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珺沒動,也沒回頭。這自然加重了壯年男人的疑心,他二話不說就掄起拳頭往董珺背心砸去,另一隻手也抬起來準備去捂她嘴巴了。
在他看來,自己的本事定能一舉拿下這個纖瘦女生的,卻哪料到對方隻是長得像羊羔的狼。
董珺雖然沒有了尊者的修為,但本身武技還在,雖然沒辦法發揮出真正的威力,但這種極別的人還沒有資格成為她的對手。
一招輕鬆的移形換影,人已離開壯年男人的攻擊範圍到了他身後,在他身後隔空輕輕一拍,已叫他動彈不得。
壯年男人大驚失色,張嘴欲喊,卻發現自己什麼聲音也發不出來。
董珺甩手關上病房的門加反鎖,提起壯年男人的後衣領走過去將那張桌子搬開。直接伸手摸到一處暗鈕,按下去,就見地底的兩塊瓷磚往兩邊一縮,露出一個半米深的坑。那一頁牆麵也自動升起,原處多了個供一人進出的暗門。
將壯年男人提在前麵探路,董珺一路往深處走去。很長的窄巷子,隔上十幾米就有一盞昏黃的感應燈,她一連走了十多分鍾才聽到裏麵傳出來的人聲。
一邊往前走,一邊將神念朝裏麵探去。
兩室五廳的套房設計,有廚房廁所,裝修齊整,似乎有人長期住在裏麵。而進地下室的通道,她走的這裏並不是唯一一條。
客廳裏有四人在打牌,一人看電視。洗手間裏有一個人,最大的房間裏麵有兩男一女正在做床上運動,旁邊一間房裏有一個女人,氣息時強時弱。
看來,那就是殷安琪無疑了。通道到客廳還有十五米,十米,五米,到了……
“老朱你大白天的進來做什麼?可別被人發現了。”麵對著這邊坐在牌桌旁那人拿下嘴裏叼著的煙,吐出一個煙圈,在煙灰缸裏彈了下煙灰。
老朱張嘴不能語,隻能猛眨眼睛。但是等那人明白他的意思,丟下牌站起要反抗時,就被人從身後拿住了腦袋,輕巧一扭,隻聽“哢”的一聲,脖子斷了。
董珺一招得手,隨手丟開那人,滑到桌上,腳尖踢破對麵之人額心,同時伸手鎖住右手邊那人喉骨往外一拖,就將他喉嚨連同氣管一起扯斷。
再起身時,膝蓋順水推舟一般拐了下桌旁唯一還活著正要抽搶反抗之人的太陽穴。那人頓時連叫喊都來不及,就暈乎乎地倒在地上,再也起不來了。
董珺沒有多看他一眼,她的注意力已經移到原本坐在沙發上看電視,此刻已經撥出槍對準她正要開槍的人身上。
那人被她一秒之內連殺四人的鐵血手段嚇得麵色慘白,雖然拿起了槍手卻直發抖:“你,你不要過來,我開槍了!”
但董珺卻不受威脅,她將剛從桌上起身時隨手拿起的水晶煙灰缸隨手一擲,立即砸得那人暈頭轉向,等董珺從他身邊經過順手牽走他手中的槍好一會兒,他才“砰”的一下倒在沙發上,額上被砸了個錦上花開。