭畢敬的樣子:“回王爺,事情已經辦妥,人也抓了個現行,如今正在書房外呢。”

“那好,去書房。”

聽著二人的對話,淩若瑤隻覺得自己的心跳,頓時間漏了半拍,一股不好的預感油然而生,她發現自己甚至有些害怕去麵對這個現實。

她怕自己無法承受這個嚴肅的現實。

朝著書房走去的路上,她的步伐都是格外的沉重,就連速度,也慢了下來,心中還在一個勁兒地祈禱著,希望事情不是真的。

在快要走到書房門口時,她一眼便看見了書房遠的院子裏,一抹瘦小的身影,被反綁著雙手,跪在石階前的地板上。

腳下的步子,再次放慢了速度,淩若瑤隻覺得自己的那一顆心,都已經蹦躂到嗓子口了,幾乎下一刻便會從嗓子眼裏蹦躂出來。

察覺到了她的異樣,皇甫逸扭頭看向她,見她的眉頭緊蹙著,臉色很難看,心中便升起了一股擔心,拉著她的手,也不自覺地收緊,加重了力道。

感覺到掌心裏一股暖意湧來,淩若瑤這才感到安定了一些,似乎也有勇氣了一些,便深呼吸了一口氣,挺直了脊背,朝著那一抹熟悉的身影走去。

來到了書房外,早已經準備好的椅子前坐下,皇甫逸冷眼打量著石階下跪著的瘦小身影,眼神格外的犀利冷冽,似是要將她給整個人看穿一般。

淩若瑤也同樣盯著彩珠,但越是看著她,她便會越覺得氣憤。

那是一種恨鐵不成鋼的無奈,更是一種被背叛了的憤怒。

“你可有何話說?”沉默了稍許,皇甫逸才清了清嗓子,冷聲問道,目光依舊犀利如鷹隼。

一直低埋著頭的彩珠,終於抬起頭來,看向上首的二人,卻在見到淩若瑤時,不由地怔愣了一下,下意識地呼出聲來:“王妃,你怎麼也在?”

見她這般緊張自己的樣子,淩若瑤隻感覺,仿佛有一隻大手,在捏著自己的心髒一般,是一種說不出的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